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宁平见此,嘴角不由的嗤笑一声。
想要硬生生夺下自己的法宝,仅凭对方这一具分身,那恐怕还是远远不够的。
“你想要看我身上有多少丹药,那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消耗到什么程度!”
感应到对方不断的吞吐四周的力量,宁平这时也反应了过来。
恐怕,这也是消耗着法宝自身的力量,那样的话,应该也是有个限度的。
感受着体内伤势快速恢复,熊熊战意也将伤势完全压制了下去。
宁平脚下猛的一动向前冲出,竟然主动出击,竟有一种越战越勇的趋势。
“轰......”
剧烈轰击中,宁平再次倒飞而回,刚一站定,一堆灵石一闪出现在了身前。
随手一抓,足足数十万灵石纷纷化为了齑粉,所有灵气瞬间就被宁平吞噬一空。
“再来!”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宁平眼中涌现出浓浓杀意。
此时,杀戮分身与本体完全合二为一,一股嗜杀的念头,也不断在脑海中回荡。
在杀戮之意,与熊熊战意之下,身体上的那些伤势都有一种不值一提的感觉。
此刻在宁平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罗坤仙君这个观念,眼前仅仅是一个可杀之人而已。
一记又一记的相互轰击,发出阵阵轰鸣,回荡在空旷的圣地空间中。
从接连的交手下,宁平对对方的实力,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罗坤仙君果然是从圣地空间内获得额外的力量,也正因此,需要一定的恢复时间。
在自己主动出击之下,对方出手的威能,反而有所下降,相互也陷入了僵持之中。
面对宁平一次又一次,悍不畏死的主动向自己出手,对此,罗坤仙君也是颇感无奈。
慢慢的,也清晰的认识到,想要短时间拿下宁平,恐怕一时之间也是难以做到。
逐渐的,也放弃了其他幻想,一股倔劲也从心地涌现了出来,就想看看到底什么时候能生生轰杀掉这令自己无比头疼的家伙。
于是,在圣地宽广的祭坛上,两道人影,不断的分合,如同两个野兽在不断的在厮杀。
............
“都过去半年了!怎么宁平还没办好?”
丰碑大阵密室内,丁秀月虽然话语很是平静,但眼神中的担忧,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从玉简上的气息看,宁平应该没事的!”
胡不为很是笃定的说道,只是话也止于此。
不用说,所有人都知晓,还没宁平现如今都还没出来,那就证明肯定遇到了一些麻烦。
因为在进入之前,宁平就与他们一同大致推演过可能遇到的局面。
从玉简上逐渐减弱的气息上看,毫无疑问,肯定是在与人动手所致。
这玉简上宁平的神魂气息,持续足足半年之久的减弱,难免的也引来了丁秀月的牵挂。
“嗯!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麻烦......”
丁秀月默默地点了点头,口中轻叹着。
“丁前辈!我师父那么厉害,有那么多手段在,那些圣地修士肯定也讨不到什么好!你老就放一万个心!”
还别说,对宁平最有信心的,倒是滇福这个后辈。
自始至终,滇福就从没想过他自认的师父宁平,会失败,就算是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但一直都坚信,宁平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呵呵!还是你会说话!嗯,我也这样想的!”
丁秀月宽慰一笑,对于他张口闭口称宁平为师父,也并未出言干预。
这百年来,宁平对其悉心指导,自己自然也是看在了眼中,只不过缺一个名份而已。
“丁前辈,我可不是瞎说的,你看之前正面硬刚那罗坤仙君,大家都看在眼里吧!还亲手将其生生斩杀,我在想啊......”
说到这,数道带有微微警告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令他不由的微微一顿。
“哦?你还在想什么?”丁秀月看到对方如此有信心,一时兴趣也被勾了起来。
可惜的事,那罗坤仙君还是逃走了一丝残魂,好在时间相隔还不久,应该实力也没恢复多少。
当然,这也仅仅是自我安慰之举,心底的担忧那是避免不了的。
“我在想,我师父他老人家,肯定是已经收拾了那些圣地修士,现在正想办法拿下整个圣地呢!”
感受到胡不为等人,尤其是自己的父亲那满含警告的意味,滇福继续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您想想啊,那圣地如此宽广,不要说是拿下了,就算是摧毁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还别说,你这样说倒是有几分道理!看来,想要彻底解决这麻烦,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听到滇福如此一说,丁秀月想想还真有几分道理,目光不由自主的也落在了传送阵上。
传送阵在之前有过一次尝试,不过发现那边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
这也从侧面证明,滇福的说法还是比较吻合。
至于那边的传送阵,被摧毁后,宁平如何脱身这一点,几人倒也不是太过担心。
“不错!滇福这小子说的还是有点道理,说不定宁平这时正想办法摧毁整个圣地呢!”
胡不为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冲滇福点了点头,但在罗坤仙君那一丝残魂的存在之下,恐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们多给宁平一些信心,我相信他一定能做的!”
丁秀月也并非是一纠缠不休的人。
对于他们几人都没有主动提及罗坤仙君残魂之事,丁秀月也知晓,那是为了避免自己担心,所以还主动的出言给大家打气。
现在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除了相信宁平,别无他法。
自己作为宁平的母亲,自然更应该相信他,不在此事上再添烦扰的因素。
这也能让所有人更为安心。
要知道,之前宁平独自前往时,传送大阵那强烈的波动,并不是只有自己和顾晓知道的。
其他那些人,虽然心有疑惑,但在他们这些人闭口不提之下,也不敢冒然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