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烨乾结合了李卿棠和苏槐沐几乎所有优点,不仅长得粉妆玉砌还十分聪慧。
刚过了三岁生日,苏槐沐便亲自给苏烨乾开蒙,但发现苏烨乾已经认识了不少字,便直接命乔思源当了太子太傅。
这三年孤寡的华星火也终于抱得美人归,求娶到了悠然县主。
苏悠然这几年一直跟在李卿棠身后同殷漩一起做生意,那四万两的银子早就还了李卿棠不说,还赚了好多。
李卿棠帮苏槐沐打理财务,筹集军费,少不得与苏槐沐的人接触。
华家穷,华星火做梦都是要怎么搞钱,可奈何实在没有经商的天赋,可苏悠然随便挥挥手都能赚到钱,出手还大方,长得还好看,真真是天选的妻子人选。
可苏悠然并没有出嫁的打算,她觉得殷漩的想法十分的好,要男人有什么用不如多搞银子,对华星火的示爱一整个视而不见。
但耐不住华星火死缠烂打,还俘虏了她的母亲和弟弟,于是苏悠然同意了。
从苏悠然同李卿棠搭上关系后,康郡王便对她有所顾忌了,等苏槐沐登基后更是对苏悠然和她的母亲、弟弟另眼相待,等到听说华星火看上苏悠然来登门求亲后更是恨不得直接把苏悠然供上佛堂。
若是苏悠然可以能嫁给华星火,那以后就是镇国公府的主母,那可是太后的娘家,皇帝的外祖家啊!
他们康郡王府沉寂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尤其苏悠然的母亲如今身体好了,心态也放平了,给康郡王找了不少美貌的妾室,那薛氏如今已经被康郡王冷落,苏悠然的弟弟也接了世子之位,整个康郡王府全在苏悠然的把握下。
为了华星火的婚事,常年在边关镇守的华大将军和镇国公从边关回来,永嘉公主见到华大爷回来,有些期待她的丈夫也就是华家二爷会不会回来,但必须有个人要留在边关镇守。
华星火大婚后,华家大爷和华老爷子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而是留了下来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
这三年风调雨顺,国库丰盈,兵强马壮。
苏槐沐看着面前李卿棠一笔一线画出的幽蓟十六州连带着部分北辽的地图,沉下了眸子:“估摸着时机快到了。”
华星火成婚月余,北辽王突发恶疾卧床不起,几个王子为夺皇位内斗不断,此时应在京城的华大将军突然出现在边关,带着三万精兵从漠州直指北辽。
在此之前李和风在西北制造了几次小冲突,借此集结了大量军队集结在了西北边境,一幅随时好像要动手的模样。
北辽也确实在西北加重了防御,但没想到会突然毫无预兆地从漠州出兵,镇国公和华家大郎明明都在京城,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边境!
华大将军短短几日就攻下了幽蓟十四州中的六州。
北辽王听此消息病的更加危重,无法调兵遣将,各大王子谁也不服谁,但在华大将军攻下十二州后还是决定先停下内斗一致对外。
但此时正是放牧的好季节,集结兵将还需要一点时间,而且还不敢动西北的兵将,怕李和风会趁机从西北攻入。
可就在这时大王子被六王子的人刺杀,好不容易和谐的局面瞬间分崩离析,好兵好马,还有精细的地图和精心培育了多年的内应,不到半月整个幽蓟十六州便全部收复。
这个消息传回来直接让京都沸腾。
但打下来容易要守住却不易,如今北辽人已经反应过来,集结了大军,不过他也早有准备。
随着先锋骑兵部队的开拓,后面源源不断的步兵补充进去,每进入一一州便会彻底扫荡,并留下一支军队和精通北辽语的新科进士开展后期工作。
随着十六州的全部收复,镇国公的部队已与华大将军的部队汇合。
北辽王在得知此消息后,直接气急吐血而亡。
六个王子内斗不断,趁此机会李和风突然带着上万精兵突袭了北辽一座边城,明明应该在西北的李和风却出现在了原本华家人镇守的地方,与此同时镇国公集结了十万大军在北部边境准备发起总攻。
北辽探子说西北的守军很多营帐都是空的,人已经偷偷转移了,有不少人看到了大军秘密转移,尤其李和风还离开了肃州。
北辽人见状把原本放在西北的军队往回调遣准备抵挡乾国军队的攻势,但没想到人刚走没几日,西北守军突然发难,连破了北辽三城。
其实只有李和风带着一队亲兵离开,剩下的西北军只是藏了起来,并没有离开,那路上的行军都是商队和百姓伪装的。
北辽人之前与德亲王合作,想通过建兴帝的死和德亲王的叛乱,从中浑水摸鱼成为最终的得利者,但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一个苏槐沐,也没想到德亲王的亲信中会出现叛徒。
投资和德亲王这么多年,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更没想到那‘病弱’的太子竟然有如此手段,还有那李和风的突然崛起,不管是带兵打仗还是用兵谋略都不似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那老练和狠绝的手段比起镇国公也不差什么。
北辽内部起了内讧,一部分人想要议和,一部分支持战斗,但此时李和风带着一队轻骑在距离王城不足五十里的地方突然杀出,灭了一队回来报信的斥候。
竟然可以无声无息潜入草原深处,这太可怕了。
内忧外患,北辽溃不成军,最终北辽第一大将呼延宗盛带着三万残部退守达达城,大军被围五日依然没得到了支援,得到的消息是六个王子为争夺王位如今已经死了四个,只剩最后两个,得等这最后两人决出胜负,估计才能有人来支援。
呼延宗盛听后仰天长笑,看着被乾国军队包围住的达达城,看着城内的百姓和跟了他那么长时间的部下,百感交集。
此时苏槐沐突然出现在城外约呼延宗盛单谈。
两人在城外的帐篷中谈了两个时辰后各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