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前阎罗王看了眼修沐说道:“对了,在那之前先帮你驱逐邪魔因子,虽然还不清楚邪魔因子通过什么方法扩散,但消灭了总没错,四哥你也要。”
“没问题!”
五官王一听到可以消除邪魔因子立马乖乖的坐下,前段时间他被邪魔因子折磨的早就受不了,功德也因此一消而空,只能靠自身的能力勉强抵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来到护王寺后就再也没有受到邪魔因子的骚扰,但能处理下总归是好的。
而且五弟的香火愿力是他们之中最多的,不蹭白不蹭。
香火愿力扫过,一阵黑色气泡从修沐身上散去。
修沐顿时觉得清爽许多,仿佛被压在身上的大山被抽走一样。
可是在一旁五官王却一脸懵的看向阎罗王:“五弟再来点呗,我好像没有感觉。”
阎罗王本想收手,可是见五官王身上一点黑气都没有,于是再放了一团香火愿力。
温暖的光辉入体,可仍旧没有任何邪魔因子从体内跑出。
“怎么会这样?”
不等五官王同意,直接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检查起来,发现五官王体内居然一点邪魔因子都没有。
奇了怪了,难不成邪魔因子会自己消失?
还是说对金仙巅峰的修士毫无作用?
五官王不管有的没的,只知道自己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兴奋的从床上跳起来:“怎么说我没事了?五弟,我们走,去特事局找人去!”
“阿弥陀佛,五施主真的是率性而为。”
阎罗王也拿五官王没办法,虽然他的实力比他强,可是在除了在管理能力方面,五官王某种程度上更像他的晚辈。
“别拉我,我会走路。”
……
幽暗的停车场内,陈鹏背紧紧靠墙,神色慌张的望着修善,不,泡影。
对面的光头的确是修善,他的内力已经被泡影所操控。
修善(完全邪魔化):七阶(原??)
简介:原护王寺大长老,罗汉棍法的继承人之一。现已被泡影神志同化,即既是修善,又是泡影,但他的本质已经彻底转化成邪魔,神魂已融入身体中。
弱点:容貌,永远的痛,即便寄生在他人身上提到容貌亦会失去理智。
(备注:这不是泡影本人,他的气息已经灵魂仍旧是修善。泡影已经被我记录在案,下次遇到一定能提前发现,前提是你能从眼前的场景活下来。插一句,泡影现在不在种花家,恐怕邪魔化这场灾难要席卷人间界了。)
真是谢谢你的提醒啊!
怕不是下次等你提醒的时候我小命已经没了。
陈鹏不想理会生死簿的吐槽,眼前的压迫感让他已经无暇顾及任何问题,第一时间穿上禁断铠甲,右手平举狼弑,左手持破魔锥藏在腰后,一前一后严阵以待。
修善嗤笑一声,又向前走了两步:“这么紧张干吗?你以为三大阶的差距是区区几件灵宝能比得上吗?还是说,你想先动手?”
话音刚落,修缮身影消失,一阵风从左侧袭来,陈鹏甚至来不及抵挡就轰的一声飞了出去。
“咳咳!灵雾展开,迷失!朦胧!幻影!恐惧!”
展开迷雾,借着此时的环境给灵雾加上种种特性,原本简简单单的雾气此时变得危险万分。
随后陈鹏连忙起身离开原地,刚刚那一拳让胸前铠甲近乎破碎,要不是自己对前两天抽空给禁断铠甲升个级,把对钢铁大道的领悟灌给凯利,说不定这一下就废了。
轰!
又是一拳轰下,巨石碎裂水泥崩坏,这一拳直接把广场的根基打坏,巨大的晃动在广场引发恐慌,大多数人迅速逃离广场,只有少数有修为的施展各种法术来帮助受伤的人。
而在广场中潜伏着的十三护法,此时缓缓抬起头:“要开始了。”
地下车库,
陷入迷雾中的修善丝毫不慌,在他看来区区雾气算得了什么,只是拖延时间苟延残喘罢了。
“原本只是像只跳蚤很会躲,现在却像个屎壳郎一样又硬又臭,看来你这段时间的长进很大。”
想逃?他能逃到那里去,整座广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这一回她一定把陈鹏给杀死!
然而他却不知陈鹏在这段时间究竟有何种质的飞跃,一时间竟陷入迷雾之中找不到陈鹏所在,甚至失去了方向。
“小家伙藏到哪里去了,别让我大开杀戒啊。你知道要是杀了那么多需要念多少念往生咒才能消弭怨气吗?我可不想一直束缚在这件事当中。”
见陈鹏久久不出现,修善拿出罗汉棍横扫八荒,踢在附近的车纷纷起飞,拦在面前的支柱沉重墙也同样如此,一时间这片区域产生了严重的塌陷。
修善拍了拍身上的落灰,低沉的声音在车库回荡:“运气真好,这一片上面没有普通人,可是接下来能不能有这种好运气就不晓得了。我知道你还没离开,乖乖的出现在我面前吧。”
修善视察四周,浓郁的迷雾并没有因为扩大地区而稀薄,反而更加阴森,即便是他也快伸手不见五指。
呼~
“出来了吗?”
眼前的雾气微动,一个人形黑影慢慢浮现。
修善迫不及待一棍扫去,黑影被打得七零八落。
手感……有些不对劲。
没等修善深思数十道黑影蜂拥而上,一个个提着不同的兵器冲上前。
“幻觉吗?还是说真身藏在其中。”
修善静静的等待黑影靠近,随后一拳打出。
空的。
几乎一瞬间所有黑影陆陆续续朝着修善杀来,他一个不注意背后忽然一疼多出一道刀伤。
“在那里!”
修善转动腰身,肩腰肘腕齐齐发力,罗汉棍携着虎啸龙吟之势横扫千军,就连围绕在他周身的雾气被这股气势吹散,瞬间清理出一片空地。
修善的脸色很难看,刚才的手感告诉他,他没有击中任何人或物。
可是刚才伤势,绝对是陈鹏手上那把大刀砍的!
忽地,修善本能的感受到危险,连忙低头,一阵刀气从他原来脖子的位置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