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虽然只是凉州省的一个县级市,但是下辖二十一个乡镇,常住人口在六十万人左右。想要寻找一个只有照片,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无疑像大海捞针一样。
不过林夜风自有他的办法。
夜幕降临,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正式开始,林夜风在当地挑了一家装修最豪华的歌厅走了进去。
“哥!欢迎光临!咱们几个人?”一名男服务员笑容满面地上前招呼道。
“你瞎啊?自己查?”
林夜风斜愣他一眼,故意说道。
服务员尴尬的笑笑,带他走进一间包房。
“瓜子,果盘,一箱啤酒!再把姑娘们叫上来吧!”林夜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服务员命令道!
服务员见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派头,不敢怠慢,答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服务员带着几名姑娘走进包房。
林夜风环视一番面前的女孩儿们,不满意的说道:“这都什么货色?换人!”
服务员强忍内心的愤怒,重新换了一批姑娘走进包房。
“不行!再换!”林夜风头也没抬地说道。
此时,歌厅的服务员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骂道:“你他妈的是来找茬儿的吧?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话音刚落,林夜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这名服务员的面前,猝不及防就是一记耳光甩在他的脸上。
“妈的!你他妈是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
服务员被林夜风这一巴掌给扇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怒道:“我操你妈!你牛逼你给我等着昂!”
林夜风冷笑一声,骂道:“操!我他妈就在这等你!我看你能怎么的!”
服务员骂骂咧咧地走出包房,不一会儿,他带着一帮人再次走进包房。
“龙哥,就是这小子找茬儿!还打了我一巴掌!”那名服务员捂着脸对为首的一名男子说道。
林夜风心中了然,这个龙哥应该就是歌厅看场子的。
龙哥上下打量一番眼前这个年轻人,觉得他有些面生,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哥们!我手下兄弟怎么惹到你了?”
林夜风把瓶中啤酒一饮而尽,摇摇头说道:“没惹到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龙哥原以为是手下服务员有错在先,让客人生气,结果没想到,竟然是他主动挑的事儿!
“操!你挺牛逼啊!你他妈是跟谁混的?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龙哥盯着林夜风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去你妈的!你他妈爱谁谁,傻逼!”林夜风不屑的笑了笑,他为了激怒龙哥,故意这么骂道。
“我操你妈!给我干他!”
龙哥被林夜风一顿臭骂,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一摆手,身后数名服务员一拥而上,纷纷向林夜风攻来。
这几个不入流的混混,林夜风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操起茶几上的一瓶啤酒,狠狠地砸在一名服务员的头上。
“砰。。。”
随着一声脆响,啤酒瓶应声而碎,这名服务员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林夜风先发制人,只见他一记侧踢踹在另一名服务员的胸口,将其踹飞之后,林夜风双手握拳,左右开弓,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将包房里的服务员全部打翻在地!
龙哥惊讶于林夜风恐怖的战斗力,于是他心一横,从腰间抽出一把弹簧刀,猛地向林夜风刺去。
林夜风眼观六路,早已瞥见斜刺来的匕首,他心中暗自冷笑,一个转身躲过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右手如闪电般扣住了龙哥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瞬间就卸掉龙哥手中的匕首!
“哎哟。。。”
龙哥手腕吃疼,匕首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但这并未结束,林夜风紧随其后的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膝盖。趁他站立不稳之际,林夜风抓住他的衣领,提膝猛击他的头部、胸部。
一连数次的重击,让龙哥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操!这么不抗打?还装他妈什么黑社会?”
林夜风抓起他的头发,用手指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大哥叫杨庆红!以后这个场子就由我大哥罩了!三天之内,你马上给我滚蛋,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记住了么?”
龙哥根本没有听过杨庆红的名号,不过慑于林夜风的淫威,龙哥和一众服务员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先点点头答应下来!
林夜风哈哈一笑,拍了拍龙哥的脑袋,然后大步离开了包房。
龙哥脸上的淤青和嘴角淌出的鲜血,让他看起来十分狼狈。确认林夜风离开了以后,怒火交织的龙哥在小弟的搀扶下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操他妈的!他是不是说他大哥叫杨庆红!好!马上打电话摇人,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把他给我找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杨庆红到底是什么人!”
龙哥在新城的道上大小也算是一个人物,今天无故挨了一顿暴打,让他心里无比愤怒,于是咬牙切齿的下了命令!
殊不知,这正是林夜风的计划,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杨庆红”变成众矢之的,然后发动社会上这些混混替自己寻找杨庆红!
就这样,林夜风如法炮制,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他一共扫了五家歌厅,砸了四家游戏厅。一时间,“杨庆红”这个名字响彻新城的黑道!
事情的发展正如林夜风所预料的那样,数家娱乐场所被砸,惹怒了新城所有道上的大哥。于是,一张抓捕“杨庆红”的大网悄然铺开。
而此时,真正的杨庆红就藏在新城市他姘头的家中。
起初,杨庆红对外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的姘头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件事儿,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她急忙回到住处质问起杨庆红!
听完姘头的讲述,起初杨庆红的心里根本没有当回事!他觉得,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就是自己?
不过很快,新城道上这些大哥便得知了他的住处,于是越来越多的“社会人”找上门来,尽管他极力解释,可还是免不了一顿暴打!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精神逐渐崩溃,身心也疲惫不堪。于是他决定离开新城,返回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