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大人就喝了几口水,李大嫂也很想吃牛奶面包。
她偷偷的戳了几下自己老公,见李大哥啥也不说,只好低头生闷气。
李馨月无视李大嫂的小动作,看着爸爸妈妈哥哥消瘦的面颊,把面包牛奶推到面前让他们吃。
“你们放心吃吧,没了我再带你们出去再找,杀丧尸对我来说就像切西瓜一样轻松。”
李大嫂一听赶紧抓起一个面包开吃,这几天食物不够。
为了让孩子多吃一点,他们大人每天就只吃一块饼干,她早就饿的不行了。
李父李母对于儿媳的行为很是看不上,之前虽然觉得她有点喜欢补贴娘家。
至于她表现还算过得去,为着两个孩子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末世来了,她一个当妈的居然趁他们不注意还会找孩子要吃的。
这次月儿千辛万苦找来吃的,她连声谢谢都没有就拿着吃,实在让他们心寒。
李大哥对老婆也很不满,现在食物这么紧缺,她怎么能随便吃妹妹的食物呢,即使妹妹说的轻松。
李馨月很满意原主爸爸妈妈和哥哥的态度,即使自己很饿也不愿意吃她辛苦找来的食物。
至于大嫂,只要她不蹦哒的太厉害,看在哥哥和侄子侄女的面,她都可以容下。
“爸爸妈妈,大哥,你们多吃点,明天早上我带你们出去找物资,你们饿着肚子哪有力气杀丧尸啊!”
李父一听也是到时候找到食物多给女儿分一点,其实他早就想和儿子出去找吃的。
但是李母担心他们俩,再加上他们也没有经验,所以一直没有出去。
现在有女儿这个有经验的人带着,他就没任何顾虑了,他率先拿着面包吃起来。
李母和李大哥看到李父这样,明白他的想法,也跟着吃了起来,明天他们出去多找点吃的给月儿。
李大嫂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不过她想着自己给李家生的一双儿女,又有底气了。
“月儿,辛苦你了,实在不好意思嫂子太饿了,看到吃的就没忍住!”
“没事,我知道嫂子的为人。” 李馨月客气的说道。
李大嫂听到后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小姑子不会生气,她私下对她一般她也从不和父母哥哥说,生怕影响婆媳和夫妻关系。
第二天一大早,李馨月给拿出泡面和火腿,拿出矿泉水用液化气煮了一锅水。
大家吃的相当满足,好久没吃过热腾腾的食物了。
知道大家要出去收集食物,李大嫂主动要求在家照顾孩子,李大哥听到后皱了皱眉,刚想说让李母在家,就看着李母冲他摇摇头,他冷着脸啥也没说。
李馨月还巴不得呢,没有她,其他三个人肯定很听她的安排,她照顾起来也会轻松很多。
为了避免他们不在家有人上来撬门抢吃的,李馨月给家里的防盗门改造一番,并偷偷贴上金刚符,嘱咐李大嫂只给他们开门,其余人不敢怎么叫喊砸门都不要理,他们走后再把沙发堵在门口。
“咦,我们这栋楼怎么一个丧尸也没有,前几天我还听到楼下有人在喊救命,说有丧尸在捶他的门呢!”从顶楼走到楼下,李母紧握长刀疑惑的说。
“我昨天晚上敲门之前,把我们这栋楼的丧尸都清理了一遍。”
“我们家月儿真厉害!”李父骄傲的说,李大哥拍拍李馨月的肩膀,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等会我在前面清理丧尸,留一只给你们练手,大家一起上,记住只有砍掉他的脑袋才会死,我只会在你们有危险的时候帮忙,其余都要靠你们自己。”
打开大门之前,李馨月严肃的看着三人说,李家三人也严肃的点点头,他们要跨出那一步,不能让月儿一个人冒险。
门一打开,他们就看到李馨月拿着剑真的像切西瓜一样,一刀一个,很快聚在门口的丧尸就都被砍死了。
死掉的丧尸流出黑红色血,腥臭的不行,加上有的丧尸肠子都拖在外面,身上受伤的地方腐肉恶臭难闻,第一次面对丧尸的三人都吐了。
李馨月等他们吐好了之后,递过去一瓶水,让他们漱漱口。
“我第一次看到丧尸也和你们一样呕吐,多吐几次习惯就好,以后你们甚至能看着丧尸大口吃饭。”
李家三人听到后脸色发白,不过他们没有后退,月儿一个18岁的女孩子都可以坚持过来,他们也可以。
李馨月等他们恢复的差不多,就扔给他们一个丧尸。
一开始李家三人手忙脚乱,特别是李母吓的大声尖叫,后面她看到丧尸被她的声音吸引过来,月儿一个人要杀那么多丧尸后,无论再害怕也不叫喊了。
他们拿着长刀乱砍,最后丧尸都被他们砍成一段一段的还没停手,直到李馨月告诉他们丧尸已经被杀死了,他们才停下来。
原来杀丧尸也没有那么难,三个人心中都浮起这个想法。
李馨月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啥,要不是她拿出她之前在世俗界收藏的好刀,他们哪能这么轻松。
不过李馨月不会告诉他们,“你们看,杀丧尸是不是很简单?”
三人开心的点点头,现在看着满地丧尸块和各种恶心恶丑的液体,他们还有点想吐,但刚才已经把早上吃的泡面全都吐光了,现在只吐了几口酸水。
“接下来,你们要一个一个杀丧尸 ,我会在旁边看着,你们只要拿着长刀大胆去砍就好。大哥你先来,爸妈在旁边看着,接着是爸,最后是妈。”
李大哥点点头,李馨月砍完新一波丧尸后,留一只让他上,李大哥看着旁边的父母和妹妹,紧握着长刀走上前去。
一开始他很紧张,使劲砍丧尸胳膊和腿,砍断这些后,丧尸还是好好的,像一个蛆一样扭动着张嘴要咬他。
这是他突然想起妹妹说的要砍丧尸的脑袋才有用,于是他上前,使劲一挥,丧尸的脑袋就咕噜噜的滚到他脚边,血液溅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