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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没拿到宝物白家人,目睹白虎捧出一缕缕金丝缠绕成双鹤,

中间镶嵌红玉、鸦青,碧玺,云南玉(翡翠),底座有整块纯金融化制成。

眼睛都红了,也不知谁说句:“好东西都在里面!”

面对拦在宝库外面人墙,没有拿到宝物白家人疯狗一样扑上去。

白炎手拎着大腿粗木棍,扫过疯抢众人膝盖,大腿,冲过来人成片倒下。

前面刚倒下,后面又涌上来,眼睛上全是血丝,心里只有宝贝,一茬茬倒下,在地上蠕动着,

混杂屎尿气味呛人直咳嗽。

“你看看你们,简直不是人做出来的事!”白昼脸色涨红,嗓子冒烟,人群受宝库驱使,

在地上爬的,想从守宝库人员,裆下钻过去,被倒下人压住裤子的,为得到宝物,索性……

白大力眼瞅着,到手宝物拿不到,竟从行李中,抽出鹤嘴锄,向守宝队员脸上砸。

白虎目睹危险,急眼,抄起撬棍,“白大力!你想干什么!?把手里东西放下!”

白大力满脑子都是宝贝,鼻翼扇动,嘴角下探,眼睛里都是,南诏国金冠倒影。

“我不管,我要宝藏,我要得到,南诏国金冠,这是我的!”

白虎气炸肺,跑过来,抡起撬棍,冲他后背砸去!

白大力砸倒在地上,手里鹤嘴锄把,右脸颊豁出道口子,血从口子决堤出来。

白大力捂着右脸,疼的直哆嗦,狼嚎一样哭嚎声,倏然把陷入癫狂白家人吓懵了。

抢宝库和守宝库把,目光都投向跪在地上,捂着右脸颊白大力。

和站在他右侧,手里举着撬棍白虎。

麒麟堂堂主站出来,“白虎,你干嘛要把大力脸颊戳破!?”

“我没有!是他倒下时,被自己鹤嘴锄戳破!鹤嘴锄上还有血迹。”

“白大力,你拎着鹤嘴锄干嘛!?都是自家兄弟,用的着上家伙吗?!”

白大力吓懵了,蓦然手指着白虎鼻子,“是他先抄起撬棍!”

白虎心口辣辣的,里面在燃烧,“放屁!是你想闯进宝库!鹤嘴锄是为往白炎脑袋上招呼的吧?!”

白炎躺枪,’小家伙,别往我身上扯啊!扯到我这里来,事情岂不闹大了。’

想到这里,“虎犊子,大力冲我来,你提前招呼一下。就冲大力臭功夫架子,叔直接把他手里家伙缴了!”

俩边白家人目光打量着白大力哆嗦样子,忍不住哄然大笑,笑得身体止不住前后摇摆,像春楼待客老鸨。

麒麟堂见自己带出来的人吃亏,“少族长,白大力纵有不是,现在破了相,这安抚费总是要有的吧?!”

白昼一怔,’怕什么来什么?!’

“按惯例赔。”

麒麟堂堂主抓住破绽,“哪个惯例?!”

白昼叫苦不迭。

下地因争抢宝贝动手伤自己人,按惯例赔一件东西!

白昼咬咬牙,“可大力先挑的旗,只能赔半件!”

挑旗在盗墓术语里指谁先举得家伙!挑旗赔半件是,卖宝物后,得到赃款分一半,作为抚恤。

麒麟堂堂主想想,白昼话没有毛边,再瞥见倒在大力旁边,鹤嘴锄一侧,的确沾有血迹,心里明白一半。

他伸出两根手指,指着陪在他左右,“你们俩扶他起来,到后面包扎一下!”

谁也没想到,把白大力搀扶起来时,他会用左手指着白虎,

“你不知谁家野种,白家好心收养你,你就是这样报恩的!”

所有白家人脸色冷淡,目光冷冷在白大力和他之间摇摆,他仰头望着爸爸,白昼小声说,“你不是野种。”

说完叹口气,揉揉眉头,“你也到了,应该知道一些事情的时候了!回去后再细细说。”

白家人自然联想到,白虎是少族长年轻放浪形骸时,跟哪位有情姑娘结晶。

这在明朝很少见,但在元朝少见多怪。蒙古人在草原上,过惯风花雪月日子,自然对这些事不会追究。

经历一场,大家都疲惫,打着哈欠,相互搀扶着,离开南诏宝库。

最后走一批人,负责把从宝库里淘出来,有价值东西打包,填在船里,直接运走。

忙完后,白昼把他拉到一旁,取出抄写下来信,“看看吧,看完你就没这么纠结。”

白虎心里咯噔,迅速展开信,当搜索到家驹这个名字时,记忆如潮水涌来。

眼泪顷刻决堤,他记起来了,默默转身拥抱白昼,紧紧抱着,沉默不知多长时间。

直到白昼打破沉默,“你觉得珍珍怎么样?”

他仰起头,分辨着爸爸脸色,“挺好的。”

“那就好。”

白昼不知该怎么说,停了一会,“这次家驹邀请我参加活动,更多是想见你,他早备好丰厚财,为今后你生计一直在谋划着!”

白虎蓦然明白,他与族长位置无缘。为了他能在白家立足,爸爸必须给他找门婚事,

这样他至少能在白家立足。

他右手攥紧,手里来信跟着揉成一团,发出噼噼啪啪响声,“谢谢爸爸为我做的一切!”

“还有一件事,爸爸希望你以后不要参与下地。”

白虎思索一阵,明白了。

下地需要可靠伙伴,他压根不是白家人,就算他继承三知院,也能难寻觅到,可以生死相托白家人。

“明白。”

白昼想了又想,干脆挑明了吧!

“但你依旧是白家人。”

白虎这下糊涂了,闷声不响思索好一阵,心里也没答案。

“白家下地盗得货,要想在世面上流通……”

他眼睛雪亮,喜极而泣,视线迎着白昼,“明白了!”

“三知堂正是白家最大销售商。”

“爸爸为这事,忙碌很长时间吧!”

“不,三知院院主不想随便把,孙女珍珍托付给陌生人,他发现珍珍和你很能处的来,找我商议……”

白昼觉得自己有些惭愧。

白虎听到这些,心情反而平复。

这回麒麟堂没有记仇,是因为爸爸是少族长,不等于也不记恨他。

走销账这条路,继承三知院生意,就算麒麟堂想报复,也使不出什么手段。

这件事告段落,回去后白昼把这时同族长说了,躺在病榻上族长,握紧他双手,

“这事你一定要去,把白虎也带上……”

他刚想转身,族长又叫住他,“白昼,大家现在都叫你少族长,你别以为这个事就稳了!”

他猛回头,族长继续说,“你要想当上族长,离不开家驹帮助。”

他不知该恼火,还是该笑,“家驹是很能耐,可白家选族长,他怎么能插的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