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哦,这世道不就是弱肉强食吗,他们比我弱,所以倒在这的是他们,如果今天被他们追杀的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那会是什么下场你应该也能猜到吧”。
金发女人用手指勾起林深的下巴,盯着林深那双澄澈的眼眸,笑着说道。
“道理我懂,不过理由应该不是你刚刚说的那么简单吧,金喜善,棒子国三大黑道团体之一的稻田社的社长金太郎有一个女儿似乎就叫金喜善,而这远大赌场背后的黑狗帮隶属于同为三大黑道团体的黑龙社。”
“你之所以到这远大赌场挑事不过是想要拿黑狗帮开刀罢了,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堂堂的黑道大姐大,居然还要以身犯险,是稻田社无人可用了吗?”
林深拍掉金喜善的手,冷静的分析着今晚的几年前,早在来棒子国之前,他就已经提前了解过棒子国黑白两道的势力划分。
凭借着其还算够用的智商,结合之前的资料,和金喜善、远大赌场、黑狗帮这几个关键词,他很快就理清思绪了。
“啪啪啪,小弟弟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短短几分钟,你就把姐姐我查个底掉,不过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金喜善拍了拍手掌,满脸的赞叹之色,然而下一秒脸上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手中的匕首抵在林深的喉咙处,悄悄靠近林深的耳畔低声说道。
“与其跟我虚张声势,还不如赶紧想想怎么善后,即便你们稻田社权利滔天能够让附近的警署装聋作哑,但是黑狗帮突然少了这么多人,估计很快就会查到你”,林深怡然不惧的看着金喜善。
“铮”
金喜善嫣然一笑,收回了匕首,说道,“真是个聪明的小弟弟,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说罢,金喜善拍了拍手,几名黑衣人涌入小巷子,往地面的尸体上抛洒着一些白色粉末,瞬息间,那一具具尸体就化为了脓水,在清水的冲刷下,地面上再度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如果林深不是亲眼看到了刚刚那血腥屠戮的一幕,恐怕也根本不会想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一起杀戮事件。
在处理完一切后,金喜善已经换上了一袭干净整洁的红色长裙,淡定的走出了巷子,在即将离开时,扭头看向林深,笑着说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两日后,首南市,一处废弃的厂房。
“呜呜呜”
一名年轻男子被捆绑在一把椅子之上,赫然是林深本深。
在他身前摆放着一张奢华的皮椅,金喜善霸气的依靠在椅子上,依旧是那熟悉的红色长裙,翘着二郎腿,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小深深,真没想到啊,你身为一个龙国人,棒子国语言说的那么地道。龙国林氏集团的董事长独子,不知道你这个肉票能值多少钱呢?”,金喜善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容。
“呜呜呜”,由于嘴巴被一团黑色丝袜堵住了,林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在那条黑色丝袜还有着一点点幽香,和金喜善身上的香水味如出一辙。
林深原本在酒店睡的好好的,半夜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把他绑到了这里。
“不好意思,忘记了你说不出话,怎么样姐姐的丝袜味道好闻吗?首南市多少人想舔本小姐的脚都舔不到”,金喜善拍了拍脑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踩着高跟鞋缓缓向林深走去,将林深口中的丝袜取出,
“呸,臭死了,疯婆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钱多话,你说个数”,林深满脸嫌弃的吐了吐口水,愤愤不平的说道。
“嗯?臭?本小姐的丝袜那可是有价无市的,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家伙,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把老娘当成洋娃娃了”。
金喜善面色一沉,一脚踢翻了椅子,林深连同一起倒下地面。而后其一脚踩在林深的胸口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深,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只是金喜善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踢翻林深的那一刻,周围有着十几把狙击枪正瞄准着她。
“都别动,少爷没有危险,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只见老孙站在废旧厂房对面的一处高楼之上,仅仅凭借双眼就能过将数百米外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林深作为林家独子,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安防力量,这十几名狙击手正是林家的地下力量,一直活动于国外,以佣兵团的身份活动,是世界排名前十的佣兵团,暗影佣兵团。
“少爷,你可得加油啊,说不定你从此就可以告别童子鸡了,这金喜善可是棒子国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而且还是……”,老孙满脸期待的看着远处的林深和金喜善。
“……”
“咕噜,咕噜”
林深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小深深好看吗?想不想看更多啊,求我,或许本小姐大发慈悲就让你多看一眼”,金喜善感受到林深那炙热的目光,丝毫不感到害羞,反而是故意将腿叉的更开了一些,下一秒便将腿收回,满脸高傲的说道。
“切,有什么好看的,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吗?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林深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眼神,嘴硬的说道。
“是吗?可是你的兄弟似乎已经跃跃欲试了啊?”,金喜善目光火热的看着林深身上唯一凸起的地方,身体止不住的发软。
“这叫作天赋异禀,这才不过是我的常规形态,你那是没见识过真正的进入战斗状态的样子,我愿称之为擎天柱”。林深满脸得意的说道。
“是吗?那我金-威震天-喜善倒要看看是你擎天柱厉害还是我威震天厉害。只要你能把我睡服,我救放了你?”
“你居然想要劫色?初生啊,我还只是个孩子啊”,林深无助、绝望的怒吼到,暗自腹诽道,“想不到我保留了十几年的童子身竟然要毁在这个疯婆字手上”。
“狗日的老孙,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