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没有犹豫,立即伸手点在了齐白的额头之上,就想把自己的记忆与他共享。
完全就把齐白不是鬼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要不是齐白提醒她,无惨根本反应不过来。
“夫人,把手指搭在我的脑门上干什么?难不成你要给我来个灌顶大法?”
“什么灌顶大法,乱码七糟的。”无惨没好气儿的说道。“我是想与你共享记忆呀,你在想什么呢?”
说完无惨就准备继续。
看着无惨,齐白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的夫人还是有点儿太急了,有些事情他都忽略了。
齐白提醒道:“夫人,你是不是傻呀?难不成你忘记了我不是鬼呀,我是人。”
“根本就无法和你共享记忆。”
被齐白这么一说,无惨这才反应了过来,一脸尴尬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指,询问齐白。
“那,那怎么办?”
“我只有这一个办法啊,别的我也不会呀。”
看着自家夫人一脸尴尬的样子,齐白轻轻的亲了一下无惨的额头。
“好了好了,你先别急。”
“你先坐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来想想办法,马上啊。”
说完这番话以后,齐白就开始联系起自己的系统了。
话说回来,自己和这个狗系统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了,要不是他突然提醒自己一看手机的话,估计他自己就把他忘了。
自己等一下再问问他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也不给自己发布任务,也不搭理自己。
他这个样子很咸鱼的,一点儿也不像一只合格系统。
“统哥,统哥在不啊!”
齐白话音一落,系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在!】
emmm……
“那既然不在,你为什么还能说话呀?”
【这是托管。】
听着系统那消极怠工话,齐白知道,统哥这又在闹情绪了。
只不过他这次闹情绪是因为啥呢?
难不成是像女人一样,系统每个月也有几天不对劲?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身上的这个系统是公系统呢还是母系统的,还是一只不公不母的系统呢?
这个问题,很严肃啊!
嗯?
跑题了,又跑题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系统哄好了,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管他是男是女呢。
“统哥,你这咋的了?咋又突然闹起情绪了?”
“是不是有什么冒犯到你的地方了你跟我说,但凡能道歉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这番话说出口以后,系统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过了好一会儿以后系统这才说话。
【啧,你听听你说的话,一点儿诚意都没有,什么叫做但凡能道歉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行了,不想跟你墨迹了,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说完了,我好回去继续睡觉。】
【刚才睡得好好的,就被你的手机硬生生给吵醒了,那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多重啊?】
齐白听后弱弱的说道:“那个啥,你都没有实体,我咋可能看到你有没有黑眼圈?”
对于齐白的吐槽,系统根本回答他。
【最后重复一次,有事儿说事儿,再不说的话,我就要回去睡觉了。】
没有犹豫,齐白飞快的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那个什么,统哥,就是吧,我夫人那边儿出了一点儿事情。”
“然后我想看一看他的记忆,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是鬼,没有办法共享,所以说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话音一落,系统就给出了回复。
【就这么大点儿的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我知道了,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扔到了你的戒指里,等一下自己取出来看一下说明书就行了,不要打扰我了。】
【溜了溜了。】
系统说完以后就想跑路,然而却被齐白给打断了。
“哎哎哎,统哥,你先等等,我有几个事儿问你啊。”
“读者大大们说了,你的存在感为啥那么低呀?”
“你看你既不给我发布任务,平时也不冒个泡,就好像你这个系统不存在一样,这么咸鱼真的好吗?”
系统听了这番话以后表示有点闹心,虽然他很想回去睡觉,但还是给齐白解答了他的这些问题。
【本来呢我是不想搭理你的,但是看在读者大大的面子上,勉强还是给你解答一下好了。】
【我可以告诉你,宇宙的尽头是考编制,我现在已经考上了,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你去看看的。】
【至于不给你发任务,这个就是因为我考上编制了,平时给你随便发个任务,就能混过这一年了。】
【再说了,咸鱼怎么了?我现在这个是铁饭碗,就一直咸鱼吧,反正我也只能有你这么一位宿主。】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系统说完这番话以后直接消失不见,不论齐白怎么呼唤都不再多说一句话。
但系统的这番话,让齐白深思了许久。
自己没出来之前,就听说考编制绝对是最重要的。
但是让自己万万没想到的是,系统那边儿竟然还有考编制。
这尼玛,都是什么鬼!
根本就找不着地方开始吐槽啊!
不过现在根本就不是吐槽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无惨的记忆调出来再说,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即,齐白心念一动在自己的戒指中翻找了起来。
很快就找到一个类似投影仪的东西。
旁边还放着一张薄薄的说明书。
取出来以后,先把投影仪放在了地上,又拿起说明书看了一眼。
说明书上只写了一行字儿。
心中想着把记忆注入到投影仪中就可以了。
这让齐白忍不住吐槽,这个说明书还真是够简洁的。
收起说明书,齐白告诉了无惨后影仪的使用方法。
很快,无惨就掌握了方法。
等她自己的记忆灌输到投影仪以后,投影仪就开始了工作。
只见二人面前的墙壁突然出现了一块白幕布,原本亮着的蜡烛也突然熄灭了。
而幕布之上则是出现了画面。
那正是以猗窝座视角播放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