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宸的病好了,她之前在蓝若初房中做的布置也被宸哥哥发现,成功将蓝若初这个得寸进尺的女子关进了水牢。
虽然没有达到她最理想的预期,也就是宸哥哥彻底休弃蓝若初,可只要和她姐姐的死再次扯上了关系,蓝若初这个女人就别想好过。
现在,云轻儿有另一件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事做。
“玉竹,绿柳,我今天要去接上买些丝线,顺便逛一逛,你们就不用跟着了,我很快就回来。”云轻儿笑道。
玉竹和绿柳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放心,还是玉竹跟着云轻儿的时间久些:“轻儿小姐,您要买什么丝线?不如让奴婢们去吧,这种事哪儿需要麻烦您亲自去呢?”
云轻儿解释道:“最近我在锈一个鸳鸯帕,手上的线颜色总是不满意,可要我说想要什么颜色,我又说不上来,还是得我亲自去看看才行。”
知道轻儿小姐主意已定,玉竹和绿柳想跟也跟不上,只能目送云轻儿出了府。
出府之后,云轻儿先是去了绸缎庄,买了些色彩奇丽的针线,全了自己出门的借口,接着出了店铺,左右看了看。
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云轻儿抬步向东城走去。
过了一会儿,云轻儿停在一家酒馆门口,她抬头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这才迈了进去。
一般酒馆的一楼大厅都很宽敞,摆了许多桌子,中间还会有说书人的台子,弹琴卖艺的女子,即使不是饭点,一楼大厅也会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可这家酒馆的布置很奇特,一楼同样宽敞,可几乎没摆什么桌椅,更别说说书人和卖艺女,因为这些,根本就没有人在酒馆里坐着。
一个留着胡子,掌柜模样的人正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本不知什么类型的书看着,账本摊开摆在柜台上,他一眼也没看,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酒馆赚不赚钱。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肩膀上挂着白布的小二,也无所事事地穿梭在寥寥无几地桌椅间,时不时装模作样的擦一擦桌面。
云轻儿进了这么一家奇怪的酒馆,却仍旧面不改色,反而心里明白,自己来对了地方。
她走到那名掌柜的面前停下。
掌柜的一点也没有要招呼客人的意思,悠闲的将手中的书又翻过一页。
云轻儿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叶子放到柜台上,推到掌柜的面前,轻声道:“掌柜,我最近缺些银两用,麻烦你帮我把这枚金叶子换成银两吧。”
那名掌柜的翻书的手顿了顿,从一次上坐直了身体:“姑娘,我这儿是酒馆,不是当铺,您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对上了暗号,云轻儿心里一松,脸上不由带上了一抹笑意:“当铺我去过了,可是给的银子太少,我不满意。我这金叶子品质很好,掌柜的不行可以看看。”
云轻儿话音刚落,掌柜的已经将放在柜台上的那枚金叶子拿了起来,放在眼前仔细地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