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真的放心把人交给他吗?”,君羡拿起筷子递给温良玉。
“君羡,你觉得我会放心吗?”,君羡摇摇头,“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引出藏在暗中的沙娜,还有慕子尘。”。
温良玉点头,“你说的不错,凤雎总会有千般顾忌所以没有那么容易。”。
君羡看着温良玉,“小姐,那我们要进宫吗?”。
温良玉点头,“去,只有我了解沙娜,只有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君羡恍然大悟,“属下明白了。”。
皇宫,紫阳殿。
“丞相到——”,众人闻声向大殿门口望去。
独孤谨言一身红色的金丝祥云双鲤广袖华服,一顶血玉镂空的宝石发冠将如瀑布一般的墨发高高束起。
“这丞相怎么长的比女人还美?”,“谁说不是呢,这丞相的容貌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诸位大臣看着独孤谨言。都议论纷纷。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独孤谨言微微俯身。
“爱卿平身。”,萧崇抬手示意独孤谨言起身。“多谢皇上。”。
“独孤丞相好大的架子,皇上都来了你还没来有点太目中无人了吧?”,独孤谨言看向右边的首座。
“本座不像右相一样整天清闲的紧,听说右相前段时间又纳了一房小妾,右相毕竟年纪大还是悠着点好。”。
“独孤谨言,你!”,萧崇看着上官惊云,微微皱起眉头。
“好了,来人给左相赐座。”,独孤谨言抬手作揖。
“皇上,您吩咐微臣让微臣查青城的事有着落了,微臣抓到了南疆大祭司请皇上裁决。”。
“南疆大祭司?”,“这左相真的是年轻有为啊。”,独孤谨言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微扬起唇角。
“爱卿,你说的话可当真?”,萧崇惊喜的从椅子上面站起来。
独孤谨言点头,“是,微臣已经让人押在殿外面,请皇上准许将人带进来。”,萧崇心下一喜。
“准了。”,萧崇坐在皇位上,“爱卿辛苦了,你与朕对饮一杯吧?”,独孤谨言端起酒杯。
“谢皇上。”,独孤谨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走,走快点。”,关月拉着一根粗壮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头拴着的正是翁子南。
“皇上,这就是南疆大祭司翁子南,而且他还是南疆圣女的师父。”,独孤谨言斜倚在椅子上。
“翁子南,南疆与中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会偷偷进入中原?”,萧崇紧皱眉头,气愤的看着翁子南。
翁子南抬起头,一双眼睛如阴冷又邪恶,“你就是北离的皇帝,你不如萧厉。”。
“放肆,萧氏祖先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翁子南一双眼睛疯狂的盯着萧崇。
“你们萧家把这天下已经霸占的够久了,时候该换个皇帝了。”,萧崇气愤的看着翁子南。
“口出狂言,你不过是个边疆小族的小小祭司,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
“皇上息怒。”,文武百官跪了一地,上官惊云站出来看着萧崇。
“皇上,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临死之前的胡言乱语罢了,您又何必跟他计较气坏了龙体。”。
萧崇看了一眼独孤谨言,“右相说的对,爱卿你说应该怎么办?”,独孤谨言挑眉。
“先把他吊起来,今天过节别坏了皇上的兴致。”。
萧崇抬手,“按丞相说的做。”,“是,皇上。”。
萧崇端起酒杯,“歌舞继续,诸位爱卿请满饮此杯。”,“多谢皇上。”。
龙椅旁,一个瘦弱的小侍女端着酒壶慢慢走上御阶,“皇上,酒来了。”。萧崇接过酒壶。
“朕以前没见过你。”,小侍女低下头,“回皇上,奴婢是新来的。”。
“好,你就在孤身边站着吧。”,小侍女低下头,“是皇上。”。独孤谨言看到萧崇身边的小侍女,眼神一滞。
小侍女看向独孤谨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独孤谨言抚额,这丫头,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声势宏大的丝竹音乐想起,众人纷纷举杯对饮。
“咚—”,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个女子手持双剑从天而降,身着红色的异域灯笼红纱百褶裙,手臂上挂满了金色的小铃铛。
赤着双脚落在巨大的鼓面上,一双眼睛勾人夺魄。
独孤谨言斜倚在椅子上,“关月,你看她好看吗?”,关月摇了摇头。
“公子,小姐曾说过只有您穿红衣最好看,这个舞姬也未免东施效颦了。”,独孤谨言勾唇,思绪飘向远方。
凤雎,你穿红衣真好看,你以后只穿红衣给我看好不好?
“公子,公子?”,独孤谨言回过神,“怎么了?”。
关月皱眉,“公子,皇上在叫你。”,独孤谨言转过头,“皇上?”。
萧崇摆摆手,“爱卿在想什么?”,独孤谨言自嘲一笑,“微臣只是想起了一些前尘往事。”。
萧崇点头,“这次抓到南疆大祭司你功不可没,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独孤谨言摇摇头,“皇上,微臣能抓到人是皇上领导有方,微臣不敢居功领赏。”。
萧崇摇头,摆摆手,“你就不要跟孤客气了,孤前日新得了一弧东珠就给了你吧。”。
独孤谨言作揖,“是,微臣谢皇上赏赐。”。
独孤谨言转身坐在椅子上,大鼓上面的舞姬眼神一变提着长剑直直的飞向萧崇。
“刺客!”,原本柔情似水的舞姬提着长剑顿时变成了索命的刺客。
“来人,快来人啊!”,独孤谨言站起身,惊恐的看着萧崇身边的小丫头。
“皇上!”,独孤谨言飞身而出,拼尽全力想要抓住刺向萧崇的刺客。
萧崇身边的小丫头飞身挡在萧崇面前,一把捏住舞姬的脖子,长剑刺穿了温良玉的肩膀,温热的血液飞溅了萧崇一脸。
独孤谨言眼神一滞,惊恐的看着温良玉。
温良玉抚上额头,邪魅一笑,“你家主子就派你这么个货色来救大祭司啊?”。
萧崇看着温良玉,“你,你是什么人?”,独孤谨言飞身上来。
“皇上,这位就是丹阳王,是暗中来保护皇上的。”。独孤谨言紧皱眉头,心疼的看着温良玉。
萧崇惊讶的看着面前小小的身影,“丹阳王怎么会是个小丫头呢?”。
温良玉转过身,手里面捏着舞姬的脖子,“崇河帝,谁说的丹阳王就不能是个小丫头?”。
萧崇摇头,看了一眼扎透温良玉肩膀的剑,“来人,快请御医。”。
温良玉转过头,看着独孤谨言,“凤雎,翁子南呢?”,独孤谨言眼神一滞,转过头。
横梁上吊着的人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阿芜,你听我说。”,独孤谨言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
温良玉一把将人甩了出去,“翁子南消失了,抓她们有什么用通通杀了。”。
独孤谨言点头,“好,你放心,阿芜快让御医处理你的伤吧。”。
萧崇抬手扶住温良玉,“丹阳王先在我的龙椅上休息一下,御医马上就到。”。温良玉挑眉。
“你的龙椅,这不好吧?”,萧崇摇头,站起身一把将温良玉抱进怀里面,“孤抱着你,这样就不会有人敢说什么了。”。
温良玉无奈一笑,“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就不和你客气了。”。
温良玉倚靠在萧崇怀里面,汩汩的鲜血从伤口里面流出来,不消一会儿血就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