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邱为良说话了,同时看了看左右后视镜,并没有发现异样。
“你放慢点速度,刚刚拐弯错过了,后面那辆黑色的出租车里,我没猜错的话,就是梅剑。”
林校感受到了梅剑的气息,这点是肯定不会错的。
“姐,你跟他还有联系啊。”
对姐姐这个曾经的男朋友,邱为良印象很深,因为当年他们见过不止一面。
邱为良对梅剑并不满意,主要是他在自己跟前太拘谨了,一点没有姐夫的样子,不过是姐姐喜欢的,他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后面梅剑居然离开了姐姐,出国留学去了。那段时间邱为君特别颓废,并且变得放荡不羁。对于这些,邱为良认为梅剑应该负主要责任,对梅剑自然喜欢不起来。
“早就不联系了,我也不知道这家伙今天是怎么找来的。”
“姐,你不会想回头吧。”
邱为良一脸不乐意的表情。
“你说什么胡话呢,这次是他过来缠着我的。我跟他不可能了。”
“那我找人收拾他一顿吧,说实话,当年的事情,我还憋着气呢。”
“你别乱惹事,动不动的就想收拾这个收拾那个。”
邱为君当即制止了弟弟。
“他又不是林校,收拾个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邱为良小声嘟囔着。
林校十分无语,怎么非要拿自己跟别人比呢。
车子又开了二十分钟,最终跟着大巴停在了一栋大别墅旁边。
“这里是你买的房子?”
林校看了看附近是个别墅区。
“我买这里干嘛,这边是别墅轰趴区,我特意租的,专门搞庆祝活动的。”
大巴车上哗啦啦的下来一堆人,林校他们跟着人群走进了别墅,这里面说是别墅,倒更像一个小型游乐场。
什么唱歌厅,健身房,台球室,游戏厅等等一应俱全,邱为君还专门请了两个大厨,给大家准备夜宵。啤酒红酒白酒等等都堆满了货架,看来是准备彻夜狂欢了。
“果然你们城里人会玩啊。”
林校感叹了一句,他虽然也是大都市长大的,但是因为以前太穷了,还从没见识过这样的玩法。
“你怎么跟个土包子似的,你们公司不组织团建啊。”
团建?林校想起之前在那家直播公司工作的时候,好像还真有过团建,但是因为太忙了,团建也不过就是聚餐而已,像这种轰趴还真没有举办过。
林校看着玩得兴高采烈的众人,只是默默的在一旁吃东西。
说实话,林校对这些年轻人的玩乐兴趣不大,不过看他们玩得那么开心,自己公司的员工应该也喜欢吧。
想到这里,林校拍了几段视频,发给了陆小佳。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陆小佳今天睡得比较早,正好半夜醒来玩手机,很快就给林校回复了:
“你们玩得很开心啊,准备通宵嘛?”
“我没玩,正在吃东西呢,不过我看他们玩得那么高兴,以后公司里面是不是也可以举办一下类似的团建?”
“哎呦,林老板,你居然关心起公司内部管理了,这样的活动我们都举行过一次了,不过那时候你正在缅国。这些都是常规活动啊。”
林校颇感无奈,自己还以为是什么新奇活动呢,原来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你怎么不玩呢,去唱会儿歌也行啊,就知道在这吃。”
邱为君已经跟几个美女员工在练歌房释放了一会儿,看到林校在那吃东西,忍不住嘲笑一番。
吃饭区域就林校跟高远两个人。
高远是年纪大了,林校年纪轻轻就坐在那吃东西,属实跟现场气氛格格不入。
“你那位好朋友就在门口站着呢。”
林校是懂得拿捏邱为君的。
果然,听到林校这么说,邱为君脸色一变,她现在对梅剑已经完全没有感情了,而且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厌恶情绪,根本就不想见他。
高远在一旁露出了一脸惊奇的表情,他知道林校武力值很高,可是屋里距离门口还隔着一个大院子的呢,林校是如何知道门口就有人的。
邱为良听说梅剑在门口,当即骂道:
“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间就直接起身,准备将梅剑撵走,邱为君见了,也没有阻止,只不过看了一眼高远。
高远当即秒懂,虽然不知道门口那人是谁,但是看邱为良的样子,就知道肯定跟他们姐弟不对付。
邱为良其实也跟老吕头学过一点功夫,不过他太懒了,加上一直都是个胖子,所以还不如邱为君厉害。
不过即便如此,邱为良毕竟体重在那,梅剑瘦瘦弱弱的,说不定他脾气上来,直接打伤梅剑,这不是邱为君愿意看到的。
所以她让高远跟着,就是希望万一发生冲突,高远可以拦着点。
“梅剑真的变了很多。”
邱为君有些无奈,她搞不清楚梅剑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变得她很陌生,变得她对这个人充满厌恶。
“你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人家有所改变很正常,何况他去的还是国外,有些改造是必须经历的。”
“我倒宁愿他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梅剑。”
“哎,你们女人还真是难伺候,以前你嫌弃人家窝囊,现在人家有胆子来追你了,你又不满意了。”
林校故意开玩笑说道。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嘛。”
听林校这么说,邱为君有点急眼。
正当她要发作的时候,邱为良搀着高远进来了。
“怎么回事?”
邱为君十分吃惊,她让高远出去,是防止自己弟弟揍梅剑的。
怎么现在反而高远会受伤呢。
要知道,高远是爷爷给她找的保镖,除了在缅国有深厚关系外,身手也是极为了得,怎么会这么短时间内就受伤呢。
“姐,梅剑那小子有问题,他绝对有问题。”
邱为良气喘吁吁,显然十分生气,随即就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