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节约点用,每隔三十米投掷一次,分割敌军!”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防守方只要主将不傻,总能抓到进攻方的缺点,这不,一字长蛇阵是吗?徐晃便打其七寸,碎尸万段,分而食之。
嘭嘭嘭...
“还来,这又是什么?小型火石弹?为啥马腾没给我窃来?”
韩遂觉得自己要疯了,好不容易有了火石弹,结果王窦又搞出新武器,而且还有这种小型的火石弹,怎么没人告诉自己还能这么玩?
‘唉!只能寄厚望于自己的超级精锐了!’
韩遂叹息道。
上坡的这段路就像绞肉机,远一点被炸飞,近一点被射穿,再近一点享受剃头服务,占据地利就是不一样。
王窦足足看了一个时辰,人都看麻了,没想到这些关西人确实勇猛,视死如归啊!
只可惜跟错了主子,上没有报效国家,擅启争端;下没有保境安民,残害无辜。
“成公大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已经连续上了三校兵马了,连坡都没爬完!”
阎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眼见伤亡越来越大,连忙来找成公英想别的办法。
“阎将军,这已经是最有效的办法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若是这样还不能冲破王窦军的防御,就只能班师回去了!”
成公英笑的很勉强,不是自己弱,而是王窦军太强,不拿命拼就没有机会!
原本以为水淹陇关后会轻松一点,没想到依旧是当头一棒。
“成公大人,您觉得我去抓住王窦的成功率有多高?”
突然,阎行想到个妙计:混在人群中,直冲还在观战的王窦,擒贼先擒王,逆转局面。
成公英闻言双眼忽而睁大,闪闪发光,上前握住阎行的手,激动的说道:“阎将军之能,我非常了解和佩服,若是将军愿意冒险,在下必派人配合将军!”
“不用,为了避免王窦军怀疑,我乔装一番,就像普通士兵一般冲锋,这样才能出其不意!”
阎行摇摇头说道。
“也是,阎将军考虑的很周到!那便靠将军打开局面了。”
成公英点点头。
“哪里话,还是大人的部署在先!”
阎行客气一句后,便转身下去准备。
伪装也容易,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拿普通的刀剑,脸上抹把黄泥,不说话的时候,想必韩遂也认不出,更别说王窦了。
“哟,来大鱼了?我看看这是谁?”
阎行再聪明也想不到王窦会开挂,这不才冲到一半就被王窦发现。
阎行也是狠,为了再次得到韩遂的信任和重用,默默的异化了一次,实力得到极大提升,在王窦看来,其武力值从93点异化到105点超一流水平。
“这身形,这武力值,除了异化后的阎行,应该没有别人了吧?可惜、可惜啊!”
王窦本想放阎行一马后,使韩遂心疑阎行,而后改变阎行的忠心,哪知还是走到这一步?
“公明,有条大鱼前来,我不是对手,与你实力相当,帮我盯着点!”
王窦往徐晃身边挪了挪。
技不如人必须承认,死鸭子嘴硬可是会死人的。
徐晃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开始搜寻坡道上表现异常的家伙来。
“不用紧张,这家伙刚才被弩擦中了,此刻正装死等待下一波攻击呢?”
王窦不由好笑。
“在哪?要不要我一箭结果他?”
徐晃趁机问道。
“十二点方向,不过,他躲在尸体下面,用不着打草惊蛇,该来的总会来!”
王窦接过一枚手榴弹,对着阎行的方向扔去,正好落在阎行身后另一组人身边。
嘭。
爆炸声响起,这一组去见了阎罗。
一直在山坡下关注阎行的成公英,之前就被阎行倒地吓得不行,这在其身后的爆炸更是令成公英面如死灰。
‘这该如何给韩公交代啊?’
成公英不停的搓手,却不敢回望身后的韩遂。
虽然是阎行自己来请战的,但是没有派人保护就是自己的失职啊!
“噫?那是,吓死我了,原来是装死啊,还好还好,还有机会!”
抬眼间,成公英见到阎行‘复活’,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连呼侥幸。
而后,成公英悄悄回头看了眼韩遂,见他没什么异状后,立刻回头紧紧盯着阎行,手心紧攥的满是汗都不自知。
阎行在一支小组身后躲藏起来,而后跟随在他们身后艰难的前进。
好像基本听不到爆炸声了,应该是用完了吧!
阎行心中一喜,只盼成公英早点发现后,发起总攻。
“给我围起来!”
阎行正在感叹运气不错,竟能随着这一组人登上坡顶时,一声大喝便让自己的心凉了半截。
虽然武艺增强不少,但阎行知道此刻不是来杀敌,而是为擒王而来,一旦被围住耽搁,王窦会待在原地等自己吗?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一个保本,杀两个就赚了!”
阎行四处张望寻找王窦的身影,嘴上却不停怂恿。
“彦明,你在找我吗?”
王窦好整以暇的站在徐晃和数名亲卫身后‘提醒’道。
“王窦!”
阎行先是一喜,但见到王窦如此胆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胆小之辈,可敢与阎某单挑?”
“单挑个屁,你当我傻啊!”
王窦翻了个白眼。
“着!”
阎行等的就是这时候,趁王窦不备,一把小刀从背后甩向王窦面门。
当!
“雕虫小技!”
徐晃冷笑一声,手中破天斧轻松格挡开飞刀,而后欺身向前,斧落音至:“吃某一斧!”
不好!
还在等待飞刀开出花的阎行心中一凛,出刀格挡的同时身往后倒。
当!
“想跑!再来!”
一斧断刀,一斧再上!
阎行早已肝胆俱裂,哪怕有了极强的实力,但心境似乎还差些,没有那遇强则强、唯我独尊的气势,只得把半截断刀扔向徐晃,企图争取一丝半毫时间。
“啊!”
哪知徐晃根本没顾断刀,任由它摔在战甲之上,斧头不改去势,斩断阎行的右臂,当场令其惊叫昏迷过去。
“绑了先,再给他止血!”
徐晃拍了拍一丝问题没有的战甲,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公明啊,你这给我出难题啊,俘虏了难道下次再放了?”
王窦嘴角抽了抽。
“那我一斧结果了他,趁他昏迷,少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