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越现在被裴烟迷的团团转,他听到裴烟的话,也没多想,两人就这么出了院子,裴烟回到客栈把这件事告诉了裴元,让裴元回到西极和炎魔尊通气,又给了他一颗化形丹,让他到时候吃了化形丹,扮成炎魔尊去秦家。
交代好这一切之后,裴烟就跟着乔子越来到秦家。
秦家主看到乔子越又领了一个美貌的女修回来,头都大了,他连忙把乔子越请到书房,问道:
“爹,你这是干嘛?苏家的事情你忘记了吗?你怎么又带女人回来了?”
乔子越不满的看着乔家主道:
“怎么,你教你老子做事呀?别跟我提什么苏家,苏羽落配合龙妹妹比吗?”
乔家主无奈扶额,又是这句话,当初他爹带苏羽落回家的时候,也说过:
顾清韵配合羽落妹妹比吗?
现在顾家,苏家都被秦家灭了,爹这个人真是深情的可怕,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说的就是这种人。
现在带回来这个龙妹妹知道能活多久。
“爹,按照爷爷的规定,您要是不娶宁家女,就不能成为少主了。”
乔子越不屑的道:
“这个少主谁爱当谁当去,难道我不当少主,你就敢不听我的命令吗?”
乔家主连忙说道:
“爹,我怎么敢,肯定得听你的命令呀,对了这个龙姑娘到底是哪家的?我怎么不知道中洲有姓龙的家族。”
乔子越道:
“她不是中洲之人,而是来自西极炎魔尊门下。”
秦家主听后顿觉不妙,他无奈道:
“爹,如果是西极的人,只怕我们之后灭门不好操作呀,西极那边太乱了。”
乔子越听后气不打一处来,他跳起来就踹了乔家主一脚,骂道:
“你这个不孝子,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想着灭我女人的门,怎么想造反呀?”
乔家主苦不堪言,明明都是他爹自己干的,现在又要怪自己,真是烦死了。
唉,真是让人头秃,每次爹夺舍之后,脑子就会受到刺激变成恋爱脑,等他清醒后,又觉得丢人,就把女方灭门了,可以说他恋爱脑消失之日,就是被他爱之人的死期。
偏偏,每次都还有女人上当,毕竟秦家少主夫人的位置让多少女人疯狂呀。
虽然每次,爹都推卸了少主之位,不过还是让那些女人着迷不已。
秦家不知道裴烟本身就不安好心,裴烟也不知道秦家少主恋爱脑背后的真相,双方都对对方十分同情。
乔家主为了给他爹乔子越收拾烂摊子,只好把宁家主请来解决这件事。
宁家在中洲属于上等家族,不及秦家,而两家之间的婚约也是由双方家族的长辈定下。
这个长辈指的是几千年的长辈。
当年秦子越的爹秦长生对宁家老祖宁雪嫣情根深种,不过宁雪嫣当时是修仙界有名的女神,追求者不计其数,秦长生只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存在,只是随着后面修仙界飞升的天才越来越多,且后继无人的情况下,秦长生才逐渐崛起。
此时宁雪嫣的道侣却因为化神飞升后失踪,且其他追求者也都飞升的飞升,坐化的坐化,秦长生这才慢慢和宁雪嫣熟悉起来。
彼时秦长生的道侣生下了秦子越,秦长生却因着宁雪嫣的关系,非要和道侣解除契约,气的对方跑去宁家把宁雪嫣给杀了。
秦长生眼见心爱之人死去,为了补偿宁家,于是定下了秦家家主夫人必须是宁家女的规定。
当然他的道侣也被他杀了替宁雪嫣赎罪。
宁雪嫣当时是合欢宗的长老,她们宁家修炼的功法都是合欢宗的魅功,对男人有着着致命的吸引力。
后来因着修仙界大乱,合欢宗覆灭,宁家也在秦长生的扶持下逐渐崛起,不过也不知宁家是不是修炼功法的缘故,导致家族的后代多为女子,而宁家为了保持家族的荣光,一直采取了联姻这个方式。
加上这些年,中洲顶级世家之一的秦家主母一直是宁家人,宁家勉强维持住了上等家族的实力。
不过因着秦子越母亲和宁家的仇,也让秦子越哪怕变成恋爱脑都不愿意搭理宁家的女人。
这次宁家主收到秦家主的信息后,心情十分复杂,老实说,她都对秦子越无语了,对方都来这一出,且每次受到伤害的都是她宁家人。
只不过之前每次退婚,秦长生会给宁家一些补偿,每次宁家都在退婚后,却心甘情愿。但是现在秦长生一直闭关,也不知道,之前的丰厚补偿还存不存在。
宁家主带着和秦子越订婚的老工具人宁雪凝,去到秦家,在路上她就对刚成为筑基修士的姑母说道:
“姑母,秦家老祖已经闭关很久了,也不知道这次秦子越退婚他会不会出关为我们主持公道,如果他不来,我们这个亏就白吃了。”
宁雪凝胸有成竹的说:
“我与雪嫣姐姐长得有七分相似,秦老祖就算是让秦子越那个家伙吃亏,都不会让我吃亏的,你放心弄好了。”
宁雪凝来到秦家后,表情立刻变成一番伤心欲绝又不敢置信的样子。
见到秦子越的第一句话就是:
“子越哥哥,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伤害我?我等了你几千年了。”
秦子越瞪着宁雪凝那张和害死他妈长得有七分相似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闭嘴,宁雪凝,你这个贱人,怎么这次还是你,你们宁家没有其他女人了吗?”
宁雪凝害羞的表示:
“子越哥哥,雪凝对你一往情深,知道你成为秦家少主后,也感觉重修,就是为了成为你的新娘,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的心呢?”
可不是不明白吗,宁雪凝当了几千年的舔狗,加深了秦长生对宁家的愧疚,为宁家换来了无数的好处。
她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当秦子越的舔狗,也不过是为了秦家的好处而已。
奈何秦子越过于自信,永远看不透她的心,也不知道她那停于表面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