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白兔也没有反抗能力,阮宝张开双臂扑向它,脸蛋使劲的蹭了蹭。
哇!这触感,软的咧。
‘这小崽子想干嘛,妈的,兔落人窝被崽欺,个头还没我大的小崽子,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了。
不行,我受不了他怎么摸,老娘一个黄花大白兔,怎么能让一个人类崽子给玷污了。’
哎,我怎么能听见动物说话了,阮宝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往后退了几步,四处张望着,没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个空间里只有面前 这只大白兔。
小心的伸出手又摸了一下大,声音又冒了出来。
‘妈的,这小崽子怎么还摸我,都把老娘给挠痒了。
都是那些杀千刀的人类,往我身上注射药水,让我浑身都动不了,不然早把这个崽子给踹边上去了,看着就来气。’
阮宝把手从它身上拿开,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如此反复实验了几次,阮宝确定了,当他碰到大白兔的时候,可以听懂它说话。
光是面对面的话,什么都听不懂,耳边只有兔子的叫声。
好了,这一世的金手指找到了,但是现在怎么安抚这只快要被自己惹毛了的大白兔。
不用阮宝看,他也知道,盯着自己的那双兔眼睛,眼里的火花都快冒出来了。
阮宝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扭头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的顶角都放有摄像头。
好家伙,不大的空间里,那群人竟然放四个,从安装角度来看,一点死角都没有。
今天和大白兔的会面,阮宝事先一点都不知情,那群人把自己和大白兔关在一起想干嘛?
如果是想要自己和这只兔子培养感情的话,没有必要把他们关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还给这只兔子下了药。
以防万一,阮宝决定先从这间房子里逃出去再说,总觉得他们不安好心。
至于那些研究人员在打什么算盘,以后自己总会知道的。
仓促之下,阮宝做出一个决定。
事后,每每回想起来,真想给当初的自己一巴掌。
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冒出了个这么猥琐的办法,最后竟然还做了出来。
开始阮宝还是正常的样子,模仿大白兔的样子,趴在地上,和它头抵着头,面对面的趴着。
渐渐地,他进入白痴状态,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这还不算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就学着兔子拉屎的模样,在大白兔瞪得越来越大的的双眼中,拉下来一坨粑粑。
至于羞耻心和节操,阮宝觉得这玩意儿早就伴随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扔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最近吃的多,又有点便秘,阮宝拉出了一个连S型形状的粑粑,拉完后就大声哭叫。
小孩的声音又尖又利,坐在旁边办公室,耳朵戴着耳麦的监视人员,脑子被狠狠的震了一下,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懵逼了的大白兔见到那坨拉的很有个性的粑粑之后,努力的想把身子团起来,生怕那么脏的东西沾到他的皮毛。
听到了阮宝的哭喊之后,它恨不得把耳朵给塞住,心里赌咒发誓,等自己好了以后,一定要把这破孩子拎出来修理一顿。
当众拉粑粑只是阮宝计划的第一步,看没有工作人员过来替他解决擦屁股的问题。
阮宝在自己的心里做了一个深呼吸,眼睛一闭,毅然决然的拿起那坨S型的粑粑。
握着一头,跟揪丸子似的,一揪一扔,偶尔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砸向摄像头。
硬了的粑粑对摄像头来说没有威力,但粑粑团子从镜面上滚了一圈,留在镜片上的那些污垢,足够把在观察他们的监视人员给恶心不清。
后来阮宝才知道,他的粑粑团子威力大的不行,让监视他们的人恶心的好几天都不想吃饭,光喝水了。
这事还成为了研究所一道光辉事迹。
阮宝只可惜自己看不到那些人类的表情,不然自己笑的估计比谁都厉害。
同一个房间里的大白兔,看见阮宝这番骚操作,眼睛都快脱出眶了。
没想到人类幼崽这么不讲究,就算是它自己小时候,都搞不出来这么掉份的事情。
阮宝可不管它怎么想,见还是没有人过来,他来了一招更狠的。
把散在四周的粑粑团子收集起来,然后撒了尿在上面,拿起来接着扔。
坐在监控室里的那群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好的一个房子被这小破孩糟蹋成什么样子。
赶紧派了一个熟悉阮宝的人过去,把他抱了出来收拾一番,今天这次试验算是失败了。
阮宝从照顾他的人身上旁敲侧击的了解到,自己和那只大白兔的渊源了。
原来自己身上的兔子基因,来自那只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白兔的。
从基因方面来看,他们似乎有着某种共同特征,阮宝后腰的那个圆球,就是最有力的依据。
那些科研人员想知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崽和一个发情期过后的大白兔放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结果实验还没开始,就被阮宝给搞砸了。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阮宝也渐渐的恢复正常,给自己的临时监护人,一个甜甜的微笑。
看他没事了,监护人也就放心了,把他扔在一边屋子,让他自己玩耍,不管他了。
阮宝也不介意被人忽视,装的跟正常孩子一样,一脸好奇心,这个摸摸、那个啃啃的。
偶尔贴在玻璃上,想听听外面的八卦。
过了几天,那些科研人员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阮宝带到一个露天的草地上,把他扔在那里自己走了。
阮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大白兔还和上次见面一样,不能动弹,早就在此等候。
看到阮宝来了,死去的记忆又恢复过来,丧的连眼睛都耷拉下来了,恨不得用自己的兔耳朵把眼睛给遮住,让自己看不见他。
阮宝看它那个样子就好笑,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就好像谁想见它似的。
阮宝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监控所在范围,知道阮宝对这玩意没什么概念,所以他们的监视器都放在很显眼的地方,只要细心一看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