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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阿特才想起来,他只顾着高兴,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一巴掌拍在脑门上,阿特道:

“该死,瞧我这记性。”

壮汉们高的高兴劲儿一下子散了,又不敢埋怨主人,纷纷退回原来的位置,各个无精打采的。

为了鼓舞士气,阿特便撒谎道:

“忘是忘了,不过温姑娘说过了,大家一视同仁,以后他们要是再敢欺负你们,你们尽管和我说,我再去找她去,也好讨个说法。”

壮汉们也只能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有了任梅洛和温厚忠的加入,早餐很快就做好了,比原来娘一个人快多了。

不过,娘一个人的时候,温美酒有时间就去帮忙,也不能让娘一个人辛苦,有了任梅洛和温厚忠的加入,温美酒整个人都解放了出来。

逃荒在外,有口热粥,有块白面烙饼,简直就是天堂了。

当温美酒和大柱,给止争他们分餐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

早上走的时候,他们每人就被分了一小块烙饼,虽然不是太多,充饥已经够了。

现在又有补充,这就美得很,没人挑剔。

东西很快就分完了,温美酒端着空了筐子,大柱端着空了的锅回去了。

止争他们正吃得起劲儿,阿特那边一个叫阿古的家伙,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站在止争他们面前,看了半天。

本身就看不上阿特他们,只是碍于温美酒的面子,不想给她增添额外的麻烦,止争他们只是低头吃饭,假装看不见阿古。

“嘿嘿,你们这群人,和牛羊差不多,连个肉星子都没的吃。”

阿特的手下,此时正三五围成一个小圈儿,在架起的火上烤他们抢来的肉,那原来是别人家出大力的牲口。

止争他们没说话,继续吃饭,温美酒为他们提供这么多,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他们不能要求太高。

“天天吃草,能有什么英雄气概,一个个怂鳖。”

阿古是来报那一箭之仇的,谁让止争他们说,他们是“被提防的泼皮流氓”。

止争他们当中,有一个年轻气盛的赵正卿,没忍住,一下子站起来,将手中的筷子扔到了阿古的脸上去。

阿古脸上吃痛,抹了把脸,抬眼恶狠狠看向了赵正卿。

“你敢打我!”

他一阵咬牙切齿,那赵正卿却心中畅快,拍拍手道:

“我打的是泼皮流氓,是你自己捡骂的,可别怪我。”

泼皮流氓,这四个字的杀伤力太大了,简直瞬间激怒了阿古。

伸出手指,恨不得戳到对方的脑门上去,阿古呵斥:

“你再给我说一句。”

“不说了,凭什么要听你的。”

知道惹怒了对方,会给温美酒惹上麻烦,赵正卿见好就收,捡起地上的筷子,在身上擦擦,继续吃饭,根本不受刚才的影响。

阿古的脾气暴躁,实在受不了赵正卿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性格,在他心中,这和缩头乌龟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程度又不能上升到打架的高度上来,他气归气,只能继续挑衅。

“怂鳖,你们就是一群怂鳖。”

止争已经忍了好久,刚才听他那么说的时候,他没动,已经是给对方情面了,没想到他还得寸进尺。

明明赵正卿已经避其锋芒,他却依然不依不饶,这是故意的。

拿着手中的烙饼,止争缓缓站了起来,不紧不慢道:

“怂鳖,也是温姑娘招募来压制泼皮流氓的,你有意见?”

羞辱人,谁不会,止争把刚才的称谓再提一遍,省得对方觉得他们怕他。

阿古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称谓,放在过去,不服就是干。

撸了两把被晒得赤红的胳膊,阿古眯了危险的眼睛,勾手道:

“要不要试试我的厉害?”

止争一手拿着筷子,另一手捏着小半张烙饼,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我们的任务是,保护温姑娘一家的安全,吃人嘴短,我们纪律严明,不能胡来。”

啊呀呀,阿古简直被这种假清高的正儿八经弄得抓狂,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暴躁者,在原地狂跳。

“怂鳖,孬种!”

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泄愤的方式了,骂完,他还在原地走来走去。

止争咬了一口手中的烙饼,慢条斯理的咀嚼了好一会儿,冲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烙饼,才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我们的本分。

这不也是你们主人的心愿吗?否则,怎么解释,他总是围着温姑娘转?”

止争这是赤裸裸的在嘲讽他们,吃不上温美酒给的“皇粮”,急得团团转,对他们是嫉妒恨。

一口老血堵在胸口,阿古忽然就意识到止争说得都是真的。

刚才,温美酒给止争他们送饭,怎么就没给他们送饭?

虽然他们吃得是大鱼大肉,可是止争他们吃的是“皇粮”,再差也是名正言顺的护卫队,而他们什么也不是。

“你。”

一时气结,还无话反驳,阿古气得转身回去了。

**

“主人,我想不通。”

一屁股在阿特的身边坐下去,阿古一肚子的牢骚想发。

阿特的心情不错,还沉浸在下次温美酒喊他名字的时候,会以什么样的表情喊出来。

听到阿古的抱怨,也没太往心里去,只道:

“有什么想不通的,世间如此美好。”

“美好个屁!”

阿古是真的生气,没太顾及到自己的身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站起来,对着阿特就是一阵毕恭毕敬的道歉。

“主人,在下口无遮拦,望宽恕。”

阿特的思绪还没飞回来,冲着他摆摆手道:

“无妨,坐下说。”

阿古一看自己没闯出什么大乱子,也放下心来,重新坐回阿特的身边来,道:

“主人,那温姑娘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她给那边送饭,没有我们的份儿。”

阿特不是太在意这种细枝末节,摆摆手道:

“咱们有肉吃,不用。”

阿古又急了。

“主人,这不是用不用的事,是为我们自己正名的问题。

他们骂我们是泼皮流氓,正是基于温姑娘的厚此薄彼,长此以往,我们如何安身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