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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称呼为小姐的人,看见自己的丫鬟被踹飞出去,口吐鲜血,吓得花容失色。

“来……来人,抓……快把她抓起来。”

呼啦啦跑过来七八个人把郁初柳围了起来。

“你撞了我们家小姐,还把春梅打伤,你是自己去认罚还是等着我们把你们抓起来。”一个手里拿刀的家丁恐吓道。

“你们是瞎吗?是她撞了我姐姐,你们还倒打一耙?”郁承安攥着拳头怒道。

这时已经有婆子过去把那丫鬟扶着坐了起来。

“小姐。”丫鬟委屈地叫了一声,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下来,看到地上自己吐的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小姐招呼车夫帮着把丫鬟抬到马车上去。

然后对着围着郁初柳的几个家丁和小厮怒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呢?一个乡下的丫头你们都打不过吗?”

郁承安见这么多人来欺负姐姐,护到姐姐前边,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架势。

郁初柳好笑地拉了一把弟弟,“这几个歪瓜裂枣还用得着你吗?你是没见过我杀狼吗?”

郁承安收了气势,他知道自己这两下子只会给姐姐帮倒忙,不过作为小男子汉,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那几个家丁一听郁初柳的话,是没瞧得起他们啊,一拥而上。

郁初柳都没拿出匕首,左躲右闪,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家丁打趴在地。

剩下几个小厮吓得只是围着郁初柳转却不敢出手。

“快去禀告父亲大人,就说有难民闹事,打死了人,叫他快点派人来镇压。”那小姐对着一个小厮说道。

那小厮便撒腿往衙门跑去。

这时街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只是大家都离得远远的,没人敢靠近。

但他们议论声却被郁初柳听到了。

“这丫头一定是外地来的,不然她怎么敢得罪县令家的千金。”

“完了,这丫头和她身边的半大小子都要吃苦头了!”

“吃苦头那都是好的,说不定给她们定个奸细的罪名,头都保不住。”

郁初柳眼眸里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县令?

莫不是就是白谨弋的那个舅舅?

那撞自己的那个人就是白谨弋的表妹了?

嗬!还真是冤家路窄!

原主当初被退婚就是因为赵氏想把自己的侄女娶进门当儿媳妇。

想到这,郁初柳不由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县令的女儿。

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平平无奇,称不上好看,但也不丑,最显眼的就是右眼角处的一颗泪痣。

身穿明兰色刻丝绣蝶纹的云丝长裙,脚下穿藕荷色软缎绣花鞋。

看到郁初柳打量她,不由现出戒备的神情,但素日养成的目空一切的傲娇还是让她扬了扬下颌。

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已经把路都堵住了。

更多的人是都替郁初柳姐弟俩捏了一把汗,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让一让,小姐我把人叫来了。”随着小厮的声音,看热闹的人群闪出来一条通道。

一排腰挎大刀的衙役来到了赵小姐面前,“小姐,是何人闹事。”

“怎么来的这么快,是有人提前给父亲报信了吗?”赵小姐对着小厮问道。

“我还没等回到衙门呢,在半路就碰到了巡逻的衙门,我就给带来了。”

“那也行吧。”其实这赵小姐是想让小厮回去找自己的父亲来给自己撑腰的。

现在来了衙役,想必那乡下的丫头也没见到过这么大的阵势,不敢反抗的,得乖乖的束手就擒。

于是赵小姐脸上那丝戒备就被随之而来的得意掩盖了。

还挑衅地向郁初柳说了一句:“你不是能打吗?你再打一个我看看?”

郁初柳轻蔑地勾了一下嘴角,这些衙役要是不分青红皂白抓她们姐弟俩,她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朱班头,就是这个乡下的丫头,不仅撞了小姐还打晕了春梅,打伤了好几个家丁。”那小厮指着郁初柳说道

那个被叫做朱班头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郁初柳姐弟俩,皱了一下眉。

“哪里来的丫头,竟然这么嚣张,大白天敢当街闹事,伤人?”

“明明是她先撞的我,还让自己的恶奴打人,我是防卫而已,他们受伤只能说他们是技不如人。”郁初柳冷冷道。

那朱班头听了郁初柳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

“听你的意思,我们哥几个要是想把你带去衙门,还得拿出来点本事了?”朱班头语气里尽是不悦。

这时从人群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朱班头这是想拿谁去衙门啊?”

朱班头本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被突然这么一问,火气直冲脑门。

“你算老……”几

可是话还没等说完,火气就灭了下去,“州牧大人。”

原来州牧和穆淮之在翡翠阁对面的酒楼上正在谈事,他们坐的是临窗的座位,郁初柳她们刚起冲突州牧就看见了。

“那不是和你一起进城的姑娘吗?”州牧问旁边的穆淮之。

这时穆淮之才往窗外看去。

因为他清楚郁初柳的身手,并不担心她吃亏,就想在楼上观望观望,看郁初柳怎么化解矛盾。

直到衙役出现,穆淮之才和州牧从酒楼上下来。

如果衙役能公事公办,他们也就不出面了。

可是听这班头的语气是要拿郁初柳她们姐弟俩去衙门,穆淮之怎么可能再观望。

但是州牧拦住了穆淮之,示意让他去解决。

“这件事我在对面的酒楼上看得一清二楚,这位姑娘要是不出手防卫,挨打的是她们,你朱班头会抓打人者去衙门吗?”

州牧的一番话让朱班头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这不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吗?

这位州牧大人素来与县令不睦,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这彩田县谁人不知他们的赵县令宠女如命,他怎么敢抓县令的女儿呢?

“这……是我没问清楚状况,小的鲁莽了,请州牧大人恕罪。”朱班头低声下气道。

州牧不再说话,就是看着朱班头下一步怎么做了。

朱班头实在是顶不住这极具压迫的凝视,“这位姑娘,要不你先……走。”

可是郁初柳还没等走,人群外又传来一阵骚动,“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