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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兄弟心系百姓疾苦,当世豪杰也!正好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如若鲍兄弟不弃,不若与我等同归梁山入伙?”

郝思文看着与索超说的火热的鲍旭,眼珠一转,开口道。

“好啊!哥哥此法,端是要得!……”

郝思文说完,鲍旭还未开口,一旁的索超便一拍大腿,对着郝思文大叫一声,随后,又一把拉住鲍旭,高声叫道。

“兄弟不知,我那梁山大寨,兄弟数万,每日最是热闹。兄弟何苦再回那枯树山,冷清度日。”

索超性子简单,自上了梁山以后,在梁山中如鱼得水,只觉得自己前半生,从未有过如此痛快。此刻觉得自己与直爽的鲍旭投脾气,听了郝思文的话,迫不及待的,便向鲍旭推销起了梁山泊的好。

只不过,索超虽然说的热闹,不过郝思文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受他的影响,只是一眨不眨的望着鲍旭的反应。

因为郝思文知道,虽然如今梁山泊内,上下众人都未把高俅那厮放在眼中,不过其他人可不知道,天下人不知凡几,都认为这次梁山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郝思文也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鲍旭会做何选择。

不想,听到郝思文的话,鲍旭咧嘴一笑,一脸欢喜的对郝思文抱了抱拳,道。

“足下之言,说得最是!兄长不知,小弟早已仰慕梁山大寨已久,有心投奔,无奈无人引荐。今日得遇众位兄长,正是天幸!”

众人听罢,自是大笑。因为一番耽搁,此时想必凌州兵马已赶到济州,无法,关胜等人只能与鲍旭,先回山寨。

不提关胜等人回山如何交代,只说梁山泊打破凌州府的消息传出,举国震惊。

如果单说梁山泊破了凌州,这本也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梁山泊的实力摆在这里,那北京大名府也是说破便破,更不消说一个小小的凌州府了。

可是要怪就怪,这事发生的时间太过赶巧,正是天子下旨,征调十数万大军讨伐梁山泊之时。在这个时间节点,梁山泊浩浩荡荡的摆明军马,大破了凌州城,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当朝那位道君皇帝的脸嘛。

皇帝不爽,朝廷的文武百官,自然都不会好过。

殿帅府太尉,新任梁山征讨大军大元帅高俅,这几日,脸上始终没有一丝笑模样,搞得整个高府下人,每日都是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哪里惹得太尉不高兴,给自己带来祸事。

“废物!……都他娘的是废物!……”

府里老都管推门进入书房时,正赶上高俅大发脾气,身为高俅身边的贴己人,老都管自然知道自家老爷为何如此了。

想必是因为梁山泊的一场大闹,道君天子又催促老爷起军了。

要知道,高俅之所以争取到这个征讨梁山的机会,可不单单是为了自己叔伯兄弟高廉报仇,更是有心借助这次出兵的时机,大捞些好处。

可是偏偏梁山泊这些贼寇,似乎有意与高俅为敌一般,这个节骨眼,不好好在山寨备战,却跑到八杆子打不到的凌州,破了荆州城,狠狠的打了官家的脸。天子盛怒,命令高俅即刻出兵,害得高俅所有计划,胎死腹中。这叫高俅,如何好心情?

知道其中关键的老都管,见高俅发火,也不敢废话,只得小心的将手中热茶,放到高俅面前桌案中,随后恭敬的垂手退到一旁。

“何事?”

高俅看了看桌上的热茶,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他知道,这老都管跟随自己数十年,最是了解自己的脾气,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打扰自己的。

果然,听了高俅的话,老都管上前一步,躬身回道。

“衙内有事与太尉回话。”

“他……”

听了老都管的回话,高俅眉头皱的更紧了。原因无他,只因自己这个螟蛉之子,着实不叫自己省心。

前些时日,因为这厮窥凝林冲娘子,自己设计陷害林冲之事,随着梁山泊的名头,日渐强大。此事,如今还不时被有心人拿来提及。

偏偏这罪魁祸首的高衙内,却好似没事人一般,每日引着一班闲汉,走街串巷,四处惹事生非。

因此,听闻是高衙内找自己,高俅本能的以为,定是这厮又在外,惹出了甚的祸事,要找自己商议。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唤他过来。”

老都管闻言,不敢耽搁,随即出门,不大一会儿,便领着高衙内与一个身高六尺上下,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三柳髭须的汉子,入得堂内。

三人站在堂下,唱了个喏。

高俅打眼望去,自己这干儿子,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不长进的模样。本就不爽的心情,不由更加烦闷。望着高衙内,没好气的喝道。

“你这厮,又在外面闯出了什么祸事?”

“爹爹,冤枉啊!……”

听了老爹的话,高衙内破天荒的叫起了冤枉,一本正经,道。

“爹爹不知,孩儿近日正在努力攻读经史子集,每日发奋忘食。如今,孩儿的学问长进不少哩…………”

“停,停,停!……”

高衙内这番不要脸的说辞,便是高俅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自己的儿的德行,高俅最是清楚。

如果说高衙内每日打鸟捕雀,四处浪荡,高俅自是相信。不过,要说这厮忘食苦读,打死高俅,高俅也是不信的。

本就心情烦闷,高俅也无心听这厮胡说,不待高衙内讲完,高俅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了高衙内的胡话。

“有甚事便说,休在此鼓噪!”

“嘿嘿……”

被高俅一语识破谎话,高衙内也不气恼。他明白,老爹知道自己的德行,刚刚一番鬼话,也不过是想讨老爹高兴罢了。

如今鬼话被识破,高衙内也无所谓,借着笑声一闪身,将身旁那白净面皮的汉子让了出来,一指那白净汉子,高衙内嬉笑道。

“爹爹英明,孩儿这次前来,主要是为爹爹荐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