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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血宝马并没有反抗符雪怡,不过那匹蒙古马倒是对王永春颇有敌意,看着靠近的王永春,一直原地转圈,想要阻止王永春骑自己。

符雪怡在一边哈哈大笑,说:“大叔,你行不行啊?”

王永春大怒,一个男人岂能说自己不行,当下从爷爷手中接过马缰绳,直接蹦到了马背上。

蒙古马感觉到自己背上多了一个人,打着转尥蹶子,似乎想要将王永春给甩下来,王永春才不惯它的臭毛病,双腿用力一夹,犹如两条粗壮的钢筋焊在了马背上,任凭马儿如何撒欢,王永春都纹丝不动。

接着狠狠的一拉缰绳,蒙古马吃痛,前腿高高跃起,身体竟然直立起来,不过却依旧甩不掉王永春。

没过多久,蒙古马眼中逐渐没了敌意,变的顺服起来。

王援朝看着自己孙子在这么短的时间便驯服了这匹公马,眼中尽是赞赏,不愧是自己的孙子,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驾!”

王永春一夹马肚子,蒙古马如同离弦之箭,向外窜了出去,那匹汗血马也紧跟着蒙古马跑了出去,差点将符雪怡给甩了下去,吓的符雪怡赶紧拉住缰绳,放慢马速。

符雪怡抬头看去,只见王永春骑着蒙古马已经跑出去了好远,毕竟是初次骑马,符雪怡不敢骑太快,赶紧对着王永春大喊道:“大叔,等等我!”

符雪怡虽然没有王永春那变态的身体协调能力,不过也是冰雪聪明之辈,没过多久,便已经能熟练操控骏马,速度也不知不觉的提了上来,追上了前边速度放慢的王永春,两人并驾齐驱,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和我买的那台宝马车比,”王永春对着身边的符雪怡道:“这才是真正的宝马!”

符雪怡也开心的道:“是啊,骑马和开车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还是骑马更刺激,我从小的梦想的就是骑马仗剑走天涯,今天算是完成一部分了。”

两人围着桃源村策马狂奔,村长王二杆家却是一片愁云。

王二杆的兄弟五人全部到齐,六个儿子也都齐聚一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猜不出来这件事是谁干的。

“你们最近都得罪过谁?”王二杆声音平淡的说道,不过众人知道,那平淡的声音下,隐藏着滔天的怒火。

王二杆的大儿子挠着脑袋,说:“爹,我前两天调戏了王瘸子的媳妇,这事不是王瘸子干的吧?”

“他走路都是问题,还能进来杀了大黄,并把王德发给掳走?”王二杆瞥了一眼大儿子道:“何况王瘸子也没有这个胆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却始终猜测不出来这件事是谁干的。

王德发虽然被吊了一夜,但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最大的伤害就是牙齿被一耳光抽掉了几颗,不过心理上的伤害却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伤害,刚才下方村民的议论,他可是都听在耳朵里。

王德发被救回来后,便转身上了三楼自己的卧室,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父亲为自己打下的江山,再看看媳妇床头上放的震动工具,顿感人生索然无味。

突然王德发被窗外的两个身影吸引,只见远处的小路上,一男一女,骑着一黑一红两匹骏马,一路欢声笑语的策马狂奔,好一对金童玉女,好一幅如画般的美景。

王德发想着自己那五大三粗的老婆,再看看窗外小路上那匹红马背上的窈窕淑女,心中顿时一阵火热,突然王德发灵光一闪,难不成这件事是他做的?

想到这里,王德发起身向楼下走去。

大厅内,王德发看着自己的一大家子正凑在一起,猜测着这件事有可能是谁干的,王德发突然开口对着父亲道:“爹,我知道是谁做的了。”

众人回头齐刷刷的看着王德发,王德发便将自己昨天和王永春见面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自己将对方的宝马车都划了,一般人早就骂街了,可是对方却似乎没有看见一般,还有心思骑马。

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的错,可是王二杆却没有丝毫责怪王德发的意思,反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老王头平时就和我过不去,看来我压着他的老兵补贴这事,还没让他长脑子,这次我非要将他治服不可!”

王大杆看着自己兄弟怒不可遏的模样,起身劝道:“老二啊,这件事咱们也只是猜测,无凭无据的,万一不是人家弄的呢?”

不料王二杆威风凛凛的喝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王二杆的儿子们一个个用崇拜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老爹,这也太霸气了,有这样的爹爹,腰杆子都是直的。

王二杆一边安排自己的儿子准备家伙事儿,一边抬腿向王援朝家中走去,虽然心中已经确定这事就是王援朝那个孙子王永春干的,但还是进行一番试探为好,可别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王永春和符雪怡骑着马围着村子跑了一阵,感觉不过瘾,两匹马也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毕竟好长时间都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撒野了,两人一商量,骑着马向村外跑去,并举行了比赛,看谁先到村外那片桃花林。

王援朝家中,符元正拒绝了王援朝递过来的旱烟,两人晒着太阳,坐在墙角的小板凳上聊一些家长里短,增进一下感情,毕竟一个人的孙子看上了另一个人的女儿,说不定以后还是亲家呢。

“老王头,出来!”

王援朝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吆喝,从声音上分辨,正是桃源村村长王二杆。

王援朝不慌不忙的起身走了出来,对着一脸阴沉的王二杆道:“没大没小,整天跟你家的死狗一样乱吠,莫不是皮又痒了?”

王援朝年轻的时候,没少打王二杆的屁股,没曾想时过境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自己老了,对方却当上了村长,时常和自己过不去,甚至还扣了自己的老兵补贴。

王援朝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王二杆更加肯定自己家的事情与王援朝脱不开干系,毕竟到现在为止,村子里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自己家的大黄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