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玉听了缓了缓脸色。
“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是我不能悄悄放你出去。”
“这让主人知道你我都会没命的。”
“我知道了”锦兮情绪变得低落。
“主人”魔玉突然出声。
锦兮抬头,发现郁风又回来了。
“照着练,一个月要是还没有入门,扔你去喂魔。”说完扔给锦兮两本书,锦兮低头一看,一本引气入体的书,一本剑谱。
那剑法赫然写着“君子剑法”。
“君子?魔界还有这种剑法?”锦兮不知想到什么,觉得有些好笑。
然后她就感受到一股凉飕飕的冷意,抬眼正看见郁风眼神冷冷地看她。
锦兮敛了神色“我是想说,魔界怎么会这些功法”
“谁知道呢,怎么?你不想练?”
“那就试试吧。”
“试?我说了,一个月没有进展就扔去喂魔。”
半个月后。
“成功了、成功了”魔玉兴奋的叫出声
引气入体后就可以练剑,成为剑修了,锦兮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锦兮捧着一把郁风给的普通的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她就是很新奇。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喜欢剑。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把普通的剑吗?”魔玉不解她为什么看这么久。
“它代表一个新的开始不是吗?”
“什么开始?”
锦兮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那日开始锦兮开始没日没夜的练剑,沉迷于练剑中,每天都重复练习那几招。甚至与魔玉的沟通都渐渐少了,郁风有时来,锦兮都沉迷于练剑。
她开始没日没夜的练剑,眼神却越来越清亮,让人忍不住探究她眼里的世界。
锦兮挽剑随后一刺,突觉剑被一道力量击中,手被震麻,就飞落出去。
她疑惑的看向那人。
“你这想报仇还差得远呢!”
锦兮点头“我会更努力的。”
“你不休息,稳定梳理体内的灵气,只怕对你也不会有好处的。”
“多谢,我知道了”锦兮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郁风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就改成白日练剑,晚上打坐休息。
郁风和魔玉看了总是欲言又止,魔玉想劝她休息时,总被她的各种理由驳回。
郁风不知为什么,每隔段时间就会对她进行检验,在和她纯拼剑法,然后再嘲讽一番她。锦兮倒是很乐意,每次都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剑法上的意见。
十年后
“今天是个好日子,与我去鸣剑宗凑凑热闹吧。”
“什么日子?”
“许景渊和他贝倩的好日子,你与他这么亲近的关系不去怕是不够热闹。”
“热闹?那你看我这修为能闹的多热?”
郁风笑了笑“许景渊转世重来,也得重头开始练习,你这十年来没日没夜的练,天分不够,努力来凑,也算勉勉强强吧。”
“我一个人去?他可不是一个人。”
“这不是还有我吗?”
锦兮目光看了他几眼,扬起嘴角。心里赫然是:有你?有你自己去啊!
待在这魔界十年,她算看明白了,郁风就喜欢凑热闹。救自己不过也是他闲暇之余的乐子,两人的关系倒是近了不少,只要不做什么惹怒他的事情,他还是对自己比较宽容。
而今天就是自己要出场演戏满足他恶趣味的时候了。
在鸣剑宗山上,来来往往各个宗派的人恭喜道贺。
一男一女穿着红色宗袍,正是今日的主角,两人正在迎接四方前来的宾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起来般配极了。
“看见了吧,恨吗?心痛吗?”郁风问旁边的女子。
两人穿着一身的玄衣,与这里格格不入。
十年了,她以为自己忘记了。
在看见许景渊时她还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自己真的爱他吗?她再一次问自己,但无疑是没有准确答案的。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给你撑腰的。”郁风鼓励道。
若不是他眼里透出兴奋的雀跃,锦兮大概会相信这个人是真的在鼓励自己。不过他既然说要给自己撑腰,大概是真的想看热闹。
“掌门,快看,那是魔子。”
贝掌门朝那个弟子指的方向看去,看见郁风和一个女子向这边走来。
警铃大作,宗门预警瞬间响彻整个山头。
不到一会所有人都聚集过来,贝掌门看了看周围,还算心安。一方面魔子只有两人,另一方面今日宗门还有其他宗门来的修者。对付一个魔子完全绰绰有余
“郁风,你这是想来挑衅我仙道大宗吗?”贝掌门厉声道。
郁风笑起来。“贝掌门,我今日来可不是宣战的。”
“我听闻贵宗有大喜事,特来祝贺。”
“兮儿?”
锦兮朝声音处看去,许景渊早就看见了她。
她扬起唇看向他“好久不见啊!”
然后她就感觉到郁风幽幽的眼神,浑身散发出不满。
这是不满她的态度呢。
“你怎么和魔在一起,赶紧过来。”许景渊蹙着眉头。
锦兮撇嘴。
男人都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吗?她很快换了副嘴脸“过来?我当然要过来,今天我还得坐在高堂上喝贝倩的敬的酒呢!”
然后她瞬间感觉郁风身边气流涌动得都欢快了些,这应该满意了吧,符合他霸气高调的风格,这些年与他相处这个风格的转换也算勉强能拿捏。
“哪里来的狂妄小儿,这鸣剑宗可不是你张狂的地方。”贝掌门呵斥道。
他看出眼前的女子不是魔,修为在金丹中期,与魔勾结,这么狂妄拿她开刀再好不过。
“贝掌门不认识我吗?”锦兮歪头疑惑。“许景渊你没告诉你的宗门你有妻子吗?”
许景渊脸上瞬间一变,刚要说什么,又被锦兮打断。
“没有说我来说吧。”
“贝掌门,我是他凡间的妻子,明媒正娶的,今日他许景渊与贝倩结为道侣,她理应给我敬茶。”
“因为”
锦兮语气顿了一下,然后字正腔圆的说。
“我是妻,她是妾。”
“嘶”周围的人听了倒吸一口冷气,这女子胆子真大。不过这八卦也够劲爆,周围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渊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许景渊张了张嘴,最后轻轻的嗯了一声。“但是当时…”
“许景渊,你说这上位我坐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