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不能任由陈东这么发展下去,要不然,会威胁到他这个洪兴军师的地位!
于是拍案而起,道:“陈东,费那么多力气干嘛?直接用我的方案,一举拿下,别浪费人力物力。”
蒋天生却帮陈东说起了话:“诶,阿耀,我觉得陈东这个方法可行,可以一试。”
其他堂主也跟着附和道:“蒋先生说得对,我们也觉得可以一试。”
陈耀气归气,但龙头发话,他只好乖乖坐下,不过这一刻,他和陈东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蒋天生又看向陈东,问道:“也就是说,你要等他们两家打起来,伺机而动?”
陈东说道:“蒋先生英明。”
蒋天生点点头,道:“这真是个科学的方法。”
“谢蒋先生夸奖。”
……
另一边,和联胜阿乐大d进入病房,看到皮开肉绽的花佛后,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阿乐问道。
大d则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替花佛答道:“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欠人赌债没钱还,被打了。”
花佛指着大d骂道:“你别乱说,别以为你比我有钱就可以污蔑我!”
阿乐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花佛想起昨晚的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想到连浩东打了他一次,又吩咐手下打了他一次,更是愤怒。
诉苦道:“昨晚我和连浩东开了个局,把他的钱全部赢光了,他怀恨在心,趁我走的时候,偷袭我这个老人家,还不过瘾,又叫小弟再揍我一顿!钱也应该被他们拿回去了!”
大d问道:“花佛,你别说谎啊,赌有赌规,就算他连浩东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花佛阴阳怪气道:“你和忠信义熟,当然向着他们说话,我觉得这个连浩东肯定觉得自己的帮会最近风头很猛,更目无王法了!”
阿乐闻言,没有说话,道:“这事还得调查清楚。”
大d则掏出一根烟点着了。
“先生,病房里不能抽烟。”一护士进来道。
“去尼玛的,我就抽了,怎么滴?”大d拿护士泄愤。
护士见劝不动直接跑了。
阿乐说道:“大d,别这样,各行各业都有规矩,不要破坏。”
大d只好将来不及抽第二口的烟扔到地上踩灭。
这时,花佛请求道:“阿乐,你一定要给我做主讨回公道!他们这是不给你这个新上任的龙头面子啊!”
阿乐闻言,露出难堪之色。
如今正是和联胜和洪兴的敏感时期,虽说前天吃饭的时候蒋天生说不计较过往,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暗中耍花样呢?
或许明天就会有洪兴的人过来插旗也说不准的。
和联胜主动进攻都得不到什么甜头,处于被动防守就更无力反击了。
倘若这个时候再和忠信义闹掰,便就相当于雪上加霜,灭顶之灾啊。
一旁的大d见阿乐脸色不好看,突然计上心头,附和花佛道:“是啊,你刚上任,是该立立威了!”
阿乐知道大d又想自己难做,更坚定了要约他去钓鱼的念头。
不过,当务之急是安抚花佛。
“花叔,你这仇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报。”阿乐信誓旦旦道。
“阿乐,我就说我没看错人!”
……
下午,和联胜总部。
会议室里熙熙攘攘。
“不知道叫我们来什么事啊?”
“是啊是啊,这么着急忙慌地叫我们过来,可得是急事啊,不然浪费时间。”
底下人你一言我一语,充斥了对阿乐这个新晋龙头的不服和不理解。
但这一切,都在阿乐到场时烟消云散。
“乐哥。xN”
阿乐点点头,上来就说:“兄弟们,现在有人欺负到我们帮会头上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打回去?”
咸湿闻言,首先站了起来:“乐哥,这是肯定的啊,要出力算我咸湿一份!”
官仔森也说道:“也算我一份!”
“也算我们一份!”
“这时候正是我们和联胜扬名立威的好时候!”
现场情形瞬间化为焦灼。
“停一下。”阿乐手掌向下,把众人的火焰压了下来。
道:“但我们这次打的,是忠信义。”
话音刚落,和联胜会议室瞬间结冰。
“怎么不说话了?”阿乐笑着问道。
咸湿站起来,改口道:“乐哥,我觉得这件事还需要再商量商量。。”
官仔森附和道:“我觉得也是,传闻忠信义是道上的疯狗,还是不要招惹了。”
“那其他人呢?什么意见?”对于这副场景,阿乐很是满意,他自己的计划,也是不要大动干戈。
随便找忠信义交涉一下就好,如果能得到一个正式的道歉,那再好不过了,但如果对方不愿意认错,就算了,反正不能和忠信义见血。
招惹忠信义并不是明智之举,等同于腹背受敌,如果损失惨重,自己还要花费两年时间去弥补这个过错,任职期间什么油水都捞不到还落得个不好的名声,岂不是瞎忙活?
那当这个龙头还有什么意义?
大d见形势一边倒,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大腹便便,样子憨厚的老胖子牵着狗进来了。
“邓伯。xN”阿乐以及众人毕恭毕敬道。
邓伯是退任的龙头,也是目前为止在世的资历最高的叔父,所以整个帮派对这个老家伙都很是尊重。
邓伯点点头,让众人坐下。
阿乐则伸手扶他让他坐在龙头的位置上。
邓伯摆摆手,道:“我就不坐了,这不合规矩,我来,就是想说两句。”
“邓伯你说。”阿乐也是不敢坐下。
邓伯道:“兄弟们,花佛被忠信义的人打这件事,我也听别人说了,如果是花佛他自己犯了浑,被人打了那还好说。
但这次他没犯错,不仅被人打了,还被抢了钱,这不论是江湖规矩,还是赌场规矩来说,都不合适。
所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强硬,别让忠信义这个后生字头给蹬鼻子上脸了,不然,我们和联胜还能有什么威望?!”
邓伯的义正言辞,让在坐所有人动容。
风头再次被扭转。
“邓伯说的对,忠信义该打!”
“明天就行动!”
“对!明天就行动!”
听到这些声音,阿乐虽然很不满意,但也不敢忤逆邓伯的话,毕竟他要想连任,还得邓伯点头。
这时得罪了他,那两年后他就渣都不剩了。
邓伯见到这副场景,不停点头,而后握着拐杖的手抬了起来:“安静安静,具体怎么安排,还是让阿乐跟你们说吧,我就是来提个建议,执不执行看你们。”
说罢,牵着狗走了。
………
晚上,铜锣湾,离酒吧不远的一栋废弃建筑里。
连浩东和四叔被关押在此。
他们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巴上,还贴了透明胶布。
“唔唔唔…”
看见连浩东想说些什么的样子,陈东过去一把扯开了其嘴上透明胶布。
撕拉!
“啊!”连浩东嘴唇红肿,恶狠狠地盯着陈东,“你们几个小混混,敢这样子对我?!”
陈东直接掏出冲锋枪。
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