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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夫人请自重 > 第117章 老夫子智斗涿州外,女妖精煮肉噩梦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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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老夫子智斗涿州外,女妖精煮肉噩梦乡(2)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霍去病是骑兵,而王土旺那起子魑魇军,是骑马步兵;

简单来说,一个是马战,一个骑马赶路,到了地头下马搞事。

......

帐内一番交流,两男子没得到甚有用消息,反倒是娓娓道来的刘窫窳,渐渐明了本心。

她要王土旺!

把这个男人抢到自己身边,占有他!

纵是被打被骂,自己也受着,了不得哭给他看便是!

王土旺结发妻是大威胁,须除掉!

秦煜疴亦是威胁,天知道那骚包会使甚下流招数,也须除掉!

明心见性,离了中军大帐的刘窫窳眸光熠熠,盘算起了自个的能为势力;

以往她从未想过这些,浑浑噩噩,如今一想,竟惊觉自己能为甚大,既有钱,又有权,还有颜,最重要的,自己还有一当家做主的叔母。

“是了,我们契丹女子本就该当家做主!妇唱夫随!”

越想,心里那根线越明晰,待行至帐前,刘窫窳浅褐色眸儿陡然一亮,心中竟再无半丝愁苦。

“来人,准备马架,点起护卫,本郡主要回上京!”

她这话无甚毛病,毕竟还没成婚,须回中京待嫁,此举完全说得过去。

身后侍女不疑有他,连点头,迈着小碎步与那耶律犬恨通报去了。

此女日后自有说道,压下不谈,且说这涿州城。

打朝廷派来的使团快马加鞭,行了月足有余,终是赶到了这涿州城。

浩浩荡荡百十人的使团,当朝计相为副使,而那正使,唤作杜子松,当朝太保。

言到这里,不得不细说一番这乾国官制。

大乾以武立国,崇文抑武。

皇帝老儿自是最大的,其下正一品官制有六,分别是司空、司徒、太尉、太保、太傅以及太师;

然这六职皆为虚职,可设可不设,有名无实,除了面皮大,说起来唬人,其并无实权;

之后便是宰相,乾国并无执掌军政财大权之宰相,宰相之职一分为三;

分别是一省两府,从一品的三司计省首吏——三司使,惯称计相;

两府之一的枢密院,从一品首吏枢密使,也唤作知枢密院事;

再者便是政事堂,堂下主要分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从一品首吏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亦是虚职。

政事堂权职多聚于帝王之手,除尚书省首吏尚书令管着左右六司,手底儿尚有实权,其他部门冗余繁杂,多为闲差虚职。

尚书令正二品;

至于三衙,亦是为了压缩枢密院手底下的权力而设立的。

从上便可看出,大乾权力高度集中,整一溜正一品官僚,尽无实权,从一品大差不差,砍死大半。

真正掌权的,反倒多是二品。

法理而言,能压当朝计相从一品郑玄的,便只有司空、司徒、太尉、太保、太傅以及太师这六职。

其中太师最贵,太保居中,不大不小,刚好合适。

使团入了涿州,除见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卢都泽与边关众将,便不在见客,只频繁派人去那城外与辽军韩德让商议。

盟约并非一日就能达成了,条条款款,涉及利益巨大,需私底下约定大致范围。

涿州城北五里,官道旁一临时搭建的行营内,以郑玄为首的大乾使团正与韩德让为首的大辽使团交涉。

“郑大人,久仰久仰!”

“久仰久仰,久仰韩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不同寻常,不愧辽之卧龙。”

“嗨,郑大人言重了,韩相计天下之名何人不知,不才远在上京,都如雷贯耳。”

“世人谬赞,韩将军虚化若谷,今日一见,实仆三生有幸,仆不足良多矣!”

“.......”

都他娘的读书人,见面先厨师帽各赠一顶,又是一番含蓄,两方这才端着架子落座。

“韩将军,仆以为,既要和谈,自有交葛,免不得口舌之争,当以礼为先。”

“嗯,吾亦这般以为!”韩德让轻捋胡须,微微点头,“只这礼分先后、明大小,是父子之礼,兄弟之礼,亦或是君臣之礼?郑大人以为呢?”

闻言,郑玄浅浅一笑,眼底精光一闪,随手便将问题抛了回去。

“仆以为礼轻遭妒,礼重杀人,重在情意!”

“好个情意,郑将军不妨直言!”

“情意二字,情为绵绵,意为所指,既要有得,亦不能叫面皮落地,个中精细,仆一拨弄算盘、穷究九章之人怎好妄言!

韩将军学究天人,还请韩将军言说一二罢!”

两人不懂声色过手几招,看似屁话一堆,实则不断试探对方深浅滑嫩,皆觉对面紧...呸...棘手的紧!

然两个心思不同,韩德让本就带着虚张声势的任务来的,遂不在推诿,沉吟开口。

“既郑大人这般谦虚,吾虽不才,亦愿抛砖引玉。”

“请直言!”

“吾以为,兄弟之礼略显轻浮,君臣之礼过于厚重。”

“哦?”郑玄疑惑出身,心底却直爆了粗口。“韩将军莫不以为父子之礼?”

“合该如此!”

“那仆倒是有一二不和之见,先不论谁父谁子,如若他日再起纷争,岂不叫父子不和,罔了人伦,直叫西夏、西州回鹘等蛮夷笑话?”

闻言,只瞧韩德让捋须一笑,高深道:

“子不教,父之过,为父的抽儿子两耳光,合该如此,何笑之有!”

一听这话,郑玄差点气个半死,然他城府何其深,只眼角抽搐一瞬,便压下心头愤怼。

“韩将军此言差矣,父年长有德,自勿需动手,以教为主;然子顽劣不学,伸手打父,此番如何,请韩将军教仆!”

这一句话,郑玄便叫这父子对调,不动声色当起了韩德让的爹。

不仅如此,他这话还挂了陷阱。

若韩德让真言了方法,他自可反手一问,以彼之矛攻击之盾;

若韩德让说不出个所以然,自落个‘顽劣不学’之名,不是子也是子了。

韩德让老奸巨猾,眼睫一眨,便已心知肚明;

最关键的是,被骂作儿子,他不气!

这害得归功土哥;

前阵子,他被王土旺那厮气的厉害,寻了空便读《道德经》,端是读的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也就是没《菜谭根》,否则高低得读上三五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