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肌肉,倒三角的身材,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的帅脸,这简直是现代社会的模特标准身材。
太奈斯了!
陈晴晴脸红了,那是兴奋的。
没穿越之前她就想还完房贷之后包个小奶狗,又乖又野还会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不要太舒爽了好吗!
可惜的是还没来得及去做这件事她就猝死在工作岗位上。
现在也来得及。
陈晴晴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沈钧扯了扯她的袖子才回过神来。
“娘别看了。”
您把人看得差点就跑起来了。
何江背着柴加快脚步往自己住的地方走。
“咳。”陈晴晴尴尬的收回来目光,假正经地大步往前走,“咱快点去找村长吧。”
到了村长家说明来意,村长见她真的能拿出银子买下后面那座山,吃惊的嘴巴都合不上。
“你们哪来 的银子?”
沈钧说道:“前些日子我用弓箭射杀了一头熊瞎子,卖了1500两银子。”
怪不得,怪不得!
村长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家又是买马车又是新衣服新首饰,原来是这么回事。
沈家距离村里有不少距离,去往县城也不用经过村上,能卖了一头熊瞎子还没人知道是很正常的事。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你爹当年就是想要去深山猎熊才会出事的。”
村长说完这句话,猛然觉着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转移话题。
“沈大家的,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再劝了,明日我就去县城帮你办手续。”
“那就谢谢村长了。”
陈晴晴拿出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二两碎银子。
“这些银钱是给您的车马费用,明日让钧哥儿和您一起去。”
“好。”
村长也没推辞,爽快地接过荷包。
去办手续也是要花费的,要给当差的酒钱,还要打点一番。
“沈大家的,还有一事要与你商量一番。”
“村长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小舒那孩子渐渐恢复过来了,人清楚不少,打算继续读书。刚好明年就可参加乡试。”
本来这事村长还不好意思开口,陈亦舒是杏花村的人,读书中举获益的也是杏花村的人,供他继续读书应当是他们的责任。
只是现在家家都有难处,上次为了给陈亦舒治病已经凑过一回钱了,要是再凑一回,其他家都会意见。
他家也把能拿出的银子都拿了,出不了陈书亦读书的钱。
三婆已经考虑要卖地了。
陈晴晴立马会意,没等村长说完话,接口道:“想要我供他读书也行,但我要确认他是一个可造之材,先让我见见那个孩子。”
“那是一定,沈大家的你放心,小舒的学识是没得说的,就算这几年荒废了一些,但我相信只要他用功,一定能考上举人的。”
陈晴晴点点头。
想要见见陈亦舒,是因为考上举人之后享有不纳税不徭役的特权,若是陈亦舒考上了举人,自己就可以把田地挂在他的名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投资,三婆为人正气,她教导出来的孙子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自己资助他读书,日后成亦舒考中之后,也可以得到回报。
就算陈亦舒没有考上,或止步于举人,只不过是百多两银子的事。
村长带着陈晴晴一起去了三婆家。
三婆正在院子里煎药,陈亦舒坐在屋檐下看书。
看见村长和陈晴晴一起走进来,三婆赶紧站起身迎接。
“来,你们快进来,一起去屋里坐。”
陈亦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他们作揖。
“晚辈见过堂伯,见过沈家婶子。”
陈亦舒的长相是标准文弱书生模样,细胳膊细腿,一张小脸因为生病的原因变得惨白。
说话声明显中气不足,是流落在外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亏了身子。
陈晴晴微微皱眉,这么弱的样子能熬过考试吗?
听说乡试是连续考三天,三天内吃喝拉撒都在考场里解决,没有强健的体魄是撑不下去的。
陈亦舒看见沈家婶子皱了眉,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茫然无措的看向村长。
村长赶紧出言解围。
“今日你婶子是来看看你功课如何的,小舒还不去把你写的文章拿出给婶子瞧瞧?”
三婆拉了陈晴晴的手,把人往堂屋里拉。
“沈大家的,赶紧进来坐着,别站在门口了。”
又回头对着大孙子说道:“小舒,你快去把你的功课拿给婶子看。”
三婆知道村长带陈晴晴的目的,很是热情的招呼着他们。
不一会儿,陈亦舒就拿了一沓写满锦绣文章的纸出来。
是真的锦绣文章,陈晴晴这个上过大学的人写的文章也比不上面前这个书生。
怪不得村长会舍下面子为他求人,的确是可造之材。
“小舒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不能浪费了这份才华,以后小舒读书的银子我包了。”
三婆闻言大喜过望,眼中迅速聚起雾气。
这几日为了孙子的病他们家已经欠下全村人的人情,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开口跟村民借钱读书。
虽说孙子将来要是能考上,全村人都会受益,但读书这种事谁能说的准。
有些人年纪轻轻就考中 了秀才,也止步于秀才,考了一年又一年,考到满头银发还是一穷酸秀才。
这谁受得了。
再加上孙子体弱,能不能撑到乡试还说不定。
谁都不会乐意去做一件没有指望的事。
她和老头子都要商量卖地了,没想到村长带着陈晴晴上门了。
“沈大家的,你是个好人,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三婆说着就要跪下,陈晴晴赶忙把人托了起来。
“三婆你这是做什么,我也是村里的一份子,有能力自当要帮忙。”
“我知道,我老婆子不是不晓事的。”
陈晴晴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开口说道:“不过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我只供他三届,要是三届之后他还是不能考中,我就不再管他了。”
“那是一定的。”
三婆抹着眼泪。
陈亦舒双手紧紧握着,脸上一片潮红,激动的。
他都打算不继续读书了,找个学堂去当先生,每月得到月例还能补贴家用,让爷奶不必再为银子的事愁眉苦脸。
没想到柳暗花明,沈家婶子带着银子来了。
“三婆,柴我给你拿了,您让三爷不必再去山上了。”
院子里传来一道醇厚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