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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柳的话一说完,不但北越王子把目光落到了她脸上,宴席上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她。

这场宴席上的人基本没人认识郁初柳,甚至很多人都不认识穆淮之。

穆淮之这是第一次在皇宫中公开露面,此前他从来没参加过宫中的任何一种聚会。

其实穆淮之和郁初柳一入宴席就有很多人在私底下窃窃私语了。

这回郁初柳一站出来,更是激起了不小的反响。

“这是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这种场合也敢什么话都敢说。”

“我听说是给太后治病的郎中,是从乡下来的。”

皇上此时的反应也不亚于任何一个人。

无论是陈州牧还是穆淮之可都没跟他提起过,这郁姑娘还会驯马。

但不论这郁姑娘是真能驯马还是为了给自己解围,都值得褒奖。

北越王子眼睛眯了眯,盯着郁初柳,饶有意味地说道:“是吗?没想到西陵国的女子比男子都彪悍,那就让本王子见识见识一下这位姑娘的本事吧。”

郁初柳迈步来到北越王子酒桌前面,淡淡地说道:“那就请北越王子让人把马放出来吧。”

北越王子定定地看了郁初柳几秒,此时穆淮之也来到了郁初柳身边,对北越王子这么看着郁初柳颇为不满。

迈步挡在了郁初柳身前,“怎么,不敢放马出来了吗?”

北越王子眉毛一挑,对着穆淮之轻蔑地勾了一下嘴角。

然后对着他身后面的人一挥手。

穆淮之又轻声对郁初柳嘱咐道:“一定要小心,不要逞能,安全第一。”

郁初柳冲着穆淮之点了点头,还给了他一个明媚的微笑,让他放心。

穆淮之的拳头暗暗攥了攥,他怎么能放心。

郁初柳并没有跟他说,用什么方法驯服那匹马。

郁初柳在走进马场的时候,暗暗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来,里面是红色的液体。

她把注射器藏在了袖筒里。

“这位姑娘可要量力而行,别受伤,你们西陵国不怜香惜玉,本王子可是要心疼的。”北越王子眯缝着眼睛说道。

眼睛里流露出不易让人察觉的情绪。

穆淮之暗哼了一声,对北越王子投去警告的目光。

也跟着郁初柳向马场走去。

“怎么这在寺院里整日抄经书,敲木鱼的手,也想去拉马缰绳不成?”

“就算是想在皇上面前表现,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啊。”

酒桌上的那些窃窃私语,都一字不落地钻进穆淮之的耳朵里。

穆淮之只是轻轻蹙了一下眉心,便又恢复了他一贯与世无争的表情。

北越国的人从铁笼子里放出来一匹全身通黑的高头大马,这马比郁初柳空间里的马还要高大,健壮一些。

郁初柳暗暗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好马,毛管黝黑锃亮,跟黑缎子似的,都能反光,只有四个蹄子是雪白的。

郁初柳记得楚霸王骑的就是一匹黑马,不会就是那匹乌骓马,也穿越到这来了吧。

郁初柳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向那黑马走去。

那黑马从铁笼子里被放出来就四蹄在马场上刨个不停,还时不时地尥蹶子,扬起脖子冲着四周嘶鸣。

马场旁边养着很多战马,听到黑马的嘶鸣,浑身不停地战栗着,都很是惊恐。

这马还真不是一般的马,要是在战场上,这黑马一声嘶鸣都能吓退不少敌方的战马。

绝对是宝马。

不过它就是再好,也没有翅膀能飞,还是不如自己的孰湖。

这一匹黑马能抵十个城池,那自己的孰湖还不得值半个国家。

这么一想,郁初柳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价倍增,妥妥的一个富婆了。

郁初柳还没等靠到黑马近前,那黑马就仰头长嘶一声,四蹄刨得尘土飞扬,郁初柳吃了一嘴的沙土。

“啐。”郁初柳吐了一口嘴里的沙土。

“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臣服,别让我动怒,不然我把你屁股打开花。”郁初柳对着大黑马威胁道。

也不知道那大黑马是不是听懂了郁初柳的话,前腿扬起,对着郁初柳就踩了下去。

“诶,你这个不懂人语的家伙,居然还要踩我?”郁初柳骂道。

眼看着马蹄子就要踩在郁初柳的头上了,宴席上的人都紧张地站了起来,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那些公主,郡主和嫔妃们吓得把眼睛都闭上了,心说,完了。

这太后的病以后怕是也没人给治了。

就在马蹄子要落下的那一刻,郁初柳把身体灵巧地往旁边一闪,把藏在袖筒里的针管对着大黑马就呲了过去。

大黑马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足足几秒钟,它的前腿都没有落下去。

郁初柳转着圈地对着大黑马呲红色的液体,一边呲一边说道:“你倒是刨啊,你倒是踢啊,你倒是叫啊!”

等大黑马慢慢把前蹄落下来,郁初柳身体一个跳跃就飞身骑在了马背上,那姿势别提多英姿飒爽了。

宴席上的人看呆了,嘴巴张得老大,都能看见嗓子眼儿的小舌头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女人到底对这乌骓马做了什么?”北越国王子不可置信道。

郁初柳坐在马背上,把那些红色的液体都揉搓进马毛里。

等郁初柳骑着大黑马在马场上绕了一圈时,宴席上的人才反应过来,皇上首先喊了一声:“好!”

然后宴席上发出雷鸣般的鼓掌声。

别人没看出来,穆淮之却注意到了,郁初柳往马身上呲东西了。

这女人居然还能配置出驯马的药,也不早说,害得自己为她提心吊胆。

穆淮之虽然在心里嗔怪,可是嘴角却是不自觉地往上翘了翘,还瞥了一眼北越王子。

郁初柳骑马来到穆淮之跟前,向他伸出手去,穆淮之搭着郁初柳的手,纵身上马,两个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绕着马场又跑了两圈。

皇上的嘴都乐得合不拢了,这个出生就被钦天监的监正说为灾星的儿子,还能发挥如此大的作用。

要不是他把郁姑娘领回来,太后的病治不好,这十座城池恐怕也难保住。

看着在大黑马上驰骋的儿子,怎么看怎么有点像他哥哥,有点襄王当年的风范。

不知不觉皇上看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