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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玄幻:剑酒一江湖 > 第514章 杨铭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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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些忘了还有王大眼拜托的事呢。

此刻麻子突生一种此地不宜久留却诸事缠身的烦躁感。

深吸长息,调整好情绪,挪步进院子里与观棋一道安抚住大志他们,便同观棋进屋言简意赅私聊一番欲独身前到河寨走一趟。

留观棋在家守着,他放心。

。。。

河寨左近不停地死人,虽吓唬住胆怂的却令胆大包天之徒兴奋异常,欣而往之。

这是天降机缘啊属实是。

啥?

会丢命?

老子出来闯荡江湖血雨腥风的就没怕过?

死有甚可怕?

虚度岁月,空耗气血才憋屈呢。

世上武功玄法万千,能得一二者已属幸运,况且能练成立身之资的,坎坷路,穷啊。

黑冰台的秘卫不理解区区一把勉强称得一句宝刀的雁翎刀值得数十位好汉子歇斯底里地厮杀争夺?

这不是钱的事儿,搁一普通江湖客身上,即使有那银钱也没机会购买一柄宝刀啊,就因为他实力一般还有钱,这不妥妥送财童子嘛。江湖险恶,绝非虚言。

正如达官显贵不理解黑冰台的秘卫们为了区区一丸护心丹在血雨腥风中闯来闯去的一样。

世间亦是如此,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残渣。

黑鲶妖邓大通便是那浑水中狡猾的小鱼,仗着熟悉河寨周边水情,没少趁机偷摸着融炼人魂为灯油祭炼宝灯,早发现形势不对头的它只敢远远躲着那帮气息略无的黑冰台爪牙们。

久混于河寨的邓大通十分清楚河寨头顶的天是什么天。

托水眼夺宝祸乱的福,这边炼得的魂油比京郊庄园那厢质量好得多,同它一道偷摸勾魂纳魄解馋的还有几头凶性难掩的妖鬼邪物。

凶性再难掩也得掩住,活得久的没几个神智不上线的。

不过大家都是偷偷摸摸忙碌着,顾不上龇牙咧嘴地争执。

不能够因为些蝇嘴小利把黑冰台给招惹过来。

妖鬼邪物的安分守己自然吸引来几位胆大邪修“相伴”分一杯羹。

其中有位凶修持一杆血旗牵引魂雾的气势有些瞩目,血幢黑幡,嗯,此人正是河寨中闯出名号且不好相与的人物,恶修祝城。

恶修祝城颇有心机,暗地里领到黑冰台供奉堂的腰牌却从不示人,更未曾以黑冰台之名欺凌他人,行事太过低调,暗接了个协同护卫黑冰台暗卫行事的小任务,却混在一众妖邪鬼物间持血旗在“血厂”外围“偷摸”勾魂纳魄。

他知晓人血不能碰,但散遗四周魂魄嘛“无人问津”。与其便宜了鬼邪阴物还不如好好喂给自己的宝贝。

当着众鬼邪的面儿,掏出来血旗往那儿一扎,默念秘咒,血光荧荧,缕缕灰雾被牵引过来。灰雾正是某些强人死后的魂魄所化,于鬼物来讲是强本固源的大补之物。

几多鬼眼含怒而视却不敢造次。

久居河寨的鬼物妖邪又不是没同他打过交道,即使没打过交道也听说过他的过往,要是轻松拿捏的话何至于只能用鬼眼表达愤怒?

那杆炼有地煞四十八道禁制的阵旗,能虚空布阵十八门血杀阵的大杀器,不仅能困生人绝杀,单挑群殴者,也能困缚鬼物妖邪炼作灰灰。

尤其是鬼物,都是死过一次的,更惧再死一次,彻底的魂飞魄散啊。

麻子走到船头,凝望河帮驻地所在,眸光闪烁。

此时来河寨不是好时,左近很少有渡船往河寨,他花了足足十两银子,足量的银窠子才拜托一位老船公捎一段,对,捎一段。

渡船不停靠河寨的。

往日河面上穿梭不休的大小船如今只剩三俩只,且船影隐约,麻子谢过老船公,离河寨的栈桥还有数十丈呢就纵身一跳。

见船头嗖一声没了人影,老船公头也不回地往回摇橹返程。

在这无定河水面上摇橹风雨几十年,他老人家最大的感触就是当个普通船夫挺好,岂不闻多少英豪命丧无定河,这河里的鱼呀少有饿肚子的时候。

“可惜咯,多俊一个年轻后生喂。”

春暖鸭先知,老船公就是这无定河的水鸭子,近日河水血腥味甚浓,他老人家早严嘱儿子不得出门摆摊,为给乖孙儿积攒家底,这把老骨头扔了就认咯。

河寨五大行首严控手下活动营造出一种五大行保存实力威慑减弱的表象,也有不少势小胆大之徒天真以为是机遇到了,肥肉吃不着,肉汤总喝到吧,相互间如疯狗般斗杀拼死抢地盘儿。

这些个拎把刀就以为天下尽在掌中的大冤种背后都有个善蛊惑人心的妖鬼邪物,嗯,还是不上台面儿的。

没种!不敢同恶鬼凶邪跟前儿抢食,只会搞些鬼蜮伎俩尝口鲜的血肉脑髓,大可能连死个武师都稀罕。

麻子未到河帮驻点呢,就被一众精悍汉子如临大敌般防着,他们可不认识什么梅园张牧之。

耐着性子等传唤,等了一盏茶工夫却等来个信儿。

刘总瓢把子是见不到面了,所托寻人一事,好办。

写下名讳相貌特征,不出一日便有消息。

河寨某处街巷。

“本来想饶尔等一命,看来是杨某心太慈了。尔等厮杀抢掠杨某管不着,但趁火打劫,打到杨某好不容易攒的财物身上就是打错了算盘。”

杨铭一人独对街巷十几个心怀歹意的恶匪。

也只有这些个刚来河寨不久的恶匪凶人才急急打抢拼杀站脚跟,机遇难得,容不得他们慢慢打听人情周全。饿死胆小的的,撑死胆大的。

杀!

一哄而上的恶匪迎面接到一张焰火符。

一张焰火符化作几团明黄火团落在他们身上,嗖地一声爆燃如冷水滴进滚烫油锅中,还有噼里啪啦的异响呢。

跳进水缸里也不行,浇不灭的。

杨铭面无异色注视着一干人烛迅烈燃烧,香到甜腻的味道随风飘远,是肉香味儿。

街巷的异动明火惊动了左近的住户,但无一人开窗推门看热闹,门缝儿窗缝儿的后面不少眼珠子盯着。

直到人烛燃尽化作一捧灰白骨灰,杨铭四顾确认无火源残留才转身离去,目送他的只有惊惧和忌惮。

好兄弟麻子不日离京,杨铭寻思大量采购些低阶符的材料,自己和观棋赶赶工,争取画一批来,一则低阶符最方便出行,二则低阶符是很受众的硬货。

杨铭思来想去,能帮的只有这个了。

他花费不少心思才找到数家货行的积压货源,低价积攒的材料竟然被人盯梢,趁河寨中人心惶惶束手束脚时出手,哼哼,想得美!

杨铭自幼读书,后被师尊带到樾山堂修行,虽时日短却教授的是正统的符道修法,师尊无藏掖之心,徒儿学得认真。

修道先修人。

即使杨铭师尊被师门众师兄弟冤枉,想的只是让杨铭速离师门而不是师徒俩联手反杀,大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