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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总统府:说!你是不是想刺杀我哥?

宁萱脸色骤然一变!

她还没回神,宁蘅已经转身大步出门。

*

出了沈氏集团的大厦,一阵轻风拂过,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宁蘅身上。

有什么压抑在她心头的东西,都瞬间如释重负。

不念过往,不管将来。

她再也不想与这些人有交集。

她拿出手机,打算叫辆的士回去。

可,忽然发现……

她好像对那栋别墅名叫银河湾外,一无所知。

关键手机地图上,还有两个银河湾……

尴尬了。

恰巧,在这时她收到一条短信。

【几点下班,晚上我来接你?】

——傅瑾州。

宁蘅眉心一动,打字回:【现在来接我吧,可以吗?】

那边回的很快:【现在?】

【嗯,我辞职了。】

总统办公厅内——

正坐在最中央威严办公桌上的总统阁下看到这条信息时,眸底酝酿了一上午的阴郁缓缓散开。

如同初春降临,春风化雨,眉眼间笼罩的冰雹顷刻融化。

不过,一会儿有个会议,他走不开。

【我让元卿去接你。】

宁蘅回:【好。】

傅瑾州叫来元卿,和他说了几句话。

元卿领命,前往。

半小时后,他在沈氏大厦楼下附近咖啡馆,接到宁蘅。

宁蘅上车后,原以为元卿会将她送到银河湾。

但她发觉……这不是回去的路。

元卿笑着解释:“……夫人莫慌,先生现在正工作,他特地让我带您去总统府,您在那边等他就可以。”

“总……总统府?”

“是。”

“可总统府……应该不会让外人进吧?”

元卿笑道:“我们总统阁下向来宽和仁爱,是不会介意家属来探望这种小事的。”

——当然不是。

一国首脑的办公府邸,除了重要官员以外,谁也不能进。

不过,夫人阁下自然是例外。

到达总统府门外。

宁蘅跟在元卿身后下车。

偌大威严的白羽广场上国旗飘扬,穿着统一制服的仪仗队巡守经过,鎏金大门上的字硕大庄重。

面前神秘的古堡宫殿,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府。

“您不必紧张,请跟我来。”

宁蘅点头,跟在元卿身后,踩上阶梯。

碰巧,国务卿似乎也刚从总统府内走出来。

他朝这边瞥了一眼,还打量了一把元卿身后的宁蘅。

似乎在探究,秘书长元卿为何领一个小姑娘进入总统府?

是哪国公主?

还是阁下私生女???

而元卿只是跟他略微颔首,便面不改色的继续向前走。

总统府地势古老而繁杂。

一进门,巍峨的画廊挂着S国各个历史时期的风云人物,穿过用来决策重大历史事宜的礼堂,到达三楼,便到了总统日常的休息房间。

元卿用密码开门。

“这是先生个人的休息房间,您在这儿稍等,他很快就回来。”

“嗯。”

元卿走后,宁蘅松了一出气。

这座总统府,威严庄重,森冷神圣。

就如同傅瑾州这个人一样,让人不敢放肆。

她关上门,绕过这个套间的客厅,坐在大床上边看会儿手机边等他。

坐的时间长了,她有些犯困,躺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一道身影进门。

那人生的桃花眼,侧脸与傅瑾州至少有三分相似,一进门便吊儿郎当的哟呵:“哥,可算让我逮着你了吧?”

他见房间空荡荡的,满面狐疑:“不是吧?没在?”

他超前走两步,目光在整个房间梭巡。

然后进入卧室。

宁蘅刚好被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然后就对上了傅瑾砚的那双眼睛。

四目相对。

几秒后。

两人同时脸色大变!

傅瑾砚‘艹’了声,“不是吧?你不要命了?!献身敢献到这里?!”

宁蘅皱眉:“你是谁?”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傅瑾砚大步走上前,冷着脸便一把攥过她的手腕,“还是说,你是哪国派来的雇佣兵?!或者是奸细?!说!你想刺杀我哥是不是?!”

宁蘅手腕被他拧的生疼:“你在说什么?”

“还在装!”

傅瑾砚见她油盐不进,拽着她便要把她拎向门边,“跟我走!非法擅入总统府,刺杀我哥,妄图对我哥使用美人计,这些罪名够你这辈子牢底坐穿!”

傅瑾砚怒气大,手下也没怜香惜玉。

宁蘅的手腕都被他掐紫了。

“松……松手!”宁蘅:“我在等我丈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丈夫……?

傅瑾砚还没缓过神来,门口处,一道颀长修挺的身影忽然推门而入。

傅瑾州刚开完会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男人眉心轻拢,嗓音有些沉:“怎么了?”

傅瑾砚神情一怔:“哥?”

他刚要指着他拽着的‘奸细’得意洋洋的向他宣告他的功劳,便见到女孩仿佛受惊的小鹿般,用力甩开他的手!然后小跑着到他哥旁边,将大半个身子躲到他身后。

傅瑾砚:“……?”

小姑娘眼眶瞬间就红了,揪着他哥的衣袖,晃了晃,委屈又控诉的指了他一下。

傅瑾砚:“……???”

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在那一瞬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傅瑾州揉了揉女孩的后脑勺,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眉目阴沉的看向他:“傅、瑾、砚。”

*

中间的过程,不太好叙述。

傅瑾州单手扯下了脖颈间的领带,撂在一旁,然后提过房间内的扫帚,追的傅瑾砚满房间的跑。

房间内时不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二十分钟后。

傅瑾砚鼻青脸肿,几乎要跪在宁蘅面前,哭嚎道:“嫂子……呜!我错了!我瞎了狗眼!才把你当成奸细!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你不原谅我,就打死我吧!呜呜!”

宁蘅眨了下眼:“没关系,是误会,说开了就好。”

她看着他身上的伤,“你的伤……还是上点药吧?”

傅瑾砚小心翼翼地觑了他哥一眼,摇头:“不用,不用!我被我哥从小打到大,这点伤算什么!倒是嫂子你……你的手腕……”

“我没事的。”

宁蘅刚说完了这话,傅瑾州已经不知道从哪儿拿来跌打损伤的药,走到她面前,非常自如的屈膝蹲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