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醉仙楼雅座里面,司徒光明和蔡升以及青帮的几个骨干喝着茶。
“你们是说,一夜之间,整个松鹤堂就改头换面了?简晓刀居然成了松鹤堂的堂主?开什么玩笑?”蔡升一脸震惊地对着手下的一个白面的胖子问道。
“是的,蔡先生,司徒先生,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现在松鹤堂就是简晓刀说了算。”白面的胖子点点头,一脸肯定地回答道。
“我靠,没有想到简晓刀这个小子还有点本事。当初他在我们这边的时候不显山露水的,我还以为他是个废物呢!”蔡升冷冷地说道。
“那阿龙什么情况了?难道被干掉了吗?”司徒光明皱着眉头,问道。
他非常不喜欢这样的变故,因为这又意味着自己又要去重新去适应唐人街的势力变化。这些年来,他一直努力地维系着唐人街的平衡,维系着青帮的运转。
现在,他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如果有得选,他真希望去买一个大农场,去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农场主。看着自己身边一双双贪婪的眼睛,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愿望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而已。
手下的这些人,是肯定不会让他安静地退隐的。因为青帮是大佬一定要是他们司徒家的人,而现在只有他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目前还不清楚龙哥什么情况,但是恐怕凶多吉少!没有想到,这个简晓刀居然一夜之间上位。”白面胖子皱着眉头说道。
“不管怎么样,也不是外人上位,只要还是在华人的手上,不算太过分的吧!大家就相安无事吧!”司徒光明一脸无奈地说道。
他在心里面有些后悔,前天自己将简晓刀逐出了青帮,人家反手就上位了松鹤堂的堂主,不得不说这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讽刺。
“相安无事?不是司徒先生,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之前咱们跟松鹤堂的一些协议,他简晓刀会不会还认同?另外地盘啊!生意什么的,如果出现了分歧,大家恐怕伤了和气的!更何况,简晓刀原本只是我们的手下,现在要我们喊他一声堂主,大家心里面都不会舒服吧?”蔡升冷着脸说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个不用放心上。简晓刀跟了我们这么久,多少也要给我一点面子,你们找时间去跟他聊聊,最好是一切都维持现状吧!”司徒光明一脸疲惫说道,说完,他站起身来对着手下人说道:“我要去做一个理疗,散了吧!”
“好的!”众人连忙都跟着站起来。
等到司徒光明走出了醉仙楼,蔡升的用阴冷的目光看着司徒光明的背影消失,这个时候才小声地说道:“这个废物,咱们跟着他真是窝囊。”
“话不能这么说,青帮毕竟是他老爹一手创办的!咱们都尽心尽力吧!”一个年纪跟司徒光明年纪差不多的男子淡淡地说道。
之前他一直沉默,到了现在这才出声说话。
“老魁,你也看到了,现在唐人街越来越大,但是我们的地盘却越来越小!什么生意都不能做,兄弟们跟着他都快要穷死了!如果不是背着他把几件镇帮的国宝卖出去,咱们都得饿死去了。”蔡升一脸阴冷地说道。
“哎,有什么办法,地下这么多兄弟都要吃饭!如果可以,我们也不想将这些宝贝卖出去啊!”白净的胖子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
“问题是,现在松鹤堂换人了,咱们的尾款好像还没有收到吧?现在找谁去要呢?”老魁一脸疑惑地看着蔡升。
“看着我干什么?当初咱们可是三个人一起做的决定,我也不知道现在松鹤堂会出现这样的变故!现在就算是去找简晓刀,人家也不会承认啊!”蔡升怒喝道。
“话不是这样说的,决定是我们三个做的,但是东西是拿过去的,你不负责谁负责呢?”老魁皱着眉头,大声质问道。
“行啦行啦!都是自己兄弟,现在在这里吵,也吵不来钱,我估计,这个简晓刀刚刚接手,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国宝的存在,而且我记得阿龙说过卖家要过几天才来提货,所以咱们不如想办法直接将国宝再弄回来,然后自己再去找卖家就好了!”胖子提议道。
蔡升闻言,点点头:“可以,这样我们还可以赚更多的钱!问题是,我们怎么知道阿龙将东西放哪里了?怎么找回来了?”
“哈哈,这个你放心,当初我就在松鹤堂里面安排了内应,到时候我来安排!”胖子一脸得意地说道。
“可以啊,胖子,没有想到,在松鹤堂都安排了你的人。”老魁一脸赞赏地对着胖子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咱们是什么人啊?”胖子一脸得意地摸了摸自己肥胖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道。
“胖子,你怎么阴损啊?你有没有在我的人里面安插你的人?”蔡升则是一脸警惕地看着胖子,问道。
“我靠,咱们是兄弟啊!”胖子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
“兄弟?哈哈哈!”蔡升冷笑道:“那行吧,这个事情,就看你的了,我再尝试着去找找3K党看看能不能直接交易。”
“那好,老魁,老规矩,你盯好司徒光明,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事情。”老魁叮嘱道。
“放心吧!没事的,他没有这么细心的。”老魁一脸得意地说道。
“不管怎么样,大家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吧!我觉得吧咱们干了这一票之后,要想想其他的办法,特么的现在老子的场子里面,一点生意都没有,如果再不做改变,迟早会要饿死。”蔡升一脸担忧地说道。
“是啊,保护费现在也很难收,咱们青帮现在影响力越来越小了。”胖子点点头。
“这个再说吧!咱们三兄弟共同进退,总能找到办法的!就连简晓刀那小子都能出头,咱们没有理由不能出人头地啊!”老魁安慰道。
“嗯!一起进退!”各怀鬼胎的三个人的三只粗糙的手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