在城里那么久,差点忘了自己曾经是个靠拳头吃饭的人了。
大柱子除了刚刚在门口那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其他拳拳到肉而且看不出任何痕迹,被打的人只会感到钻心的疼痛。
刚开始男人还在嘴硬,被打了几下后立马连连求饶,到最后哭爹喊娘的求饶。
太他娘的疼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
大柱子打到自己气消才停下了手,这时候男人已经瘫软在地,完全动弹不了。
他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痛的,不行,一会自己就要去报公安,这人当街行暴,一定要把他弄进去。
“我告诉你,以后见着我最好绕道走,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大柱子对着地上的男人说道。
说完转身就要往回走。
“你给我站住,你是谁啊,为什么当街行凶?”叫住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这是地上那个男人的岳父,刚刚远远的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自己的女婿被打。
大庭广众之下,歹徒也太无法无天了。
“私人恩怨,他要是觉得有理你让他去告我啊!”大柱子说完就要走。
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不能在这耽误了。
“你给我站住,你都快把人打死了,就想这样走了吗?门都没有,你必须跟我去一趟公安局,我要告你。”中年男人拦下了大柱子。
“老吕,你怎么在这?”一个声音在中年男人身后响起。
“厂长啊,就这个男人,当街把我女婿打得半死不活就想一走了之。
我正要拉着他去报公安呢。”中年男人看到来人赶紧诉苦道。
这可是他的顶头上司,钢铁厂的厂长。
厂长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眼前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自己见过吗,想不起来了。
“爸,我就从他们家经过,看到似乎是有人办喜事就多看了几眼。
谁知道他二话不说,冲出来就把我一顿揍。”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到自己的靠山来了,赶紧告状。
“厂长,你听听,京市竟然还有这种狂妄小人,一定不能放过他。
不然以后还得祸害多少无辜的人啊!”中年男人义正言辞地说道。
“怎么还不进来?”刘安康看大柱哥这么久都没回去,怕他把人打死了赶紧出来看看。
“没事,就是这孙子的帮手来了,想请我去公安局坐坐呢。”大柱子嗤笑道。
厂长看到这笑容,一下子想起了一个故人。
不过时隔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对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转头看向来人,一看不得了,这不是刘医生吗。
“刘医生,你怎么在这?这是你朋友吗?”厂长之前找郝教授看过病。
困扰她母亲多年的震颤之症还是刘医生给治好的呢。
“吕厂长啊,杨奶奶最近还好吗?”刘安康看向来人,露出了个礼貌的笑容?
“好好好,现在身体好胃口都好多了,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不少。”吕厂长高兴地说。
“这是我朋友,今天正大婚呢,谁知道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上来捣乱。
这不,我朋友一时冲动便有了点肢体接触?
这是您亲戚吗?真是对不住啊!”刘安康看着地上的人不好意思地说。
“不不不,这只是名下一个小员工。你放心,我回去肯定会问清楚怎么回事的。
今天你朋友大婚就不多耽误你们时间了。
有空就去我家里坐坐,家母时常念叨着你呢!”吕厂长赶紧撇清关系说道。
“好的,我们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过去拜访杨奶奶!”刘安康说道。
临走前还对着吕厂长说:“吕厂长管理的厂子一向是纪律严明的,可别被一些是非不分的下属坏了名声啊!”
“一定一定,回去肯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吕厂长说道。
他做人做事最是讲究公平公正,最见不得那些徇私枉法的人了。
中年男人的脸刷一下就变了,做了这么多年主任,他手底下可不那么干净。
他顿时后悔地肠子都青了,自己为什么要管这个糟心玩意啊!
接下来的时候就不归刘安康等人管了。
他们接着回去吃吃喝喝,主角到场,场子一下子又热络起来。
大家看新郎对新娘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亲密。
便也没那么拘谨,三两成群举杯交盏。
新娘的父母也松了一大口气,自己的女儿嫁过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对方又在大婚时候来膈应人,就怕男方心里不舒服。
婚礼就是要热热闹闹,大家饭后又互相打趣了新郎新娘几句,便陆续回家了。
今天来吃饭的都是一些长辈,都是很有分寸的人,开的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玩笑。
等人走光就是今天的重头戏,洞房花烛了!
老两口早早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院子挺大,两人的房间又是一个东一个西,中间还有金和平的房间隔开。
所以隔音还是很好的。
新娘虽然嫁过人,但是没有生过孩子,所以身材还是非常不错的。
玲珑有致的身形,除了手上不那么细腻柔滑,身上的皮肤因为长年没有晒过太阳所以显得白嫩光滑。
“你好美啊!”大柱子对着新娘子说道。
新娘子微微别开脸,耳尖的红云暴露了她的娇羞,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呢。
美貌是不能当饭吃的,以前她听过对她评价最多的就是不下蛋的母鸡。
“我,我有点害怕,你,你轻点!”女人小声地说。
两人以前的夜生活并没有给她什么美好的回忆。
她只知道每次都是她痛着开始,痛着收场,然后身边的人就开始呼呼大睡。
“放心吧,我肯定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大柱子对着她痞痞地笑了。
一下子让女人有些愣神,毕竟在她印象里,大柱一直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
尖尖一口被含住,女人再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心底里蔓延开来。
“唔,别!”她想止住那只作乱的手,又期待他会做出什么乱子。
矛盾的心理让她更加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