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生桩简单的解释就是活人祭祀。
往往都是桥梁公路之类的地方多用此种方法。
原因大多数是因为镇压地气。
万事都有相对性。
我们常说风水宝地,相对应的就有风水险地。
所谓的风水险地就是地气肆虐的地方。
风水宝地的地气有迹可循,周而复始。
风水险地的地气杂乱无章,胡乱冲撞。
遇到这种情况,多半会用打生桩的方式调理此地。
生气死气具有,镇压地气不肆虐。
当然,有的地方也是为了镇压一些邪物,比如不化骨之类的。
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能出世的都出世了。
乱葬岗由于生气死气具存,因而地气肆虐的情况一般不可能出现。
简单一点儿,乱葬岗只要破除了生气,死气的循环,那就是一块寻常之地。
但这种地方为什么只建造医院或者学校呢。
无非就是害怕邪气滋生。
医院转生死轮回,可以长期镇压。
学校,阳气过盛,百邪不胜。
更为关键的是,便宜!
总而言之,按道理来说,乱葬岗建造医院是没有必要打生桩的。
除非下面有个大家伙,或者说阴差阳错的滋生了地气肆虐。
但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另行选址,很少用打生桩这种方式。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
我靠近那打生桩的地方,浓郁的怨气,让我的慧眼都有些受不了。
从这一点儿上来判断,黄家背后应该有个八级地理师,甚至于九级也有可能。
不然,这生桩他打不下去。
毕竟,我一个七级地理师靠近都难。
虽然我不能靠近,但是我有办法破了这生桩。
原本我还想着布置几个风水阵,吸引一些阴气。
当阴气入体,就会产生幻觉,如此一来就会接二连三的出事儿。
只要超过九个,黄家的气运必然动荡。
那么我开学之前,就能帮助王家分来一丝国运。
不说别的,以后钱就不愁了。
可如今有这个生桩在,我需要做的就简单多了。
我放下自己的背包,在地上翻找了起来。
最后找到了一张破阵符。
这符咒没有太大的功能,只是会爆炸,那声音动静就和鞭炮差不多。
但符咒的爆炸能导致天地灵气的紊乱,如此一来,生桩之外的阵法就乱了。
怨气冲天,比阴气入体好用的多。
放好了破阵符,我原路返回。
再次回到车上之后,朴鲁西直接打火出发了。
“我他妈的也是服了,小先生怎么还给我钱?”
朴鲁西开上了大路之后,打开了话匣子。
“这次不给了!”
我平静的回答道。
“……”,朴鲁西不说话了。
“你姐姐的病能治,左腿是有阴魂寄生,明天带她来乾坤居。”
吱……
朴鲁西听了我的话,直接来了一个急刹车。
扭头看着我,眼神特别的复杂。
“你他妈的说的是真的?”
以往的朴鲁西为了估计我的面子,宁愿结巴,也不愿意骂我一句。
但牵扯到他姐姐,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嗯。”
我点了点头说道。
朴鲁西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来到车头之前,咣咣咣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上车之后,我才发现朴鲁西脑门都肿了起来。
“他妈的只要治好了我姐的病,我当牛做马也伺候您。”
“好了,开车吧,后面一直在按喇叭!”
我说完直接就闭目养神了。
“按你妈了个*啊!”
朴鲁西打开窗户对着后面喊了一句。
后面的人或许是被朴鲁西吓到了,当真就不按喇叭了。
车子继续出发,很快我就回到了乾坤居。
“小,小,小先生,明,明天,……”
“明天八点到就可以。”
我得回家引爆破阵符,没时间,听他在这里结巴。
“好!”
朴鲁西直接上车离开了。
我回到乾坤居之后,就发现除了胡太平在前面,其他人都不在。
想来应该是睡觉去了。
“老胡,还没睡啊。”
“有些不放心。”
胡太平真的是关心我的,最起码态度上是。
“早点休息,今天我要做准备,明天有个大活儿。”
“需要我准备什么?”
胡太平这点就很好,从来不打听什么事儿,但是乐意帮助我做准备。
“准备个喷火枪吧。”
这的确也是需要的。
“明天一早,我去买!”
胡太平点了点头,就朝着后院走去。
我跪在供桌前面,上了一炷香,心中默念所想之事,一直跪倒清香燃尽,这才起身。
破阵符已经被引爆了。
此刻的南郊医院已经怨气冲天了。
至于谁会成为那个倒霉鬼,那就看命了。
当我起身关门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站在门口。
大夏天穿着长袖,戴着口罩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吴乾,你够狠!”
没错,来人正是李欣儿。
我没有搭理她,也没有解释,只是自顾自的关门。
谁料想,李欣儿竟然一把抓住了门边。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早晚要杀了你。”
李欣儿摘下口罩,露出了已经肿胀的脸颊,显然她挨揍了。
至于谁揍得,自然是庞家的人。
一个把自己母亲都献出来的人,庞家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但庞向明死的时候,李欣儿不在场,因而警察也没有拘留她。
庞家人也只能如此报复李欣儿了。
“这是要回家?”
我看着李欣儿后面有个行李箱,就猜到了她的意图。
“我一定会回来的。”
李欣儿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
“用不用我帮你叫辆车?”
我依旧心平气和的看着李欣儿。
原本我以为她是为了来骂我,但当我看到远处停着的那辆车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就是之前按喇叭的那辆车。
李欣儿在诱导我,她想让我承认庞向明的死和我有关。
我自然不会上当,只是心平气和的和她聊天。
“你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
李欣儿看我不搭茬,用起了激将法。
“对不起,你的事情只能你自己做,你母亲愿意帮你,但我帮不上忙。”
我一开口,李欣儿就愣住了。
她听出来我的意思了,我是在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但她有口难辩,毕竟她母亲的确帮她了。
“你别胡说八道!”
李欣儿瞬间激动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远处已经下车的四个人,并没有开口,只是平静的看着李欣儿。
这让李欣儿很是崩溃,她的本意是诱导我,但结果却指向了她。
“他胡说八道,这件事就和他有关系。”
李欣儿直接对着已经走到跟前来的四个壮汉喊了一嗓子。
壮汉没有搭理她,直接控制住了她。
领头的那个人看了我一眼之后,嘴里开了口。
“那司机为什么给你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