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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看出了阮宝的意思,想要在他跑进茂密的森林之前,把他带回去。

他们收集到的资料并不全,不清楚阮宝的速度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快。

六个人六把枪,没有一颗伤害到阮宝。

其中一个人发狠:妈的,绝对不能让这个小崽子从我们身边溜走,不然的话就是对我们职业的侮辱。

他们是钱来文手下最隐蔽的一个部队,专门为他解决明面上不好处理的事情,是他手下最精锐的一把刀。

要说他们也是一群经验丰富的老手,照常理来讲,很少有出手失败的情况。

可谁叫他们遇到的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老虎从阮宝那群人进入它的地盘起,就发现了异常,不过没有去管他们。

纵使它闻到了阮宝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气息,也没有伸出援助之手。

这是他们人类自己的家事,和它这个动物没有关系。

算起来阮宝也是来过两次的人,对这里的地形认识个大概。

可无论怎么跑,后面的那群人跟个橡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阮宝就是在短时间里锻炼的再厉害,也比不过经验丰富的成年人的体力。

当他的手再又一次抓着藤蔓,准备荡的远一点的时候,追上来的人一枪射中他的手腕。

阮宝手上的藤蔓被迫脱了手,人一下子跌到地上,摔的不轻。

麻醉弹的效果也太厉害了吧,他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一下来,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眨巴,小嘴还能嘚啵嘚啵说两句,双手连根小拇指都抬不起来了。

后面的人气喘吁吁跑到阮宝身边,知道他现在不能动弹,还踢了他一脚泄泄愤:

“个小兔崽子,跑的挺快的嘛,再快能有我这枪快,要不是爷爷这枪法牛逼,今天还真不容易把你这小子给抓住。”

“带走!”领头人挥手示意,从队里走出一个壮硕的男人,把阮宝背起来带回去。

阮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像摆弄玩具娃娃似的,把自己背起来用绳子绑起来,四肢无力的垂下。

怎么办?怎么办?

阮宝心里慌的很,不论是抓起来带回实验室,还是卖给别人,要再想出来肯定比登天还难。

联想到未来的状况,阮宝恨不得咬舌自尽,自己动手还能死快点,总归也比受尽折磨要好多了。

据阮宝所知,市面上的普通麻醉弹药射进人体体内,需要24小时才能代谢掉。

就算是代谢掉体内的药物后,也要回去睡两天才能调整好体力。

也就是说,他在24小时内都不能动弹。

阮宝大脑飞速转动,这里离实验室距离很远,也就是说自己还有机会跑出去。

脑中的逃跑路线规划了许多条,可没有一个能成功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阮宝可从来都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家里的那两只动物和一个小家伙身上,现在只能看他自己了。

阮宝也为自己波折的命运感到无语,怎么他的人生就不能安分一点呢。

就在这伙人得意洋洋地往回走的时候,两支手枪从旁边的草丛中伸出来对准了他们。

“砰——”、“砰——”两声枪响,直对着他们的脑门,队伍里的两人瞬间瘫痪在地,脑花都溅到了被人背在身后的阮宝。

“是谁!给我出来。”领头的人第一时间,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射击。

“砰——”,又一枪,打中了他。

不到30秒的时间里,倒地了三个,其中还有一个小队长,剩下的两个人也不淡定了,直接从后腰掏出两把机关枪。

根据弹道轨迹,对那个地方扫射,可开枪的那个人早就滚到另一个地方,抬手又是两枪,又有两个人倒地了。

场上站着的只剩下那个背着阮宝的大块头,他们这次行动十分隐蔽。

大块头不傻,对方留他最后一个解决,十有八九是为了自己身后的那个人。

为了防止自己被射杀,大块头一下子就把阮宝移到自己前面,把他当做护身符,谅对方也不敢随意开枪射杀他,总归要考虑到人质安全。

对方确实如他所想,有点束手束脚的,连开了两枪都没有打中。

两把枪里,剩下的总共还剩下三颗子弹,意思他只有三次机会。

舒了一口气平复好心情后,下手的人第一枪先射中了大块头的前面,封住了他前进的速度。

第二枪放空,第三枪射中他的左边的锁骨,只听见“咚”的一声,大块头摔倒在地。

眼见着大块头断气后,幕后之人才从树林里缓缓走了出来。

“是你!”

来人正是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项明。

项明没有理会他的惊讶,拎着阮宝把他放到一边,自己在大块头的身上摸索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搜了一圈,除了武器,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倒是在他的袖子上找到一处标记。

巧了,这个标记他也认识,确切说这伙人应该还和他有点渊源,不过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接着项明一把扛起那个大块头的尸体,一手像拎着鸡仔似的,拎着阮宝往回走。

项明带着阮宝来到那伙人的尸体边,挨个补了刀,还仔细检查了一下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定位器之类的。

定位器倒是一个没有,但是项明看到他们手腕上的电子腕表有没有发出去的位置信息。

看来他们在发现自己这边情况不对的时候,就想把求救消息传出去。

只可惜这里不在信号覆盖的范围之内,他们一丝消息都没有发出去。

“太好了。”也就是说,除了在场的两人,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阮宝问他怎么好了,项明依旧没有回话。

把他们几个人的尸体摞在一起,还吭哧吭哧的做了一个防火带,阮宝看的一头雾水。

接着项明从左腿绑着的一个绷带里,掏出一个瓶子。

瓶子打开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冲了出来,把阮宝熏的不行,恨不得把自己的鼻子给塞住,可惜他想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