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错愕的看着众人一个都不搭理他,纷纷走出了大堂后,脸上方才露出一抹微笑。
事情的一切进展都很顺利,虽然有算计的心思,不过这事情还是成了。
纵然以后再有纷争,总是可以调解的。
特别是饶夫子,自己那可是好不容易才劝服的。
其中诸多学院的建设发展还有规划,那都是他精心准备,然后所给夫子的。
这其中可是包含了诸多大饼,应是用虚空画饼的方式将饶夫子给喂饱了,这才借由夫子之口,彻底平息了众人的纷争。
这可是真不容易。
想想也是,让人喝西北风喝饱,本身就不是容易之事。
至于怎么兑现这种大饼,这件事情需要以后考虑。
现在说一千道一万,粮食不多。
若是再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
老子没钱!
刘武就是这么义正言辞。
对此,刘武看着逐渐远离的众人,心中极其自我感动。
“终究是我扛下了所有!”
而就在刘武自我感动的时候,一声大哥突然将其从自我感动中惊醒。
“大哥?”
刘武抬头细看,发现竟然是石德寿、郭增城、余南雄三人正在大堂门口探头探脑。
‘他们回来干什么?’
刘武心中很是疑问,于是刘武对其三人招了招手,示意其过来。
看着面前的三人,刘武疑问道:“你们三人怎么回来了?”
对于刘武的疑问,三人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言语,搞得刘武头疼,同时心中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同时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再是文武之争的幺蛾子了!”
于是他对着三人说道:“别推了,你们三个有事说事!推得我头疼。”
只见随着刘武话说,郭增城和余南雄二人当即就将目光转向了石德寿。
石德寿左右扭头,然后发现二人盯死了他,随即嘴角一抽,然后心一横,跨步上前。
那气势,宛若上刑场一般!
对此,刘武当即后退一步,心中绝望道,“这绝对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只见石德寿不由的搓了搓手,讪讪道:“大哥,不知道你当初说的事情还算不算?”
刘武闻言有些沉默。
话说当初他画饼忽.......咳咳........话说当初他诉说大志向,承诺的事情太多了。
更不要说三人掌握着情报与行商的事情。
所以,对于石德寿所说的话,他.......
........咳咳.......
确实记不太清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德寿啊!你也知道我的事情较多,也比较忙,能不能细说一下!”
此话一出,三人目光皆是幽怨的看着刘武。
那眼神,宛若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媳妇。
就差说一句,‘呸!渣男!’
不过,这事情对三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石德寿小声提醒道:“盐,大哥你当初承诺的盐!”
刘武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是盐啊!
早说啊,我还以为是要钱呢!
于是刘武当即就将三人拉到一张桌子边,为其诉说从大海里提取盐的技术。
“其实我说的这个办法此时就是利用大海的潮汐之力牵动千万海水,又用太阳的蒸腾海水,然后以此快速大量的制造食盐,我将其称之为晒盐法!”
“在我的设想中,便以此为原理,然后进行进一步的拆解与具现。一共有整滩,纳潮,制卤,结晶四步,来制作出足够量的粗盐来!”
“还请大哥细说!”三人当即正襟危坐认真听着刘武的话。
只听刘武道:“首先便是整滩,第一步便修建一道围绕着海边的水渠,同时海边的土地继续进行休整。”
“制作好一个个面积宽广又层次分明的盐田,这盐田面积从最外到最里,要一个比一个小。我们根据最后的盐田,确定最初第一个盐田”
“等到整滩完毕有了盐田,有了控制浪潮的水渠时,我们便能借助大海的涨潮与落潮打开水渠的闸口,放海水进入到盐田中。用以浸泡晒盐泥地(盐田)里的泥沙。”
“退潮后将海水淹浸过的泥沙翻粑曝晒两三天,泥沙干后再铺垫干茅草,将之夯填入堆筑起来的过滤池(盐泥池)。”
“随后把蓄海水池中的水倒入过滤池以湮浸池中泥沙,海水慢慢渗漏到盐泥池底后,透过石缝流入旁边低于地面的盐卤水池。”
“次日上午待池中盐卤水积蓄到一定数量并沉淀澄清后,直接浇灌到石槽里,经过大半天的曝晒,下午即可结晶成盐。”
“简直惊为天人!”三人听着刘武的话语,惊叹道,
“此事巨古未有,但结合大海的潮涨潮落还有太阳暴晒之理制盐,其实同熬煮海水制盐有相同的道理。”
不过,刘武并没有上头,反而解释道:
“这种晒盐法晒出来的只是粗盐,偶尔吃吃还行,但若吃得多了就会对身体产生危害,故而还需要再次改进才行!”
三人点了点头,道:“可以了,可以了,有此之法,我们慢慢摸索就行。若是成功,这就是我们钱财的大支柱。”
“不过此法在短期内消耗的资源和人力也不少,大哥您看........?”
刘武点了点头,道:“这是应该,我和吕束会全力配合的,毕竟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其重要性!”
“多谢大哥!”
三人闻言,当即高高兴兴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