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雨一直下到后半夜,屋内的缠绵也一直到了后半夜。
到了第二天,雨过天晴,空气爽朗,赵强先行醒来,随即吻醒了一旁的江南女子。
此时田婉柔未施粉黛,却肤白如琼脂,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纯粹柔美。
只见田婉柔缓缓醒来,看见赵强便微微一笑,凑上身子也要吻他。
昨夜良宵,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便趁早又来了一次。
过后田婉柔依偎在赵强怀里,问赵强今天一天要做什么,虽说一整天都这样也无妨,不过昨日说好要去游览江南风景。
赵强便道:“那便去游览。”
于是两人洗了澡,穿戴整齐,一同出发前往了几处知名景点,田婉柔作向导,让赵强好好领略了一番江南风光。
等到晚上,田婉柔脸颊微红,说该回客栈了,言外之意:“我们该回去办那事了。”
赵强笑道:“不急,你辛苦了一天,且让我送份小礼物。”
田婉柔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很快,赵强带着田婉柔走进一家翡翠铺子,铺子里有许多翡翠首饰,赵强就让田婉柔随便挑,不用问价钱,喜欢就买下来。
田婉柔月薪不过五六千,家里也并非富裕,自知翡翠价格高昂,进了铺子一瞧,发觉更是如此,小小一对耳环就卖上万元,跟抢钱无异。
“不行,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
赵强笑道:“宝剑赠英雄,美玉赠佳人,你哥哥不缺这点钱,你尽管随意挑选,若仍有顾虑……”
赵强说到这里,俯身凑到了田婉柔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
田婉柔听后,立刻面红耳赤,毫不害羞。
“这……若是哥哥喜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翡翠……”
赵强心想,这姑娘太单纯善良,看来需要做点什么,才能让她接受礼物。
铺子里也有翡翠原石,恰好赵强还未在床榻之外展露身手,便寻思着,让她大吃一惊也是有趣。
赵强就拉着田婉柔,来到翡翠原石区域,催动黄金瞳,将货架上的石头看了个遍。
很快他注意到其中一块石头的金光异常闪耀,远胜周围其它。
且此石标价并不贵,才二十万人民币,看来铺子老板对它也有研究,觉得它可能值钱,却没想过这般值钱,最少也值六七十万。
赵强便对田婉柔道:“你可看好了,等一下我每赚十万,你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田婉柔点点头,赵强就喊来掌柜,花了十五万买下那石头,并要求立刻切石。
掌柜的一瞧,心里偷乐,原来他们开门做生意的,最喜欢这类带女人来的客人。
男人好面子,平日不舍得花的钱,在女人面前却大手大脚,千金一掷为红颜。
哪知道石头一切开,掌柜的笑不出来了,只见那是一块成色极佳的糯种翡翠,市价在六十万往上,若是旺季,翡翠需求量大但货源少,卖八十多万也不成问题。
田婉柔并不懂这些,看见切好的翡翠,也没觉得有什么稀罕的,无非是颜色挺漂亮。
结果一听掌柜的说:“这翡翠您六十万卖吗?”
田婉柔当即“啊”地一声,惊叫出来,跟昨晚的叫声比起来,别有一番情趣韵味。
赵强就等着这一声呢,于是伸手搂住田婉柔,笑道:“都说了你赵哥哥厉害,你还不信,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田婉柔懵懵懂懂,真没想到赵强这样有能力,半天也没缓过神来。
最后这块石头,赵强卖了六十五万,整整赚了五十万回来,那便是五个愿望。
赵强笑道:“第一愿,我送你首饰,你不许拒绝。”
田婉柔点点头:“嗯……”
接着第二到第五愿,赵强再次凑到田婉柔耳边,柔声细语,惹得佳人脸红心跳,好不羞怯。
其实赵强也没说什么,无非是床上的一些新玩法,还有希望田婉柔多换几套衣服,她皮肤如此白,到了这江南古镇,若能换上咱们宋制汉服,里面却配上妖艳至极的内衣,中西合璧,清纯性感并存,岂不是天下一绝?
田婉柔也答应了,看来今夜又是一夜贪欢,可就在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翡翠铺子,竟是那刘文州!
更巧的是,刘文州竟然也带了个女人,只不过年老珠黄,也不似赵强和田婉柔这般缠绵,倒像是互相有仇一样。
不难判断,这是刘文州的老婆,至于来这铺子做什么,赵强就猜不到了。
只见,赵强和刘文州一对视,赵强搂着田婉柔的纤纤细腰,刘文州却跟他那黄脸婆互相爱答不理,顿时高下立判。
刘文州心想:糟了,冤家路窄,竟在这里遇上了这厮,偏偏今天陪老婆出来买东西,怎跟这厮怀里的美貌佳人相比!
刘文州便要躲着赵强,赵强却故意上前打招呼,不提讥讽之言,但满是奚落之意。
“先生昨晚生意谈成了没?”
刘文州老脸一红,却是气的。
“谈不谈成,与你何干?”
赵强笑道:“哈哈哈,确实确实,是在下多管闲事了。那么先生今日可是来赌石?”
刘文州又骂:“都说了与你何干!”
赵强道:“在下运气好,刚刚在这里赌石赚了五十万,先生才高八斗,自然瞧不上俺这北方大老粗,不如就请先生露上一手,让俺开开眼界。”
刘文州一听,却不言语了,显然是不敢跟赵强比较。
赵强便道:“先生不敢赌石也无妨,只需向俺道个歉,便也够了。”
刘文州大怒:“向你这土老帽道歉?荒唐!”
赵强道:“那你就赌石,也挣五十万让俺瞧瞧。”
刘文州又不敢,顿时陷入两难境地,连她老婆在旁看了,都一脸嫌弃。
这黄脸婆本就被田婉柔比下去了,现在自己老公也比不过赵强,跟个窝囊废似的,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赵强倒也不为难他们,最主要是懒得跟他们耗时间,于是牵起田婉柔的手,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刘文州夫妇在铺子里,相看两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