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景心急如焚地抱着唐莜莜,快步走向停在一旁的豪车。
他小心翼翼地将唐莜莜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然后迅速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然而,当他们刚刚关上车门,还未启动车子的时候,唐莜莜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苏醒了过来。
“莜莜,你醒了!”时宜景见状,心中一喜,连忙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关切地开口说道。
可唐莜莜却完全没有回应他的关心,而是满脸怒容地紧盯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只见她猛地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拍打掉时宜景的手掌,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时宜景,你到底为什么要开除我?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就能如此肆意妄为地对待我吗?”
“什么?”时宜景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茫然失措,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不过,当他听到唐莜莜亲口承认喜欢自己之后,他那双原本充满迷茫的眼眸瞬间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被唐莜莜那句表白所占据,至于她前面所说的那些关于开除的话,则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下一刻,时宜景像是突然失去了理智一般,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紧紧地掐住了唐莜莜那小巧精致的下巴,用一种霸道而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女人,你终于还是承认了,对吧?”
话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不给唐莜莜丝毫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嘴唇狠狠地覆盖在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之上,开始了一场激烈而狂热的法式深吻。
刹那间,狭小的车厢内弥漫起一股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内不断传出两人唇齿交缠、互相吸吮对方口水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彼此之间热烈的情感交流。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十几分钟,总之,当时宜景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唐莜莜的嘴唇时,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此刻的唐莜莜双颊绯红如霞,娇躯绵软无力地瘫倒在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
她那一双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眸此时氤氲着朦胧的水雾,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只见她微微仰起头,怒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嗔怒道:“时宜景,你混蛋!”
而被她怒斥的时宜景却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佳人,目光坚定且深情地注视着她,柔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再来欺负你一分一毫。”
然而,唐莜莜似乎并未因他这番话而消气,反而情绪越发激动起来。
“你为什么要开除我?你到底凭什么开除我啊!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需要这份工作吗?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是不是都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可以随意摆布别人的命运?有钱人就这么了不起吗?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欺负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吗?”
唐莜莜越说越是悲愤交加,眼眶也渐渐泛红湿润,泪水在其中打转,宛如一朵倔强不屈却又脆弱易碎的小白花。
望着眼前这令人心碎的一幕,时宜景心中不禁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将唐莜莜抱得更紧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口吻说道:“我并没有开除你,想必是人事部那边出了差错。不过你尽管安心好了,只要有我在时氏集团的一天,就没有人胆敢开除你!”
听闻此言,唐莜莜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定下来。
她轻轻靠在时宜景的胸膛上,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时宜景,我真的特别特别需要这份工作......我妈妈她生了重病,每天都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来治疗,如果失去这份工作,我简直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说到这里,唐莜莜像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时宜景胸前的衣襟。
时宜景听闻此言后,毫不犹豫地用力推开车门,动作果断地下了车。
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此刻闪烁着愤怒与威严的光芒,紧盯着前方,口中冷冷地问道:“我倒要亲自去瞧瞧,到底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开除我的女人!我定要让他从此在这南光市无法立足!”
站在一旁的唐莜莜看到男人如此霸气侧漏的模样,不禁小脸一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心中犹如鹿撞一般怦怦直跳。
她赶忙快步跟上,走到时宜景身旁,伸出纤细柔软的小手轻轻拉住他粗壮有力的大手,柔声说道:“宜景,其实真的没关系啦。既然已经弄清楚只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吧。我受这点儿委屈不算什么的,你可千万别因为我而去开除别人!”
然而,时宜景却根本不为所动,他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疼惜地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伸手轻轻地将她耳畔散落的几缕头发拢到耳后,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说道:“女人,你就是太过善良了。正因为如此,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