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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眼恶狠狠瞪着白玲芳:“四妹,你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跟你二嫂吵架是不是?”

他脾气不好,白家上下见他一瞪眼,都吓得噤若寒蝉。

白玲芳可不怕他,她小时候没少联合白三爷跟白昌明干架,对这个二哥,她向来都以脾气大脑子小来评价。

“吵架?”白玲芳冷哼:“我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大老远回来,就是为了跟这个种货起家的贱人吵架?”

白二夫人脸皮抖了抖,借着袖子掩住自己气得发抖的手。

“二哥,我倒是想问问,当初三哥去接应家豪,他走之后,老爷子不放心,又安排了家成去接应,我就想知道,家成为何半道又返回了?”

白昌明越发火大,将桌子拍的砰砰作响:“你要我说几遍,我还要给你讲几遍?”

“家成半道遇上有人偷袭牧场,这才不得不转道去牧场帮忙,这事我当着家里人面讲过不止一遍两遍,你还要一次次提起。”

“白玲芳,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白玲芳也跟着起身拍桌子:“我安的什么心?我倒是想问问,你白老二想干啥?”

“你作为兄弟中最年长的那个,就该知道,这批铁器是三年前,父亲费了好大力气才和难兜国那边说好采买的,历时三年,所花费的人力财力心血不知几何!”

“家豪作为白家孙辈最出色的子弟,父亲这才放心让他去走这一趟差事,那么远的路都没事,唯独到了自家门口,竟是父子两个都跟着没了命!”

“白昌明,这批铁器有多重要,你不会不知道?”

“事关我白家以后在关外奠定基业的大计,这样重要的事,能是区区一个牧场可比的吗?”

“不信,你拿两个牧场去找冯家人,要跟他们换个十几车的铁器,你看他们给不给换?”

面对白玲芳的质问,白昌明嘴里发苦,却是说不出话来。

这批铁器事关白家发展,白老太爷谋划已久,他作为白家接班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三爷去接应儿子,白老太爷不放心,又让另一个孙儿白家成去做后援,这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谁知事情就是那么巧,白家成路过白家牧场,刚好有一股流匪偷袭马场。

白二老爷此时也说不清,自己当初是带了几分,想要借此机会除掉三房的打算,还是只是单纯觉得,白三爷父子不会有事。

就算有事,也不过是伤点皮毛,毕竟白家的威名摆在那里,谁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白家虎口夺食?

于是,当时得到消息的白二老爷,没有另外安排人手去牧场,而是让白家成带人去驱逐流匪。

就是这么一件小事,谁知道后来,白老三父子都死在那里头,连刽五那样的高手也死了,就活了一个白平回来,这真的是让人想都没想到。

可白昌明不后悔,老三这人心思太重,一向得老头子喜欢,他那个儿子跟他一样,父子俩都不是个东西,就这么死了,也算是少了个后患。

至于什么冯家、柯家之类的小家族,白昌明是看不上眼的,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凭他们也能撼动白家如今的地位?

白玲芳见白昌明沉默不说话,气焰越发嚣张:“白老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无非想着各房都死绝了,好成就你这个废物的宏图伟业,你做梦吧你,有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得逞!”

白昌明最恨人家骂他废物,老头子骂他,他没办法只得受着,可白玲芳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出嫁女,也敢指着鼻子骂他?

“来人,将这泼妇给我赶出去,以后,都不准她再登我白家的门!”

“白昌明,你这个心思歹毒、杀弟弟侄子、丧尽天良的玩意,你早晚不得好死!”

白玲芳尖叫着被人拖着往外面走,她的母亲冒氏匆匆过来。

“二老爷,都是玲芳她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自己亲妹子计较啊!”

白昌明的母亲陈氏这会也过来了:“你姨娘说的对,四姑奶奶是嫁出去的人,又是虞蛮氏那样的人家,她不免冲动了些,你个当哥哥的,跟自己妹子计较作甚?”

冒氏一脸凄楚,垂下眼睑遮住眼底恨意。

死老婆子,当初要不是她撺掇,自己女儿怎么会嫁到虞蛮氏那样的蛮人部落,她这会竟还好意思来取笑。

白昌明多少还是要给自己老娘几分面子的。

“今日看在两位姨娘的面上,我就不与你计较,如今家里事多,四妹你还是少回家的好!”

白玲芳还想叫骂,被冒氏给捂嘴拖走了。

陈氏眯眼看着母女二人离开,不赞同的看了眼儿子:“你做事稳妥些,如今到处都盯着咱们家,下面那些人也不安分的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与她计较作甚!”

白昌明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陈氏不免有些心忧,这个儿子自视甚高,瞧不起别人,如今老爷子管不住他,也不知将来会怎样。

冒氏将白玲芳拖回自己院里,这才狠狠抽了她一巴掌:“你是不是要把三房唯一的根儿害没了才甘心?”

白玲芳捂住脸不敢置信:“我怎会害耀哥,那是三房唯一的血脉,娘,你今日怎的不帮我,反倒要替别人说话?”

冒氏拉着女儿一脸心痛道:“傻子,你怎的还不明白?”

“白老二那个狠心的,是存心让你三哥去送死的,如今家里都是他说了算,你跟他对上,他若是一狠心杀了你,除了我会替你掉眼泪,谁个会心疼你半分?”

白玲芳身子一抖:“他.....他怎么敢?”

冒氏拧了女儿一把:“他怎么不敢?他若真杀了你,虞图兹那个混球,莫不是还会为你报仇不成?”

当然不会了,他只会高兴以后快活的时候,没人在耳边说东道西的了。

冒氏哭着道:“儿啊,你如今就是我们三房唯一的指望了,你得回去和虞图兹好生说道说道,咱们得把三房的根儿保住啊!”

白玲芳喃喃道:“二哥这么霸道,父亲怎的就不管?”

她突然一惊:“娘,父亲.....父亲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