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慢移动,这一顿bbq吃了几个小时。
后面大d还和叶泽约定,在尖沙咀的地盘共进退,其他社团打进来的时候两方联合。
这当然也是幌子,只要能和叶则继续深度绑定,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大d在没见识过叶泽狂风扫落叶的攻势之前,也不信叶泽的战力,以为之前恐龙不过是给自己找场子,特意抬高叶泽的评价。
眼见为实后,想想如果阿乐和叶泽再次联合起来,大d就觉得寝食难安。
前两次的战绩实在太耀眼,一手操作解决了忠青社这样的中型社团、然后又是闪电战踩下了尖沙咀,不仅身手强健,脑子灵活,还有一群能干的兄弟。
以叶泽的身手要是和大d起了冲突,摸清位置,深夜潜入.....不管叶泽最后的下场是如何的,但自己肯定要比叶泽先走。
夕阳已经慢慢落向地陲,云朵也变得亮丽的颜色。
“大d哥,嫂子慢点走。”
叶泽笑着朝邵美仁和大d挥手,看着远去的黑色轿车。
低头沉思了下大d两家吃掉韩琛的建议。
倪家现在掌舵人倪坤长卧病床不起,五大堂口中韩琛占据的尖沙咀,势力并不是数一数二的。
等他们的人在尖沙咀站稳住脚后,除了洪兴战神太子的区域暂放,完全可以把尖沙咀变为和联胜的字号。
今时今日,叶泽在和联胜地位,大家都要考虑他说的话。无论他说的对不对,都要听一听。
不然湾仔、油麻地、和尖沙咀的兄弟也不会答应,这都是一步步打出来凶名。
天养信载着叶泽又重新回到了尖沙咀,保镖李杰替补上天养信的位置,孤儿七子则代为跑腿通知叔父辈,
准时参加明晚社团的酒局。
也是他第一次,在和联胜大大小小的社团人员面前露脸的时刻。
一间裁缝店内。
叶泽抻了抻身上定制的西装,此时正为了准备明晚社团的酒局,试穿崭新的西装。这家的店主既是裁缝也是厌烦了社团斗争的古惑仔。
此时拿着锋利的剪刀和在叶泽身形前比划,如果他对叶泽动了歪念的话,一旁的李杰能够迅速地阻止。
但他安安静静的帮叶泽量身身形,丝毫没有危害叶泽的举动
裁缝是以前大佬贵的手下,因为大佬需要顶包小弟,出于义气的他,站出来为大佬贵背锅。
但事情却并不是如大佬贵所说,只是斗殴而是贩毒,然后裁缝苦坐五年之久。最近才放出来监狱,回到家中。
发现自己的老婆在他入狱没几个月就跑,自己的老母根本没得得到社团的赡养出去兼职打工艰难度日,自己的四岁女儿成天在出租房内吃不饱。
面对一家人的艰苦度日,出狱的他原本心中还想找大佬贵报复的想法。
结果大佬贵不用自己出手,比出狱之后的自己还早死,这样的结果也让他看透了社团斗争无常与残酷,心灰意冷退出江湖。
而这家裁缝店,也是他听说现在油麻地的大佬讲义气,找上叶泽主动说出此事,叶泽贴钱帮他开的,给他一个糊口的手段。
既然花了这份钱,叶泽找不少人宣传此事,和联胜上下都说叶泽重义气,能帮前大佬维护名声,收拾手尾。
“泽哥你看看这个尺寸合不合身?”
对面镜子映衬出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
港生还在为他拍平西装上的褶皱,她仪态自然,语气带着丝丝提担心。
“这次会不会有危险,都是些社团中人,应付下来肯定不易。呀......”
叶泽粗壮有力的手臂把港生拉倒面前,双方的身体贴的很近。尤其是触感极其的明显。
让白皙脸蛋的港生,开始羞红了起来,一对秀眉水雾朦胧,泛起渴望莹润的光泽。
这家店的裁缝装作失明一样,十分识相的不往这边看去。
叶泽厮摸着港生敏感的耳垂,安慰道。
“没事的,都是些小场面,就是大家找个由头吃吃喝喝,然后叔父辈们介绍介绍,最后宣布我是湾仔、油麻地的那只旗,这能有什么危险。”
见港生正一步一步被他试探着底线,不顾她越来越红的脸色,继续询问,
“下下周是查理斯夫人的生日,她想借着这次生日举行一个慈善晚会。这是一个突破口,到时我们一起出席......”
港生有些情迷,但还是坚持吧话头滤清。
“......好,查理斯夫人已经开始松动。只要我们这次的电影有一定成绩,相信她一定不会错过这块蛋糕的。”
缠绵了会,港生还是难以接受有些难以忍受大庭众人的的目光,轻轻地推了推叶泽胸膛。
开始整理下自己的有些乱地浅蓝连衣裙,
“现在《青蛇》电影也已经拍摄完成,许导正抓紧剪成成片。
尤其是音乐配乐这方面,黄沾老师有了谱子之后,真的一个下午出一首精品,速度比其他公司的配乐要快的不少很多。刚好我们能赶上暑期档。起码票房成绩不会差。”
叶泽当然知道许克、编剧李碧华、以及黄沾等人这样的梦幻团队齐力合作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这群人意味着意味着大威天龙的问世,影片质量的保证,中国传统观念下的极致美感。
“南胡,给我女朋友也做一身礼服。”
叶泽喊声此时蹲在门口的裁缝。
南胡正是他没混社团时的本名。
家中老母就是裁缝出身,在监狱里每天踩缝纫机,在狱中浸淫了五年的裁衣工作,没有手机、娱乐、和社交。
现在他的手艺已经不输有着十年经验的老师傅,而那些老师傅都是专门为达官贵人私人订制西服。
也就南胡现在还没在圈子里打出名号,此时才显得门可罗雀。
不然早给老前辈们开开眼,看看什么叫做监狱里面都是人才。
......
叶则带着港生出了裁缝店,汇入到陆陆续续才是出来乘凉的街坊人群中。
南胡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此时稀疏的胡渣,显露出中年男人的失意与妥协,手里还握着叶泽掏给他的十几张一千块港元,一个大男人就蹲在路边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四岁的女孩,从店里跑出来,童声童气的询问道。
“爸爸,你怎么哭了?”
南胡听到女儿的声音,急忙擦掉眼泪,否认道
“爸爸没有哭,爸爸只是想到等下就带囡囡去游乐园玩,爸爸就忍不住开心到眼睛发酸。”
“好耶,去游乐园玩咯,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