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衡忽然呵呵一笑,眼露微凉,不是武乐书就我?拼到怎样她都不会甘心吧!温小婉赶来榻前擦拭他额头的汗珠,杜七衡还使不出什么力气,只道:“小婉,药凉了。”
温小婉惊喜的眼放星光,这是七哥哥第一次叫她名字!赶紧应声就跑去热了。杜七衡瞧都没瞧一眼,等着就行了,呵!女人。
还有一个要醉死在温柔乡里的就是邸大警官喽,他蹭蹭肩头靠过来咬了期儿耳朵才呢喃:“期儿?好怕你会怪我啊。”期儿美滋笑下故意气哼,“怎么?邸大警官不敢打出城的主意啦?那我们就大隐隐于市吧!”
邸盟一下瘫靠墙边,挠头:“哎呀哪那么容易啊?我真是……”期儿一绕缠住他半边身子推下他的手去盯着小脸瞧,邸盟干脆翻身扑下,期儿求饶:“盟哥哥你还没闹够啊?”
邸盟摇头耍赖,期儿更淘气插住他两个鼻孔,邸盟没气可喘了只得张嘴吻下来,又好一通润物细无声。淋漓酣涩之后期儿翻身来劝:“盟哥哥一时半会我们是走不了的,不能想着得罪骆大所长。”
“他?哪里用得罪?处处是坑,避之不及。”邸盟直言,愤愤然又笑呵,“不是?那个期儿,我是说你说的对,我都听你的,啊!”期儿砸他胸口,警告一下,邸盟嘿嘿傻笑,又问:“那个孙老人精也不好对付呀,这可算他吐口一回,怎么你下午没一并带着赎金过去呢?”
期儿可傲娇了,“我呀一下午可忙了呢,终于给他俩定了套房子,又置办了些当用的物件,赶到孙老板那都差点误了时辰也没说这个。但有武大总管在,他总不得反悔,我就还想等你一等。”
邸盟嘻笑,“你呀总是什么都办得成。我听花冷说日子定在二十七,他拿的主意?这小子选什么爱妻日。”期儿也笑谈:“他呀可算长大一回,都知道疼人了呢。这些年?多亏你护着他,我也算完成大事一件。”
期儿说完抬脸美美的,像是在谢他也像在夸他,邸盟却笑得一脸尴尬,“可我怎么觉得?我这些年一事无成啊!”期儿急的爬到他脸前哄着:“不许这样说。”又劝:“盟哥哥你要是觉得撒手不管这些案子真的不忍心的话,我可以等!”
邸盟一把搂住她蹭了蹭额头,“期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心里却知道哪那么容易?连武乐书都又被困在垄断的谣言里任人宰割的样子,所以真凶到底会不会是她呢?
期儿瞧他愣住了,就自己起身来,她刚就在盟哥哥身上摸了一大圈了——发钗不见了。“盟哥哥你是想到谁了吗?”期儿这样问,吓得邸盟一下就回过神来,“没呀没,我就是觉得垄断的谣言有点蹊跷,担心武乐书他……”
“武大总管?他这个事啊,我一路听来说什么的都有,好像垄断是黎成做的,为的就是嫁祸给他。”期儿说的轻飘飘,邸盟才不信:“啊?黎成?不是,我怎么听说是他武乐书急着要娶骆鱼雁啊,我跟你说这个靠谱,骆大小姐都找上门来了呢!”
“哦?又来一个?清早的时候不是还听人传说,昨个夜里杜大小姐为了他酒后失态了那都……”期儿还幸灾乐祸的小样,邸盟还拍她美背一下,起哄:“谁?杜挽月?哎呀四月初十!不稀奇。”可他又一下哭唧,“哎呀期儿我急的是那个,啊你说我就怕他一拍屁股真娶了这姓骆的,那展长松怎么办?”
期儿这回目瞪口呆,“展大警官?”
“哎呀可不是!”邸盟愁的,“我也是刚瞧出来,他用情至深那个样。”又干脆狠敲下脑门,“算了我才不去给他俩当什么清官,拼去吧,可劲拼。”
期儿又爬来揉了揉盟哥哥额头,“这你担心什么?武大总管该不是真心的,做做样子罢了,许又是被架在那的。”邸盟哭笑不得直赖叽:“你怎么猜到的?这么了解他啊?”期儿干脆又打了下,趴在他胸膛不接话了。
邸盟抓来她小手亲了下才碎叨:“我在《花满园》四下溜达那几圈啊,听着这话锋可真变了呀,人们就是愿意说道英雄救美啊好男为女斗的这些桥段,要是垄断?真能办成这场婚事那也不算为过了呢。我猜他那个就事论事的性子,这回啊该是把自己办在这了。”
“武大总管?他?”期儿琢磨着,“可也不对呀?盟哥哥你说穆大小姐会愿意骆鱼雁嫁进门吗?”邸盟听得惊了,怎么提她?“啊?五蝶心?她?她愿不愿意?哎哎哎还真对耶我想起了,那个骆鱼雁就是说要是武乐书敢不同意就去找五蝶心说,那个口气?她该是同意的,那得同意的很呢!”
“怎么会呢?她那么喜欢武乐书……”期儿这句结论,嘀嘀咕咕似的却害的邸盟差点被一口吐沫呛死,“咳咳咳咳什么?”期儿起身拍扶,邸盟还伸手要水,期儿转身下床端了杯子给他,邸盟咕咚咕咚两口就喝个见底,还质问期儿:“她喜欢武乐书?五蝶心吗?怎么可能?”
邸盟这样急,期儿真惊了!竟还是笑丝丝的任着酥胸颤啊颤的,期儿扎着肚兜提着裙摆走来床榻又靠上他肩头,邸盟才恨得咬牙切齿,你干嘛呢你?吼谁呢你?期儿又蹭着脑瓜在盟哥哥耳根哈了一口热气,邸盟一把搂紧她,“期儿?我?”
期儿抬起食指按住他嘴唇,自己说:“盟哥哥我喜欢你那么久等了你这么多年,我怎么会看不出女孩子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呢?”邸盟点头,认可的很,这回期儿说什么都对。
可期儿还是起身了,邸盟急的又来搂她,期儿却后退两步,扑空了邸盟还够扯险些跪跌在床边,又一步跟下床抱紧期儿,“期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