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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悦到底还是没能进宫,秦司翎以‘狍子自打见了皇后娘娘一面之后,回来就茶不思饭不想’为由,让暗卫去宫里询问皇上的态度,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话是在狍子眼皮子底下吩咐的,夏小悦也不怪他。

其实以秦司翎的身手,带着她潜进皇宫并不难,可秦司翎有自己的底线,到底是后宫禁地,他一个外男需要避嫌。

给夏小悦急的火急火燎的满屋子乱晃悠,要不是嘴上长了毛,非得起疱不可。

‘你就不能给我点变成人的时间吗?非得逼我急眼?’

“规则不可打破!!”

“提醒!!皇宫圣地,宿主即便变成人,也不可能进去!!”

‘我——’

说的也没错,草,好气哦。

书房没人,秦司翎出去了,准备离京事宜。

夏小悦无视房门外一眼又一眼的窥视,又转了两圈,突然琢磨到了点不对劲。

‘规则?什么规则?你不说我都忘了,前两次说话只有半个时辰,这都过去多久了,我怎么还能说人话呢?’

从她强.....咳....秦司翎后,都聊了多久了?没精算过时间,可也绝对不止半个时辰。

你跟我说规则?这是什么规则?

这话若是换个对象问,就着实是有些奇怪了。

安静了片刻,系统声响起。

“宿主是在提醒系统,该将说话能力收回了吗?”

夏小悦.....

我不是我没有,你要不爱听,这话就当我没说。

受了来自不明物种的气怎么办?思忖再三,夏小悦决定放软态度,打感情牌。

‘唉,我啊,从小命运就多舛,吃不上穿不上靠不上,好不容易长大有了本事,还让个傻逼开车给撞了.....’

伤感的情绪说来就来,门外,元饮就见狍子跟驴拉磨似的在屋里一圈圈的转。

一会儿焦急一会儿疑惑,时不时用蹄子砸一下地面,一副豁出的咬牙切齿。

这会儿又跟被灭了祖宗十八代一样,由内而外的冒着悲戚。

系统感没感动不知道,元饮动了。

“那个......白狍神君?”

以前说是神兽,还以为是闹着玩的,如今亲耳听到神兽开口说人话,狍子在元饮心中的形象立马就提升上去了。

可惜了这种事情不能往外说,否则他那嘴碎性格和按耐不住寂寞的心,就是在大街上遇到只疯狗都得追上去显摆一下。

‘神君’二字没听明白,但前面的‘白狍’夏小悦听清楚了,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就见元饮跟做贼似的弯着腰,慢慢的蹭了进来。

一脸猥琐的笑容在看到狍子努力往上吸的鼻涕时,蓦然一怔。

那是鼻涕吗?是鼻涕吧?神兽还会得风寒?

“神君,您这?”

“神你大爷,滚。”

夏小悦烦的慌,刚酝酿起的情绪就这么被打断了,关键是,那破系统竟然不理她。

说话了!说话了!神兽冲他说话了!!

元饮深吸了口气,一脸的餍足,然后一咧嘴,露出了个谄媚的笑。

“嘿嘿......”

以前怎么没发现,好变态一侍卫......

夏小悦将鼻子往地毯上蹭了蹭,眼中的雾气还没散,警惕后退两步。

“你想干什么?”

别过来,离我远点。

“主子还没回来,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属下好了。”

看着他交握在胸前的手,夏小悦没由来的一阵恶寒,这不会是想勾引她吧?

想到这儿她又后退了两步,最后索性上了桌,拉开一个最安全的距离。

“你出去,让碧春来。”

元饮站着没动,有些为难。

“碧春在给曹管家煎药,恐怕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曹管家已经醒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年纪大了,惊吓过度。

夏小悦沉默,就这事吧,秦司翎也没有提过让她避着府里的人。

还有个逐渐不按常理出牌的系统在,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这种事。

老是有人受惊吓也不是个事,要不,她要不要把府里所有人召集一下,集体吓一遍?

省得三天两天的晕一个,老是把大夫往府里请。

想归想,行动还是需要秦司翎回来商量一下的。

夏小悦没有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将翎王府当成了一个不会特意去遮掩的地方。

元饮出去了,被威胁走的,实在是那笑容看着会引起极度的不适。

也不能怪他,毕竟也不是谁都能遇到一只会说人话的神兽。

接受不了的会昏,能接受一半的需要缓缓,像元饮这种心大的,震惊之余总觉得贼刺激。

元艺和元青跟着主子离开,他瞅着空就过来套近乎了。

你听他给狍子起的尊称,‘白狍神君’。

神兽啊,那颗不是凡间之物,万一心情大好,能赐他点啥呢?

能赐点啥?白狍神君表示别的没有,你要是实在想要,我倒是可以给你给你唱个‘小寡妇上坟。

书房门一关上,夏小悦深吸了口气,又开始卖惨模式,刚刚哭到哪来着......

另一边,皇宫之中。

凤栖宫内,南童谣卸下一身繁复的凤袍,穿着常服靠坐在窗前。

素手执着金剪,对着手中一花枝发呆。

‘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日日对着这雍容华贵的牡丹,她竟想不起,以往最爱那寒冬里的一点梅香。

“娘娘!”

小宫女夏荷端来了绿豆汤,一脸献宝的模样让南童谣回过神。

“是皇上吩咐厨房那边刚送来的,皇上说了娘娘身子不好,莫要贪凉,喝这绿豆汤正好。”

将托盘放下,夏荷接过她手中的金剪和花枝放在桌上,熟练的盛碗,一边神秘兮兮地道。

“娘娘,奴婢听说云熙宫那边又摔了一屋子的瓷器,脸都气黑了。”

幸灾乐祸的兴奋劲儿,就跟她亲眼看到了一样。

南童谣无奈的摇头。

“不过一碗绿豆汤而已,怎的给你高兴成这样。”

“那可不一样,绿豆汤虽常见,那也得看谁送的。厨房那么多重样的,唯有这碗最珍贵!”

说着,夏荷将碗递了过去,意有所指的笑道。

“娘娘快尝尝,这汤是不是空前绝后的好喝!”

“你啊。”

南童谣略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夏荷是她自已挑的宫女,年纪不大,性子比较活泼。

这偌大的凤栖宫,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