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喽喽刚一进帐,就见小头目眼睛通红的看着他。
小喽喽吓了一跳,缓缓的向后退去的同时又小声的问道:“怎么了落老大?”
只听小头目落老大赤红着眼睛吼道:“我要女人,快点去给我找女人。”
闻言,小喽喽为难的说道:“落老大,咱们现在不在山寨里,哪有女人啊!”
“我不管,”小头目呵斥道,然后他死死的看了小喽喽一眼,说道:“我现在就要女人,不然.......那你就给我............”
还没待他说完,小喽喽慌不择路的就跑了出来,道:“落老大,你放心,我马上将女人给你带来。”
说完,小喽喽连滚带爬的就向难民营地跑去。
与此同时,距离小头目大帐不远处的一个小的营帐内,两名小喽喽回到帐篷内,直接倒下就要睡觉。
“嗅嗅!”
突然,一个小喽喽问道:“老鱼头,你闻见有什么味道了吗?”
被称之为老鱼头的那个麻匪看似有30多岁的样子,长相很是憨厚,但是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就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见老鱼头听了另一个麻匪的话,也不由的用鼻子嗅了嗅,随后摇了摇头,道:
“我没闻见,你是不是癔症了?”
这麻匪皱了皱眉头,然后又嗅了嗅,道:“我还是觉得有味道!”
老鱼头有点不耐烦,“什么味道?”
麻匪一时间想不起来,然后又仔细嗅了嗅,说道:“尿骚的味道!”
闻言,老鱼头明显不耐烦,直接挥手晦气道:
“滚滚滚,谁敢往咱这撒尿,活的不耐烦了。我看你就是癔症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这名麻匪闻言一愣,随即想到确实如老鱼头所言,谁敢在他们营帐中撒尿?
随即哦了一声,便和衣而睡。
只是他一躺下就发现尿骚味更加的浓郁了,只是明显没什么异样,随即觉得不再想此事。
但是他越是不想,这味道就越是清晰。
无奈他只能翻了翻身子,然后就感到脸上有湿热的感觉。
“咯噔!”
麻匪心中咯噔一声,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然后他看向营帐的账布,发现一大片湿处。
而湿处的最中央则是不知道被谁划破了一个大洞,扎营地的时候不显,但是营帐撑开之后就不行了。
见此,已经明白过来的他,心中一片淡然。
只见他轻轻的嗅了嗅,确定了这是他心中所想的以后,本来躺平的身体以不合常理的方式起身,然后一蹦三尺高。
骂道:“特奶奶的,谁他妈的往老子床上撒尿,活的不耐烦了。”
这动作看的老鱼头有些发愣,他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学来如此难度的动作武学,简直就是惊人啊!
至于他骂的是什么,老鱼头无视了。
......................
与此同时,那个小喽喽一走进难民营,就接受了诸多目光。
只是此时的他紧想着小头目的交代,并没有注意难民营地内的气氛到底有多怪。
女人嘛,难民营中又不是没有,不过姿色肯定不好看便是了。
毕竟逃难这么长的时间,好看的要不走了,要不就莫名消失了,剩下的尽是歪瓜裂枣,别说老大看不上眼了,就是他都看不上。
所以他不可能去挑选这样的女子,他可是怕老大一个不开心拿他来泻火。
不过有一说一,这群难民有点奇怪,今天他仔细看过这群难民,女人竟然有不少,相比较前几天他所抢劫的那一批,简直多了好几倍。
所以这些女人中不是没有姿色好看的女人,只是这些女人都太过会伪装,不显罢了。
而他所盯上的就是一个带着孩子却满身都是污泥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姿色绝对不差才会这样。
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或者是从哪里学的,把自己弄的这么难看不是更明显吗?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幸好在扎营的时候他就留意了这个女人在那里,所以他才能方便的过去找到此人。
其实他心中多少有点叹息的,毕竟这个女人他今天可是留意了许久,想着抢回去以后让老大分给自己。
现在落老大催的紧,而他也来不及找,只能将此女献上去了,所以他想要将这个女人带走的想法想来是没机会了。
“唉!当个小喽喽好难啊!要是我有一天能够做到落老大的位置就行了,到时候美女享之不尽。”
虽然他是这样想的,但是他的脚步可不慢,正在急速的向女人的那团篝火走去。
.......................
而此时,女人正抱着女儿休息。
女儿在母亲的怀中呼呼大睡,但是身为母亲的她却是如同惊弓之鸟,只敢保持一点浅睡,一只手一搭有一搭的轻轻拍打女儿的后背,希望女儿可以睡的更安稳一些。
一群人围在篝火处,听着篝火的噼啪声酣然入睡。
若这里不是难民营,他们也不是一群逃难的人,说不得这也是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
但是这幅美好的画面被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
只见一个麻匪从营帐而来,直奔他们这处篝火,然后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正抱着女儿的女人。
“你跟我走!”
他的声音很大,自然惊醒了一众睡觉的难民。
而女人也是一阵惊慌,她不知道这个麻匪为什么要让她跟着他走。
于是她小声问道:“好汉,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奶奶的,这女人自己盯上了却要被小头目截胡,小喽喽当然有些不耐烦,随即道:
“还能怎么,我们老大欣赏你,专门让你去侍寝。只要你讨好我们老大,以后岂不是飞黄腾达,吃喝不愁了,所以赶快谢恩吧!”
对于女人的疑问,小喽喽并没有掩盖他想要做的事情。因为这很有可能发生,若是这女人真的跟了老大,说不得他还要巴结呢。
虽然有一些语句是他从说书先生口中听得,有些不明觉厉,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现学现用。
这样怎么着自己也算是个文化人。
但是此话一出,这处篝火旁的难民皆是不善的看着他。
见此,小喽喽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子,冷笑道:“怎么,你们想要见识见识我的宝刀是否锋利?”
小喽喽并不傻,毕竟这是难民营,他要是不带着刀子说不一定就无故消失了。
但是一旦他有刀子,他很自信,自己一个人就可以镇压这群难民。
所以当他亮出刀子以后,一众难民立即成了小鸟,将头埋了起来。
小喽喽见状收起刀子,不屑的骂道:
“一群贱皮子!”
说罢,他就上手去拉女人。
女人害怕极了,但是想着怀中还在熟睡的女儿,小声哀求道:“好汉,我的孩子还小,能否让我将孩子托管给其他人再跟您去。”
小喽喽死死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道:“人在哪里?远么?”
女人点头,“不远不远,正是在去营帐的路上!”
小喽喽一想,这样自己也没损失,也不耽误时间,随即点了点头。
“好!”
“谢谢好汉,谢谢好汉!”女人赶紧道谢,然后起身抱着女儿跟着小喽喽走了。
待他们走远,篝火旁的人方才一拳捶打的地上,恶狠狠地说道:“要是我有一把刀子,绝对不会发生此事。”
而对于他的话,众人皆是不屑。
这话谁不会说!
而女人和小喽喽此时也走到一团篝火处,看到死死盯着篝火的乐悦,轻声道:
“恩公,恩公!”
乐悦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女人,疑惑道:“怎么了?”
只听女人说道:“这位好汉让我去给他们老大侍寝,所以我想托您照顾一下我的孩子。”
而乐悦听了女人的话,方才发现女人背后站着的麻匪。
随即他从篝火边拿起一支燃烧的木棍,举起来后将女子拉到身后,死死的盯着麻匪。
“好汉,这位女子姿色如此差你们也下的去口。”
小喽喽看着乐悦的动作,顿时就明白了,说道:
“小子,她们的方法是你教的吧?是个聪明人,但是爷爷我更聪明!所以将女人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乐悦攥了攥手中的木棍,但是想到他们马上就要冲击营地了,所以强硬道:
“若是我不肯呢?”
小喽喽直接抽出刀子,森然道:“你是想要试试爷爷的宝刀是否锋利?”
乐悦点了点头,道:“我想试试!”
说完,篝火旁的几个难民站了起来,然后将小喽喽团团围住。
小喽喽脸色阴沉,道:“小子,你想要干什么,一个女人而已。”
然后他又扭头看了看围住他的难民,道:“又或者说你们想要造反?”
乐悦坚定道:“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要杀死你们!”
乐悦话落,小喽喽大惊,提刀就要对着乐悦砍。
但是乐悦却领先一步,直接将还在燃烧的木棍戳在了小喽喽的脸上。
“啊!”
小喽喽吃痛,不由的向后退去,然后挥刀乱砍。
他现在看不见,不敢让这群难民进身。
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难民。
身后的难民见状,直接一个飞扑,死死的将其抱住,然后其他难民一拥而上,成功的将刀子夺了下来。
紧接着,噗嗤一声,刀子就插入了小喽喽的身体。
小喽喽吃痛,用力挣脱,然后高喊:“救命,救命!”
见此,乐悦顿时心惊,上前从难民手中夺过刀子,对着小喽喽连砍好几刀。
‘扑通!’
小喽喽瞬间就没了生机,一个踉跄的扑倒在了篝火里。
然后......
篝火虽然没灭,但是跟灭了也差不多。
乐悦呆住了,一众难民也呆住了。
与此同时,难民见他们时刻注视的篝火熄灭,轰然而动。
“篝火灭,杀麻匪!”
一群难民高呼口号,疯狂的向麻匪营帐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