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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庄,

李承乾大婚之后的第三天,朝中很多有心的大臣们让管家带着一些礼物来到了秦家庄,

他们带的礼物不算丰厚,一个管家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之所以来秦怀柔这里,主要是感激秦怀柔留的后手,

接待他们的是那个小内侍,当时他做的事情,虽然保全了皇家的颜面,可也犯了大忌,

后来孙升问他的时候,他仍然不后悔,重新再来一次,也仍然会这么做,

李世民理解他的做法,可禁忌就是禁忌,皇家的威严决不允许被玷污,

还好,李世民念及他做出的贡献,找了一个替罪羊,直接砍了头,

而他就被安排到了秦怀柔这里,

跟着秦怀柔,也算是有了一个善终,

“秦方,以后这些小事就让孙琦来办吧,”

来到秦怀柔这里,这个小内侍也被孙升给换了一个名字,叫孙琦,

秦怀柔看着忙忙碌碌的孙琦,不愧是皇宫出来的人,积极性绝非一般人可比的,

那些管家来到秦家庄之后,一报号,他便按照官职的大小,遵照秦怀柔的指示,给那些人带了回礼。

“喏,”秦方早就想让秦怀柔在弄几个人过来,最好是几个侍女,但是有秦夫人凌驾在他们之上,

一直是求而不得,可这个小内侍过来,也算填补了半个空白。

...

李承乾的大婚虎头蛇尾的落下了帷幕,

整个长安城寂静了几天后,朝堂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天秦怀柔回到翼国公府,和秦琼聊着那天李恪造反的事情,突然听到了“咚咚咚”敲钟的声音,

父子二人立刻走出了前厅,

“阿耶,这怕是那太上皇驾崩了,”

秦琼点了点头,“听闻太上皇在太子大婚之前就染了风疾,怕是终究没熬过去啊,”

“赶紧换素衣,随阿耶进宫奔丧,”

“阿耶,不去可不可以啊,这李恪造反的事好不容易才让孩儿摘干净,”秦怀柔从骨子里不想去,虽然这李渊和他的关系还不错,可架不住这里面有事啊,

李世民处理孙琦的事后,连带着秦怀柔也没给他好脸子的,

如今知道李渊驾崩了,秦怀柔想都不用想,绝对和李恪造反给这老头吓到了,不然这老头还能挺上一段时间,

“说什么呢,这可是太上皇驾崩,作为臣子的必须要到场的,”

“好吧,不过阿耶,到了皇宫,您可得挡着孩儿点,我可不想被陛下又抓出去,”

秦琼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点了点头,

方才秦怀柔和他详细的说了李恪造反的事情,丝毫没有隐瞒,就连李恪亲自去秦家庄找他的事情也详细说了出来,

甚至他不惜犯了禁忌,说通孙琦的事也一并交代了,

这给秦琼惊出来一身冷汗,

等秦琼父子二人换号素衣之后,秦怀柔本想让秦琼坐着马车过去,却被秦琼拒绝了,

二人以步行的方式朝着皇宫而去,

刚走上大街,就有宫门之人一身素衣骑着快马在大街上疾驰着,

不用想,这是去通知朝中大臣了,

经过秦琼的时候,那些宫门之人并没有下马,在马背上点了点头,继续通知下一家去了,

等秦琼、秦怀柔父子二人来到皇宫之后,

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早已经来到了,他们来不及互相寒暄,各自忙碌了起来,

而秦怀柔也过于担心了,此时李世民没有太多的心思搭理他,至于等这是忙完之后,会不会,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如此,秦怀柔还是尽可能的躲着李世民,

人死如灯灭,李渊的死也让李世民放下了他的心中执念,

满脸悲伤,静静地坐在一旁,长孙无忌等人来了之后,没有发出只言片语,

仿佛在会议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而被关进大牢当中的李恪也听到了钟声,

“是皇爷爷驾崩了么?”

李恪歇斯底里的喊道,可他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牢房,也没有人搭理他,

“怎么会这样呢,”

李恪不傻,李世民还没有处理他,李渊便驾崩了,这些事怎么这么巧,

难道自己真做错了么,要是选其他的时间,会不会就不会出现这个事情了,

可他懊恼又有什么用呢,如果说李渊没有驾崩,他可能仅仅被削了兵权,打回自己的封地,

但现在,他最后的期望也破灭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小胖子走了进来,

“四弟,你替三个向父皇求求情,让三哥去给皇爷爷送最后一程,”

“哼,”能看的出来,李泰也是刚哭过,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李恪,你还好意思让我去替你向父皇求情,”

“父皇现在杀了你得心思都有,你还是好好想想选择一个什么样体面的死法吧,”

“我也不想啊,我只是气不过,为什么父皇偏偏要选李承乾当做太子,而偏偏皇爷爷被我吓到,”

“要真的算起来,这罪名理应有那李承乾的一半,”

“想那皇爷爷多么好的一个人,就是因为你,你就是那压垮皇爷爷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泰动了真感情,这个时候他再也不是那争夺太子之位的皇子,只是一个驾鹤西游的老头的孙子,

此番前来,就是来找李恪算账的,

说吧,李泰将牢门打开,抡起拳头照着李恪就砸了过去,

“皇爷爷对我们这么好,他一直盼着能看到我们这些孙儿大婚,可你偏偏选择了这个时间造反,难道你就不能选其他的时间么,”

“让他老人家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么,”

一拳接着一拳的砸在李恪身上,

李恪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打了半天,李泰气喘吁吁把李恪扔到一边,“说实话,我也看不惯大哥做这个太子之位,可那又如何,”

“这事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要是你真有想法,那么就凭真本事逼得父皇让位,可你这样做了么?”

李恪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面色苍白,“败了就是败了,你现在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说也罢,你也不用打着皇爷爷驾崩的幌子前来质问我,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