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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浔然夹菜的手一顿,“被他逃了,不过陛下已经下令追杀。”

洛星月点点头,“那男子认识娘。”说着看了一眼沈忆柔。

“认识我的?谁啊?”沈忆柔不解地看向洛星月。

洛星月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萧浔然沉默,思考要不要同自家娘子讲,毕竟这人与他们是旧识。

不过物是人非,往日鲜衣怒马的少年最后会因为那权势,走到如此境地。

“是萧清雨。”

噼里啪啦,玉筷在碗边转个圈,带着一旁的茶杯,被掀倒在桌上,茶水洒满一地,筷子落地摔成两半。

屋内顿时安静,仿佛时间凝滞。

“不可能!”沈忆柔想也没想反驳道,“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且不说他现下应当是在南边,就拿他打过的胜仗、保护的百姓,也都不是可以随意栽赃的。”

洛星月一愣,看来这人在娘亲心中地位不低啊,想到唯一的一次不太舒服的见面,再想到被掠走,他说的话,她就一阵恶寒。

恐怕徒有将军头衔,内里早就烂掉了。

父女俩对视一眼,洛星月幽幽说道:“娘知道他为何将我掠走吗?”

沈忆柔一愣,摇摇头。

洛星月冷哼一声,“因为他…。”

“星月!”萧浔然连忙打断,他怕沈忆柔听了会难受。

洛星月可不是这样想的,“爹,就算那人和你们是旧识,也是以前的事,现在不一样,他就是有意谋反,反正迟早会知道的,我觉得不应该瞒着娘。”

洛星月看向沈忆柔,“因为他喜欢娘,得不到娘可以得到我,毕竟我和娘长得很像不是吗?”

沈忆柔瞪大双眼,面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表情从不可置信变成难以置信,备受打击。

她知道她娘已经相信了。

洛星月放下筷子,“这是他亲口说的,我亲耳听到的。”

就连萧浔然猛的抬起头,眼里寒光四射,萧清雨他怎么敢!

洛星月起身行礼,“老头儿还有事找我,我先回去了。”说着离开了屋子。

屋门关上,她还能清晰地听见沈忆柔在哭,“阿浔,清雨他不是立志要当将军,保家卫国,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旁萧浔然冷声说道:“或许他早就不是当初的萧清雨了。”

……

比起以后因为无知造成的坏结果,还不如一早知道真相的好。

洛星月收回视线,出了祈月阁。

回到院子,何鸿文已经坐在亭子里,一直盯着一处发呆,见她过来,这才坐直身体。

何鸿文轻咳了一声,“你这院子景色倒是好。”

一眼望过去,对面有一座巨大的假山,周围栽种了许多花,还专门引了溪水,冬日水雾升起,如梦似幻,像是仙境。

洛星月眼里划过柔意,这院子是皇祖父命人打造的,只因她一句喜欢御花园,他便专门为她引水造园。

想到对她这么好的两人在沉睡,本就不太好的心情瞬间荡到谷底。

“您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情?”洛星月神色平淡地问道。

何鸿文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白薇,白薇屈了屈身,自觉退下。

洛星月道:“暗处的人也都退下吧,别让任何人过来。”

眨眼间,四周的气息动了动,何鸿文觉得空气更清新了,忍不住又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低声说道:“丫头,你手臂上是不是出现了一条银白色的线?”

洛星月侧过头,“你也能看见?”

何鸿文点头,又蹙了蹙眉,“什么叫也,药王谷也就我和师兄能看见。”

顿了顿,“有人看见了?”

洛星月点头,“第一次发现时,我身边的女使看见了。”

何鸿文松了口气,“第一次都能看见,之后除了自己和能看见的人,其余人都看不见。“

“那是什么?洛星月掀开手臂,银白色的线清晰可见,但比第一次短了许多,“这…这是怎么回事?”

何鸿文叹了口气,“丫头可知道我们药王谷为何要避世?”

“因为我们能见着一些寻常人见不着之物,与其说我们是大夫,不如说我们是玄医。”

“玄医?”洛星月歪歪脑袋,好奇地问道。

“药王谷的每代谷主都能看到一个人的过去将来,而药王谷治病则会用到玄术。”

“玄术?”洛星月摸了摸下巴,“是类似起卦,占卜,算命,这样的吗?”

何鸿文点点头,“也可以这样说,世人一生都会有许许多多节点,我们玄医在看病之前,都会先看人。”

“大奸大恶者不治,一心求死者不治,轻身重财者不治。”

洛星月脸上带着新奇,“那你能看见我的过去未来吗?”

何鸿文脸上一赧,踢到铁板了,摇摇头。

“那你说一个能看见的。”洛星月心痒痒,还第一次听到玄医,好奇问道。

何鸿文沉默,“比如元溟那孩子生来就带有孤煞,无灾无难,注定孤独。”

洛星月神色一顿,“啊?这就说明他注定不会因为病痛而死?”

何鸿文点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洛星月皱皱眉,“可是元溟现在并不孤独啊,我们都在呢。”

何鸿文点点头,“所以丫头你还不懂吗?”

洛星月一愣,懂什么?

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速度极快,洛星月指了指自己,“我?”

何鸿文捋了捋胡子,无声的点头,“十二年前,太上皇带着你来药王谷寻找慧圆大师,师兄好奇开了天眼,你是他唯一一个看不透命理之人,待你们走后,师兄曾为你卜过一卦。”

洛星月心里一紧,“是什么?”

“凶。”何鸿文嘴里吐出一个字。

洛星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可不凶吗,女主又是被卖,又是被砸死。

“但怪就怪在你现在依然还活着,这还是他第一次失算,上一次回谷前,师兄为我占了一卦,卦相为凶,但我和蓝染却平安回去了,我就隐约猜到一些。”

“等这次回来看到元溟卦相变了,心里便更加确定了。”

洛星月依然不解,“老头儿,你讲了这么多,到底是想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