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一名有钱有颜,有车有房,还有异能的新时代青年。
之前因为在超市救了一名小朋友,就被迫绑定了个系统,拥有了一些光怪陆离的快穿经历,她辛辛苦苦在那些虚拟位面打工挣积分,好不容易把那个系统给送走了,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虽然经历比较苦逼,但白小白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除了学到的各种技艺之外,她还拥有了满满10储物格的物资,以及高阶的精神系异能,再加上她绑定系统之前就有的木系异能,嗯,接下来的日子,她可以好好摆烂了。
于是,白小白决定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然后她就来到了这个充满阳光、沙滩、海浪和椰树的休闲胜地。
这天,白小白正吹着海风,喝着椰汁,斜躺在遮阳伞下,看着小说,这日子,惬意极了!
忽然,白小白听到了由远及近的惊呼声,她抬头看去,就见一个瘦高的男人,正拿刀挟持着一个小孩,往她这边跑过来了,他的后面跟着孩子的母亲和三名警察同志。
白小白看着那孩子被划破的脖颈一直在出血,再不抢救的话,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她悄悄的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在那个男人经过她这边的时候,用精神力干扰他的同时,迅速的丢出了手里的矿泉水瓶。
不知道是白小白精神干扰的作用,还是投掷过去的矿泉水力度太大的原因,反正那名绑匪手里的刀是掉落了,而就在刀掉落的那一瞬间,一枚子弹打中了绑匪的头部,绑匪当场毙命。
白小白以为绑架事件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只要警察同志收一下尾就可以了,而她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她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有反转。
白小白捂着滋滋冒血的脖子,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谁能告诉她这是个什么情况?她只是在那个母亲抱着孩子过来道谢的时候,扶了她一把,结果就被捅了一刀,这是什么农夫与蛇的故事?
果然!她就不适合什么日行一善!说好的真心换真心,为什么她换回来的都是渣滓,而且还是带玻璃的渣滓!
o(▼皿▼メ;)o
白小白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胃部传来阵阵抽痛,难道当时她记错了,那一刀不是扎在脖子上而是扎在肚子上了?
她本能的想用木系异能去修复一下伤口,结果却发现体内空空如也,嗯?她的异能哪里去了?
这下白小白终于发现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她用精神力探测了一下四周,谢天谢地,精神系异能还能用。
白小白发现自己在一个石土混合的房子里,整个房子好几间屋子竟然只有她一个人,既然旁边没有他人,白小白放心的睁开了眼。
她看着自己现在短小的身体和无力地四肢,总算是弄明白了自己胃痛的原因,饿呀!
此刻她也顾不得观察环境了,赶紧的从储物格里面拿出了一碗面条,吸溜吸溜的吃了起来。
满满一大碗的番茄牛肉面,没两分钟白小白就都吃完了,她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把碗筷往旁边一放,开始继续探索。
白小白先从这个身体开始探索,这个小身子,长得十分瘦弱,一把摸去,全是骨头,白小白用精神力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扫视了一遍。
还好,除了长期饥饿导致的营养不良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大毛病。
然后就是白小白现在待得这间屋子,她从柜子抽屉的夹层里面发现了一个日记本,这个本子藏得很深,要不是白小白有精神系异能,是很难发现它的。
本子应该是这具身体父亲写的,里面记载了原主一家到这边的经历,原主一家是在国家成立前夕避难来到靠山村的,来到这里之后,就托了原主父亲的战友,大队长赵国胜的关系,落户到了这里。
因为原主一家是外来户,为了减少矛盾,原主父亲就选了这块儿靠近山脚的地方建了房子,也因为房子靠近山脚,所以建房子的时候就选了更结实耐用的石头做地基,在房子的半截再接上泥砖,院墙同样也建的比别家都高一些,这个主要是为了防止野物下山的时候,越过院墙进到屋里。
院子建好没两年,原主的哥哥出生了,也是此时白小白知道了原主一家人的名字,父亲白江泽,母亲宋淑薇,儿子白博艺,女儿白博雅,是的原主的名字在他哥哥还没出生之前就起好了,原主父亲写到他孩子之后的名字都从这两个里面出,幸好这个家到现在也就两个孩子。
原主父亲日记里面虽然对钱财记录的不多,但是通过他对日常生活的记录,可以看出这个家是不缺钱的,随后,白小白在放日记本的那个夹层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也可以证明家里是真的不缺钱。
本来一家人在村子里生活的很是和乐,但是随着干旱的到来,打破了这平静的生活,粮食越来越少,村子里大多数的人家都开始吃不饱,也是这个时候,赵国胜通过之前的战友,听说了部队征兵的消息,不过这次征兵的数额比较少,所以消息就没有扩散。
而那个时候白博艺虽然才十二三岁,但是个子却长得很高,再加上灾情之前白家粮食没有这么紧张,白江泽还会时不时的去山里打些小猎物,所以吃的也很壮。
这样强壮的白博艺,被负责征兵的那名军官一眼就相中了,白博艺那个时候为了给家里省粮食,小小年纪就背上行囊,跟着征兵的队伍离开了家,刚开始的时候家里还能收到白博艺的信件,慢慢的后来就断了消息。
而随着干旱的加剧,村里的田地几乎颗粒无收,靠近村庄的这面山坡,早就被队员们给薅的光秃秃的,就连半山腰上的树皮都给扒光了。
其实不是他们不想进深山,而是之前真的有队员饿得不行了,去了深山,结果那天从早到晚,山里除了狼叫,没有出来任何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队员提出去深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