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武大管事啊您听我说”,嗯说啊,小武等着听呢,可他又笑上了。
“哎你?”小武服了他了,“算算了你笑你的吧,我问别人去。”可还没等小武转身,他抓了小武袖子又嘘他,小武嫌弃的很,赶紧甩开又掸了掸,“说!”
孙掌柜还紧护着他,往里边靠了靠,小武一挑眉,干嘛呀你,可他求哄的紧,小武真就向后了两步走。“武大管事有没有听说过花独秀啊?”孙掌柜不答反问。小武没了耐性,我当然我,“没听过啊!”
“哈哈哈哈……”孙掌柜又笑,这还真是处男的耿直,“你呀你呀!好好啦,不逗你啦。”哪容得了你逗我,小武挑了挑眉头,孙掌柜终于笑够了,禁一禁姿态,解释说:“武大管事啊,这个花独秀就是花期,她可是这《花满园》的台柱子,一顶一的大班姐儿。你现在可是这《花满园》的当家掌柜的,再可不许说没见过她听过她从不认得的话啦,记住没?”
孙掌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担心起小武来了,小武竟也眨眼点头,原来如此。又故作淡定,禁了禁态势,扫视了一圈,他可不想承认他才知道《花满园》长这样。可又犯蒙,忍不住问:“可我真的没见过她呀?”
这个孩子,怎么?哎呀,孙掌柜又笑了笑,直摇头点他,“你没见过美人儿,还没见过牡丹花吗?”
小武更懵了。孙掌柜拍着他肩头凑近说:“每天的申时三刻到过了戌时,花独秀只在《花满园》待这么一会,你就眼瞅着哪嗡嗡地人扎糖堆儿了,那就是她来了。可你也别光看这样,到今天她还是个雏儿,没人动她。谁都只是巴巴瞧一眼,入不了她的心呢!”
孙掌柜说完叹了气,又真没忍住赶紧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武。小武被他挤到紧旮旯不说,又任他这一说一打量,怎么感觉哪哪都别扭,赶紧推他一边去。还眨眨眼睛动动喉结,只顾怼他:“我又不是来找女人的,你职业病犯了吧?”
孙掌柜竟还聊着八卦一样,“哎呦喂谁信呢?还没听过没见过就单问她呀?”小武都拉嘶音凶他了,他还紧说:“这花期的本名可是没几个人知道的,你呀算是得了先手了。”
小武指着他警告:“你给我等着。”可小武一转身,他又紧吆喝:“抓点紧吧!”看着小武两步就不见人影了,他还一副老父亲等着抱孙子的美样。
可千呼万唤还不出来露个人影的,正是骆鱼雁骆大小姐也把自己一人关在屋里,现在还念念叨叨,是我害了他……任着骆滨江和骆贤涌请了一波又一波的大夫来瞧,她竟都不开门。把骆为里急得也只能把终于得胜了武乐书的喜庆劲儿憋回去,紧守在门口听着老的少的大呼小叫地可劲儿吆喝他。
你说我这是犯了哪门的邪呀,他八面威风的时候我认怂也就算了,这可算是到了他臭名昭着比过街老鼠还不如的时候了,我竟然还在这被使唤的猪狗不如,这上哪说理去呀。不是,把他搬倒,我得算首功之人吧,这可好,弄得跟我犯了多大错儿似的。骆为里蹲阶梯上直犯嘀咕,可一个音儿飘来,他又一下起身,“哎哎来了来了——”
小武倒真的没事可忙了,可这《花满园》里的形形色色他哪里看的下去眼啊?还真是处男不宜!这个花期又干等不来,到底是个什么重头戏啊?小武等的火急火燎的,心里躁得很,但又不能就这样就回宅子去吧,总归是要都瞧明白才行啊。
楚九瞟了眼他这个坐立不安,怎么还和《花满园》的调调儿有那么点和谐的意思呢?楚九走来,小脸一凑,悄声说:“武师父,您出去瞧瞧外面的动静,这里面交给我吧。”小武一听,这主意好,一笑起身,又拍了拍他,几步就奔到门外去了。看来少爷只让我在这看门,还真是个不错的差事呢,除了有点冷。
小武等了好一会了,都不见花期的人影呢。倒是邸盟一冲,就闪到《花满园》门前。他知道这里成了武乐书和穆凛然叫板的兵家必夺之地的时候,真是巴不得一个飞身过来就把他俩都踹出去。可刚一下工这到了战场就看见武乐书一脸惨白的无辜相,邸盟真是气就不打一处来,招惹谁不好偏来招惹她?
小武看着邸大警官居然来了,回头瞧瞧匾额,又看他,心想:难道是常客?那我还要请他进来啊?这只纳闷了一眼,还没等小武扭捏下,邸盟竟是攥着拳头直扑过来。小武一闪身子,“邸大警官,您这是何意啊?”
邸盟才不管,又要生扑。竟是孙掌柜一步出门,乐呵呵虚哄:“哎呦呦邸大警官您今儿个是真早啊!这来的早就是不如来的巧啊,我看花独秀啊怕是眨眼的工夫也就到了呢!来来来您快里面请里面请……”
小武不可思议地瞧着孙掌柜,他还紧怼小武两下,又指了指嘴角让小武跟着笑一个,小武竟是一脸嫌弃,又一扭头一身正气地盯着邸盟,看他到底想干什么?邸盟可是一听话音儿,就甩了攥紧的拳头,反倒从反方向一路狂奔不见了。
小武还扬头瞧着呢,更纳闷了。孙掌柜拍拍他肩头,“你呀多学着点!”小武扭头怼他:“什么呀,就跟你学。”孙掌柜更急了,“人家!”小武跟着他的手势,又瞧了眼都没影的邸盟,“他?有什么可学的?”孙掌柜摇摇头,一副操碎了心的样子,转身回屋了。小武也跟回来,心里倒想,明天要看一天的门儿,这一副嘴脸,哎呀呀!我居然还得速学速成,哎呀我的天呢!
可一抬头,“哎呀我的天呢!”还连连喊得满天飞的这一个个都生扑过来,干嘛呀这是?小武一惊,倒是孙掌柜一手把他拉到一边,果真,花独秀来了,小武也真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