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什么令牌?”
蓝若初听的一头雾水,这才明白原来地上那个东西,不是楚夜宸随手拿来攻击她的“暗器”,而是一样关键性“证据”。
可她低头看了很久,左思右想,也没从原身的记忆中找到这枚令牌的存在。
蓝若初仰起头,信誓旦旦地道:“这东西不是我的,如果你真的是从我的房里找到的,那就是有人陷害我!”
楚夜宸看着蓝若初那双倔强的眼眸,心里明白,蓝若初现在的性格,绝不会轻易服软。
他的眼眸闪了闪,面沉如墨道:“上官,把她关进水牢,等她什么时候愿意承认,什么时候再带她来见我!”
“是!”
上官钰一把将蓝若初提起来,任由她如何扑腾,都无法挣脱分毫。
蓝若初破口大骂:“楚夜宸,你个狗东西,真是死性不改!我前两天就不该救你!”
蓝若初被上官钰提溜出了门,这才发现,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丫鬟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侍卫们拿下。
一发现王妃狼狈地从屋子里出来,萤火就想冲上去救她,可刚起身,就被两三个侍卫按住,再也动弹不得。
萤火的表情惊慌又害怕,眼里含着泪水,哭着喊道:“王妃娘娘!”
蓝若初心中叹了口气,冲萤火摇了摇头:“别担心,等我回来。”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蓝若初明白,如果那个在她房里搜出来的令牌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若水阁里的人,冷心冷肺的楚夜宸绝对一个也不会放过,绝对会审问个底朝天。
果然,蓝若初刚走远,五个丫鬟就被侍卫们押着带到了楚夜宸的面前。
在外面还挣扎得厉害的萤火,这会儿也不自觉止住了动作,和其他四个丫鬟一样瑟缩着身子。
楚夜宸阴沉冰冷的视线一一扫过她们,淡淡地开口:“说吧,你们都有谁接触过这个令牌?”
不管是受了蓝若初的指令,还是在陷害蓝若初,这几个人中,一定会有心怀异心的人。
五个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看向地上那枚令牌,过了片刻,都茫然地摇头,接二连三地开口。
“奴婢从没有见过。”
“奴婢也没有。”
楚夜宸冷嗤一声。
这几个奴才简直就跟她们主子一样,不到黄河不死心。
“把她们都关去地牢!”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胆子小的紫苏哭喊道,而楚夜宸丝毫不为所动。
萤火被拉扯她的侍卫带的一个踉跄,心中十分担忧王妃。
一路上不管蓝若初怎么问,上官钰都默不作声,直到将她锁在墨渊阁的水牢下,都冷酷的一言不发。
蓝若初被两条铁链子捆得结结实实。
整个水牢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像一个大冰窖,蓝若初的全身被水浸湿,很快嘴里就萦绕着铁锈的腥气,额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滴。
除此之外,现在已经是春天,比起她之前在冬天被关进水牢,更多了难闻的臭味,蓝若初不用去看,就知道是水里死了不少的老鼠蟑螂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