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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苏啧啧暗叹:这家伙,命够大,若是晚了一步,命可就真的没了。

“你说你,年纪轻轻,这是有什么血海深仇,把自己搞成这样,若不是遇到我,你小命可就没了。”

刘苏自言自语。

遇到我,算你命大!

刘苏没耽搁,一边给他洗胃,一边配置压制毒药的解毒汤,静脉注射葡萄糖溶液,以促进毒物的排出。

问题来了,人怎么整,总不能带回家吧,她也带不回呀。

细胳膊细腿的,两条手臂加起来都没有人家一个胳膊大。

大白呀,你可真是坑人,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把人救上来了就跑,这个烂摊子怎么搞。

时间飞逝,折腾一顿下来太阳都下山了,该回家了。

刘苏认命似的把人收空间,反正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接下来可该怎么办才好?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苏回到家,去学堂的几个人都回家了。

大老远便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欢叫声。

“爷奶, 你知道吗?学堂里面人好多,特别是同龄人,还有好多夫子,学堂也很漂亮,房子比咱家的还要好,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刘泽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一边说一边比划,两个老人听得入神,嘴角挂着浅笑。

刘苏进门时,刘泽又拉上她,继续说一遍。

很快刘大海回来了,又拉上人再说一遍。

刘苏都都怀疑他的傻四哥每人都说了一遍一模一样的内容。

无奈摇摇头,她得先把沙甲放好,明日还得拿去给客满楼。

第二天,刘苏去送完沙甲之后,趁夜色渐暗时去了张大夫家,此时人比较少,也方便她行事。

张大夫家还是比较有标志性的,不多数的青砖瓦房,占地面积也大,大老远便能看到。

刘苏上前轻轻敲门,开门的是钟叔。

钟叔看见来人,笑着把人迎进去。

“小苏呀,您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张大夫看见来人,很是惊讶,虽然两人表面上是师徒关系,但是刘苏三天两头也不来一次,他想同人家探讨一下医术都难。

“师父,我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刘苏正色说道。

张大夫收起神色,认真开口:“何事?为师能帮的一定能帮你。”

刘苏见张大夫脸色严肃起来,她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也很严肃。

随即放松笑着道:“师父,您不用太严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想问你这边能不能帮我收留一个人?”

张大夫这才稍稍放下了心,以为是什么大事,但还是有些疑惑:“收留一个人?”

“是的,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您也知道,我们家房子小,暂时没有多余的房子给他住,所以想放您这边住段时间。”

刘苏淡淡开口,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先给他随便安排一个身份吧,远房亲戚应该比较合适。

“自然是可以,你让他直接过来就行,我这边房子多,多他一个人没有关系,不过是男子吧?若是女子可能不方便。”

张大夫笑道,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是男子。”

“那么没问题。”

“钟叔,你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好的老爷。”

张大夫见刘苏依然还是定定坐着,一副我话还没说完的样子。

“怎么,你还有事?”

张大夫疑惑。

“就,就是.....”

“这可不像你啊,有话直说,咱们是师徒。”

“就是,我那个亲戚不是个正常人。”

刘苏憋了半天,这才悠悠说出了这么几个字。

“不正常?是有什么隐疾?”

张大夫满脸疑惑。

“他是昏迷的。”

张大夫惊了惊。

刘苏找借口出去把人拉进来。

来到隐秘的拐角处,刘苏把人从空间放出来,同时还有一个板车,这还是刘苏之前在镇子上买的,以备不时只需,没想到如今真用上。

不多时,刘苏吃力地拉着板车,缓缓朝着张大夫家走去。

来到门口,钟叔见状,赶忙上前帮忙。

刘苏累得气喘吁吁,这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重,她的手掌拉得掉皮,火辣辣地疼。

张大夫听到动静,赶忙从里屋走了出来。

当看到板车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时,张大夫脸上满是沉重。

这个人看着病得不轻,看来不仅仅是昏迷这么简单,还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几人合手把抬进客房。

刘苏顿时松了口气,这人总算是安排好了。

“师父,这件事情还得麻烦您保密。”

刘苏突然正色道。

张大夫知道事情不可能简单,于是开口:“那是自然,你且放心,除了我们三人,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那就谢谢师父了,不过您也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危险和麻烦,等他清醒后我便把他带走。”

刘苏继续开口,眼前这男人的这副样子,难免会让人联想到什么亡命之徒之类的人物。

“无妨,我先给他瞧瞧。”

作为大夫,面对这样的病人,他做不到袖手旁观,而且他也相信自家的徒儿。

张大夫伸出手,轻轻搭在男子的脉搏上,闭上眼睛细细诊脉。

越往后面,张大夫的眉头便皱得越紧。

“师父,如何?”

看见张大夫终于结束诊脉,刘苏问道。

“此人病得不轻,似乎是中毒,而且还是一种剧毒。”

张大夫脸色沉重说道。

刘苏暗叹,果然是大夫,自家师父的医术还真不简单,竟然一次便能诊出了此人中毒。

“那您可有诊出来是何种剧毒?”

刘苏又问。

张大夫摇摇头:“为师并未诊出具体的毒。”

心里在想,这人怕是难救活。

“此人身上的毒是血色曼陀罗。”

张大夫大惊失色:“当,当真?”

这血色曼陀罗可不是简单的毒,那可是能让人九死一生的毒物,他也不是没听过,只是并未接触过这类的病人。

他只是一个普通大大夫,接触的多是一些小病小痛的病人,林小公子的病是他此前接触过最严重的一种之一。

张大夫丝毫没有怀疑,自家徒儿说出来的结果,那肯定是她已经诊断出来了,她的医术本来就比他这个老头子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