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薛灵芸转了转眼睛,可惜,根本看不见头上是什么东西,跺了跺脚:
“我不想猜。”
转头看向正笑得开心的美景,道:
“美景,帮我把镜子拿来。”
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到底还是想要亲眼看一看,毕竟能戴在头上的不过就那几样东西,依亚恒的性格,也不会作弄于她。
且不说还有良辰美景在,看她俩笑得样子,就知道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拿过镜子,头发上果然多出来一朵花,花开的正艳,人也正值青春年华,人比花娇,如此一映衬,显得更为好看。
不管是人还是花。
“很好看。”
亚恒的这句话不知道夸的是那娇艳欲滴的花朵,还是簪花的人儿。
薛灵芸也很是开心,照了好一会儿镜子,才不舍的放下,看向亚恒:
“你好厉害啊,明明之前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这花怎么变出来的,还会变其他的吗?”
亚恒做思考状:
“其他的啊?”
手照旧伸了出来,从她鬓角滑落,空空如也的手上,多了一束鲜花,递给了薛灵芸。
接过鲜花,嗅了下花香,拿起一旁的小镜子,头上的花朵仍在,这一束花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薛灵芸来了兴趣,想要一探究竟,站起身来,绕着亚恒走了一圈,上看下看,就是没有看见花朵藏在了哪儿。
不免有些泄气。
下意识的撒起了娇,拽着亚恒的袖子摇来摇去,声音甜度严重超标:
“快告诉我,你把花藏在哪儿去了?嗯~”
这一招对付她哥,可是百试百灵。
许是跟亚恒混得很熟了,对他也下意识的用了出来。
亚恒看着这个样子的薛灵芸,总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好似下一刻就会蹦出来一般,轻轻抚去了揪着他衣袖的手,怕靠太近了,听到他的心跳声。
薛灵芸也意识到了自己撒娇的对象不是哥哥,有些尴尬,羞得脸都红了,顺着亚恒的力道放开了手中揪着的衣袖。
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气氛一下子变得不对劲儿起来,良辰美景笑得意味深长,两人郎才女貌,虽肤色发色瞳色不同,但是莫名的相配。
好一会儿,亚恒才将心情平缓了下来。
装作平静的样子道:
“他们说那是魔法,其实不过是一些戏法,真要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还是保持一点儿神秘更有意思不是吗?”
其实那是他上辈子寥寥无几快乐的片段,在马戏团里做零工时,偷看台上的魔术师表演。
那神奇的景象实实在在的震惊到了小时候的他,虽然后来知道那是假的,还失落了好久。
但是他依旧很喜欢戏法,暗地里琢磨练习了好久,才堪堪学会了几个戏法。
这些都是他记忆深处的画面,亚恒有些恍惚,感觉这些画面太过久远,久远到他都快遗忘了。
要不是今天偶尔想起来,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记得。
“唔,那好吧!不过我怕是今晚都睡不着觉了。”
薛灵芸苦着脸,似乎还在思索他到底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