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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悦满脸幽怨,来时觉得系统出45个积分让找的草药,那不得比千年人参还稀有?

结果人家一长一大片,别说给她心态长崩了,就是木风眼中也带上了明晃晃的怀疑。

虽然不知道那种活死人肉白骨的东西到底存不存在,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就算是有也不会如此盛产。

所以,这一片到底是什么?

夏小悦蔫蔫地冲他叫了一声,让他别干站着,赶紧挖草药。

来都来了,不带点东西回去,秦司翎那里交不了差啊。

木风这才想起来,一个时辰已过,狍子的法力消失了。

他看着自洞中空地延伸到土堆上的不明植物,心中那叫一个恼,哐哐撞墙那种。

早知道先将狍子带回去给主子瞧个稀奇啊,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听狍子的话,来这里找这些东西?

这让他回去之后怎么汇报?先不说狍子说带来厄运的话是不是真的。

就是他说了狍子会说话,还把翎王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给吐槽了个遍,这事,你说主子他能信吗?

果然不能和狍子待时间长,会不会变的不幸不知道,会变蠢是真的。

木风认命地蹲下身草药,面巾下的那张脸比夏小悦还难看。

是了,不带点东西回去,主子那交不差啊。

任何东西,单一棵珍贵,多了也就那回事了。

用手肯定是比用嘴快,木风猜测这些恐怕连草药都算不上,所以他下手很粗暴,一点挖草药该有细致都没有。

好在植株微微发硬,根扎的也不深,不是那种一拔就断的。

夏小悦耷拉着脑袋坐在一边,对于他时不时投来的询问视若无睹。

她都想好了,回去后就打死不认,说什么都不认。

什么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她只是一只看不得主子受委屈,所以妄图找草药来贿赂谷神医的忠心狍子,而已。

系统说了这些是草药那就一定是草药,至于是不是谷老头能要的,那就不是她能评判了。

你说兽会说话?不不不,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听就是在做梦。

咱是神兽,又不是妖怪。

不信你听,奥——

等到木风把草药都摘完,夏小悦已经想好了对策。

然而新的问题又来了,草药是挖了,装哪?

木风低头看着夏小悦,夏小悦也仰头回看着他,在狍子事不关己的眼神中,木风无奈地将自己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夏小悦还下意识避了避目光,一转头却发现,人家里面还穿着一件外衣呢。

这种骚操作她不懂,也不想懂。

苦了一夜,是时候回去过好日子了。

反正也不能说话了,夏小悦直接摆烂,抬着脑袋一步都不走。

木风也没有不满,他用衣服将草包住搭在肩膀上。弯身一只手抱起狍子,运起轻功便朝回飞。

回去的路上没那么多事,要比出来时候快上数倍。

而此时安静的谷口处,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秦司翎主仆二人依旧坐在山石之上,静等消息,也等谷中的人。

却没想到最先来的不是谷钺子,也不是自己人。

脚步声阵阵,远远的,一个身穿玉色锦衣的男子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

有护卫,还有手拿长棍的家仆。

为首的男子眼神阴鸷,长脸,下巴较尖,一双桃花眼,嘴角带着一抹让人看着极不舒服的笑。

看到来人,元勇下意识摸上后背的刀,用眼神询问自家主子该如何。

秦司翎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们就是来谷中求人办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元勇点头,这么会儿功夫,那群人已经到了近前。

为首的男子手一抬,身后跟着的人立马停下。

谷中寂静,一路寻过来都没遇到过什么人。

秦司翎和元勇两个大活人坐在那儿太过显眼,除非是全体都瞎才会将人忽略过去。

一行大概三四十人,为首的男子没有说话,人群中一个护卫模样的人开口喝道。

“你们是什么人?”

元勇起身,虎背熊腰,长相粗旷。尤其是脸上那道疤,不笑的时候杀气十足,只是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一站起来,那些护卫家仆就警惕了起来,还有人竖起了刀剑。

元勇丝毫没将这些虾兵蟹将放在眼里,沉声道。

“来药王谷当然是寻人的,难不成,你们是来闹事的?”

可能是看出了元勇身上的气息不似寻常护卫,为首的男子打量了一番一旁眼神淡淡的秦司翎。

一身玄色锦衣,气度不凡,半张面具遮住他的半张脸,却遮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高贵。

眼睛太过平静,深沉,且神秘。

叶祟的视线在秦司翎露出的半张倾世容颜上停了停,竟是有片刻的晃神。

直到那双眸子的温度渐渐退去,他才反应过来,抱拳一笑。

“在下叶祟,乃是叶家少主,来此也为寻人。敢问二位,这里可是谷神医的住处?”

秦司翎没用说话,倒是元勇上下将人看了遍。

才多久未见,叶家的少主就换人了?

心中虽疑惑,也不妨碍他绷着张脸冷哼。

“废话,你都找到这里来了,会不知道这是哪?”

如此不客气的话,叶祟竟也没生气,好脾气道了谢。

他的眼神再次从秦司翎那半张脸上略过,不在多停留,抬脚就要往谷里走。

那张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的笑容让元勇极度的不爽,见人要进谷,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知道是谷神医的住处还没规没矩地往里闯,你当自己是谷神医的亲戚呢?”

这话还多少带着点情绪在里面,他们在外面等了一夜,你们凭什么就这么进去?

秦司翎转头瞥了他一眼,对上自家主子清冷的目光,元勇乖乖闭了嘴。

好吧,他今天的话是有点多。

不说归不说,他也没坐下,就抱着空了半截的布袋,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应该是着急寻人,听到元勇的话,一行人的脚步也只顿了顿,并未往心里去。

倒是他三番四次屋里惹怒了叶祟身边的一个护卫,想要发作,被叶抬手祟拦了下来。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秦司翎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

果然,叶祟迫切地一脚迈进谷口,四周立马响起了一阵沙沙的声音。

一群人的步子快,那些蛊虫比他们更快。

成片从两旁的药丛中爬出,密密麻麻的,眨眼间便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阵阵惊叫声响起,元勇放心了,重新坐了回去,不是单单针对他们就好。

他还小声嘀咕了一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