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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君没在意,身后的人马——楚云凰的、楚云锦的都听他的,瞬间蜂拥而上,将凤君撞到了一边。

惊惶之中的楚云兮被射两三箭,手中卸力,楚皇砰的摔回榻上,闷哼了几声。

楚云锦人手得当,已率先控制了楚云兮,并杀光了所有谋逆的,地上都是死尸。

凤君吓得晕倒,被送到了最近的永宁殿。

皇贵君的暗卫要接触楚皇时,太女宫亲卫却拦住了。

暗卫不解,“你们这是做什么?”

太女宫亲卫让开,楚云墨开口道:“你是父君的暗卫,父君方才不救母皇,现下将母皇交给你们怕是不妥吧。”

有些带着防备,让人意外。

楚云凰解释道:“都是误会,千钧一发之际,父君别无选择,若不动手,母皇的情势更加不好。长姐,还是赶紧瞧瞧母皇有没有别的损伤吧。”

楚云墨的眸中色彩不明,没有说话。

皇贵君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你说误会,她就信了吗?”

对着楚云凰说的,指的却是楚云墨。

楚云凰身处在异样的磁场之中,感觉不舒服,懒得与她们掰扯,便让人去接管楚皇,却被拦了个彻底。

楚云墨给楚皇往上盖了盖薄毯,吩咐道:“风凉,送陛下回去。”

这意思是太女要独自接管料理楚皇之事了?

文臣宰相纷纷道:“太女亲卫动刀动枪的,这是什么意思?不让我等看陛下,是又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楚云墨微微一笑,“本宫悖逆?本宫是太女!”

亲卫亮出令牌,前来靖难的军队纷纷倒戈,对着楚云凰她们亮刀亮剑。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大楚的虎符,军人听令行事,谁手上拿着,便要听令于谁。

只剩了皇贵君、楚云凰、楚云锦身后跟着的下属。

剑拔弩张,尤其剑指楚云凰。楚云凰很失望,“长姐,你非要这样做吗?”

“本宫只是在防还想要谋反的人。”

“真的吗?那她是什么?”

随着她这么说,国师带人前来,身后是风絮挟持着被捆缚住的神婆。

楚云墨的眉间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平乱之时,神婆偷偷溜进皇宫找玉玺,她是你的人,从一开始,就安排她在街上与我偶遇,接近我,然后伺机行事。”

“证据?”

风絮将她身上的令牌展示给大家看。

是太女宫里特制的。

国师微笑道:“我与她是表姐妹,又是师姐妹,当然了解她。自私阴险,贪生怕死,替你太女做事,怕有朝一日被你舍弃,便偷藏了你宫里的东西,以证明她是为你做事的。”

神婆越听老脸越臊得慌。

楚云凰听着,则挂上讽刺的笑。

想起神婆当日说国师:她不满山上的隐居和严苛,私自下山给有钱人家当起了算命的,泄露天机,弄得好多人家家破人亡,师门派人清理门户,她却跑了。

这个版本反过来,才是正确的。叛出师门,贪财遇上太女的,正是神婆自己。

楚云墨的目光从国师身上移到神婆身上,终是轻叹一声,“她终是被你们抓了。”

楚云凰道:“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想要杀了我是吗?”

楚云墨罕见的沉默,让这些看客都觉得太女工于心计,真狠毒。

在这没完没了的议论当中,有人禀报,“凤君醒了。”

楚云墨的眼睛变得清明,她这个养女当然要第一时间去。

皇贵君开口,“正好,本君也去看看凤君,都一起来吧。说些话也方便,不至于不体面。”

国师是他的话事人,对楚云墨问道:“太女不会不让吧?”

楚云墨勉强的勾了勾唇角,温润道:“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只是,外人便不要进来了,皇父也不想见。”

楚云兮被撂在一边,看见这情势都傻了。没人关注自己,她们你来我往的,仿佛自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见她们正要进殿,楚云锦问道:“四皇姐该怎么处置?”

“杀了。”

这是皇贵君的命令。

楚云兮看着太监眼含凶光的向自己走来,极度挣扎,“别别别...你们不能杀我!”

“等等...”

她们都看向了皇贵君,他朝着楚云兮走去,平静之下掩藏的是无尽的杀意。

楚云兮汗毛直立,“你们不能杀我,太女,大皇姐!我是公主,你们应该审我,救命!”

这些语无伦次只得到了楚云墨一个冷淡的眼神,静待事情发展,也在看皇贵君。

“上次金矿坍塌,害我女儿之时,你的命便该没了,可惜让你的脑袋寄存在你的脖子上许久,现在,也应该没了。”

说完,勒紧了弓弦。

楚云兮处于一种快要窒息地状态,腿不停地踢踏着,眼珠子快要掉出来。

她怎么能死呢?

她可是皇女。

楚云凰见了,“父君,还是让下人来吧。”

然而,这狠戾的动作没有停,楚云兮最后不动了,脖子都快被弓弦勒的掉了一半,死状骇人。

楚云墨没什么表情,进殿而去。皇贵君接过宫人递上的锦帕,擦了擦随即毫无留恋的进殿去了。

楚云凰看了楚云兮良久,才道:“父君与平日不一样。”

闻言,指挥收拾一下的楚云锦则冷哼了一声。

...

永宁殿内。

凤君靠在床上,抓着楚云墨的手,自嘲的看着皇贵君,“我早该知道,你这十几年,并不是真心与我交好。”

“你配么?”皇贵君冷哼一声,继续道。“这大楚凤君位本应是本君的,是你占了本君的位置。一个身份低微的病秧子,还敢与本君称兄道弟。”

都是不屑,每说一句,凤君的脸就白一分。

当年的皇贵君,绝代风华,有才有家世,更与楚皇是少年妻夫,两情相悦的。而他长相平平,常年身体不好,更没宠爱...

其实,他再愚钝也能猜出来自己这位子是怎么一回事...

楚云墨轻轻抚着凤君因咳嗽而震颤不已的身体,对皇贵君道:“儿臣倒是没听父君说过。”

“你心思重,得知有何益处。”

皇贵君的话,让她凝滞了几分。

楚云凰也觉得话很过,小声的劝他。

凤君不让了,急急道:“你说我可以,咳咳咳...墨儿本性纯良,又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给出去的女儿,已然不是了。”

他冷声,像是一个陌生人。

随即,让人将夏雯带了上来。

夏雯被打的奄奄一息,看见这场面,挣扎着爬到皇贵君脚下,“奴婢错了,都是太女指使的。”

胡爹爹从人被带上来的一刻就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就想出了可能,“你为何背叛五殿下!”

“爹,我...我在五殿下面前越发不得脸才...可太女和五殿下都是皇贵君的女儿,我是皇贵君的人,为太女办事...”她接到命令,只是想控制徐清远父女,没想要害五殿下。

“混账!”他指着她,心里在滴血。

这傻孩子,怎么能站错队啊!

他立马跪下,求情道:“都是她的错,请主子从重发落,但...”

“留全尸。”

皇贵君简单的三个字定了夏雯的结局,胡爹爹瘫在地上,苦涩的谢恩。

这些指使像是脏水,淋得人难受。

凤君不敢相信,呕出鲜血,“墨儿,这些不是你做的,对不对?”

良久,沉默了的楚云墨才小心的安置凤君,然后站起来,“其实父君说的没错,我策划的事很多,贪恋权力,心思重。”

楚云凰笑了笑,“所以,包括幼时将我的魂魄分离,变成一个暴戾的怪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