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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信展开又花了多长时间暂且不说,总之又是怀念有手的一天。

写信之人是叶良,看清内容,夏小悦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柳知府之女柳怜依,逃离幽州,正在搜寻其下落。’

柳怜依便是柳大人的三女儿,曾经明目张胆跳河想赖上秦司翎的那个姑娘。

这是跟家里闹翻了,还是犯了什么事?以至于叶良居然用上了‘逃\\u0027\\u0027这个字。

他应该是不认识柳怜依,也不知道她干过的那些事,会特意给秦司翎传消息,八成是那姑娘做了什么让他和柳知府重视的事。

夏小悦猜测,那姑娘是对秦司翎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想要崛起报复了。

果然,爱情糊人眼,坏人事啊。

书房内,狍子和鸦哥两两对视。

半晌,狍子问。

“你从幽州飞回来大概多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标注一下日期?”

鸦哥。

“哇——”

“唉,哇的我也听不懂。没事了,你先歇歇,等秦司翎回来再走,万一他有消息让你带回去呢。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误了事,咱俩都得完犊子。”

鸦哥。

“哇——哇——”

夏小悦.....

“你不说人话我就当你听懂了,诺,拿着信往边上站站。”

怕不保险,她还去窗边用脑袋把窗户合上了。

回来又啃了个桃,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再次与鸦哥对视,将剩下的果盘推过去,她记得这玩意儿好像什么都吃。

“吃吧,别拉屎啊,秦司翎有洁癖,拉屎你自己开门去外面。”

也不知道听没听懂,鸦哥扑腾一下翅膀,开始低头啄果子。

拉不拉屎的,先吃饱再说。

夏小悦又打了个哈欠,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趴下,又开始呼叫系统。

刚开始是想变人,又想摆脱系统,但真叫不动系统,她又有点担心。

不知道为何,明明之前系统也有装死的现象,但这次让夏小悦感觉到了点不一样。

似是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受了惊吓,奔逃了许久,一放松下来疲惫感就像是潮水般袭来,呼唤系统的声音倒成了一种自我催眠。

意识模朦胧时,夏小悦似乎终于听到了系统机械的声音。

“做任何选择,都要三思而后行。你所做的选择,或许会让你后悔。”

她想问,你说这没头没尾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咱们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你不告诉我实情,我怎么带你蹦哒?

可这念头只存在于识海中,刚起便被压了下去,紧跟着,她听到了一阵空灵的铃铛声。

逐渐凝实,越来越近。

那声音沉缓,厚重,直击灵魂。

夏小悦一个哆嗦,再睁眼,看到周遭的情景,她整个人都懵了。

从睡着到现在,应该没过去多久吧?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不在翎王府了?

下意识朝四周看去,空荡荡的寝宫,一个宫女没有。

只有身着里衣,长发披散的皇后静静看着她,脸色苍白。

“你,你?我——”

震惊之色溢于表面,夏小悦脑子里想到了多种估计要交代在这儿的想法,突然,她发现了一件事。

视野变了,低头看去,果然不是狍子身了,她现在是人。

南童谣让她坐下,不用紧张。

“请你来一趟宫里当真不易,看来,王爷确是要比皇上更敏感些。”

夏小悦视线从自己手上挪开,再次扫了一圈周围,明白过来这里应该不是现实,是梦境。

想到这,她放心了不少,也能正常思考了。

“你的意思,是秦司翎不让我进宫,那些刺客是他的人?”

“刺客或许不是他的人,但他要是不想让那些刺客出现,那些刺客便不会出现在那里。”

“他又不是天王老子,再说皇上圣旨下的急,他人不在根本不知道。”

对此,南童谣只是笑笑。

“楚家都派了刺客,这京城,还能有他不知道的事?”

说的跟秦司翎要造反似的。

夏小悦沉默,想想也是,也许圣旨下到府时秦司翎不知道,到从翎王府到皇宫的这段时间,人家刺客都准备好了,他不可能还没有收到消息。

她开始在心里琢磨阴谋论,琢磨秦司翎想干嘛,但是想来想去,发现就算当时她没跑,元饮和翎王府的人也能将她保护的很好。

所以秦司翎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进宫,而且可能算准了她会跑。

她顺势在另一边坐下,看着南童谣,问出心里的疑惑。

“他为什么要拦着?是知道我进宫会遭遇不测?还有,宣我进宫的圣旨应该是你让皇上下的吧?是你要杀我?或者说,你想要从我身上夺走什么?”

南童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缓缓起身走到了窗边。

宽大的里衣罩在身上,三千青丝垂于身后,那张脸虽无半点血色,可能先入为主的知道了她的身份,并没有阴森恐怖的氛围,反而觉得她身上有种神秘莫测之感。

“我并未想从你身上取走什么,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她转头,漆黑的眸子凝向夏小悦。

“我必须撑下去,否则,你的到来将毫无意义。你放心,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你想要的,我自会给你。”

“什么我的到来?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为什么,不是,你凭什么?”

虽然重活一世的机会不是谁都能有的,但是这么不管别人的意愿,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就让人家活过来,真的让人感谢不起来。

万一她下辈子投个好人家,是个富二代呢?就算不是富二代,那投个兔子都能刨坑,不比缺心眼的狍子强?

夏小悦蹭的一下站起来,神情激动,对上南童谣淡淡的的眼神,考虑到好像干不过,又坐下了,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

玛德,狍子当久了,志气都短了。

“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把我弄来这吧?还有你所说拿回自己的东西,是统子吗?”

南童谣愣了一下,显得她整个人灵动了不少。

不过,她显然不知道统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