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雪:我哥说他等会儿来接我回家。】
【苏竹:将计就计稳住他,小心别让他套话,我们马上就回去。】
【关佳:我跟舒榆已经到地方了。】
【安楚:我现在准备出校门。】
【苏竹:姐妹们,干票大的。】
“你做的很好,有消息及时通知我。”苏竹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是,老板。”酒吧的店长恭敬低头。
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上次打夜云霆时就顺手盘下了酒吧,她既要他们钱财也要命。这间他们常来的地方,会成为重要的信息产出。
后门,轮椅安静放着。
“怎么样?”唐怡见她出来忙上前扶住她。
“有我在没意外。”苏竹顺从地借着她的手坐回轮椅,取下口罩帽子,突然来了兴趣,想逗她,“我其实可以不要轮椅。”
“在外面还是要小心。”唐怡握住她蠢蠢欲动的手。
苏竹:“真想暗杀他们,省得天天出来蹦跶,没个安心。”
唐怡:“乖啦,该去找她们了。”
……
闻淮波几杯酒下肚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飘飘然。
“到时间了,我去接景雪。”牧望津起身准备离开,看了一眼闻淮波,讥笑道:“不至于吧?这才几杯你就醉了。”
闻淮波:“胡说什么,我才没醉,我也要走。”
牧望津:“安楚也是够惨的,被你看上,天天跟踪人家也不怕把她吓成神经衰弱。”
闻淮波:“你不懂,她胆子可小了,情绪崩溃才可爱。”
夜云霆打断他俩:“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就不信夜江篱那个瘸子能寸步不离跟着她。”
“你准备怎么办?”闻淮波十分欣赏的拍了拍夜云霆的肩膀。
夜云霆嫌弃地拍开他,“我要让她看到谁才是靠山。”
牧望津摇摇头,独自出门,车在校门口停下。
“哥。”牧景雪上车打了声招呼不再出声。
牧望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对闻淮波意见很大?”
“我说过了,不想联姻,不管对方是谁。”牧景雪偏过头看向窗外。
牧望津低着头,脸色阴沉,周身笼罩着令人压抑的阴霾,声音闷闷的:“这怎么行,不联姻你哪儿来的价值?”
牧景雪反驳道:“为什么非要用联姻来证明我的价值!”
牧望津:“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糊涂点儿听家里安排,才能继续做牧家的小公主。”
牧景雪在心里咒骂他,面上露出惊恐,瞳孔收缩,声线颤抖:“哥,一定要这么绝情嘛?”
“景雪,爸妈养你这么多年你该回馈牧家了,也算是孝敬他们。”
牧景雪心道:“还想cpu我,孝敬父母就要把我明码标价卖了,你怎么不卖了自己。”
她拿出毕生的演技,卖力的演出神情挣扎,攥着手指不安的开口:“我……,只能是闻淮波嘛?”
“他确实为人放荡不羁,但闻家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你不是一直挺喜欢他的。”
牧景雪内心疯狂咆哮:“以前的我已经死了,现在是钮祜禄雪,眼睛不瞎,不会喜欢狗屎。”
“哥哥,我不喜欢他,淮哥哥他也只拿我当妹妹,这种婚姻谁都不会满意。”
“不,你是牧家合作的诚意,他再怎么不愿你也要乖乖把你娶回去。”他摆出哥哥的架子,苦口婆心地劝:“等将来结婚会让他在外面断干净的,他理亏也不会多约束你,你要是真嫌弃他,各玩各的,互不耽误。”
牧景雪面上乖巧,心里拔刀,“早晚把你踢下去,也不知道她们那边怎么样了?我也想去,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歪理。”
……
闻淮波出了酒吧痴痴地看着定位,拐到安楚回家的路上。
街巷比较窄,楼与楼紧挨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他不远不近地跟着,不时地制造响动,在安楚惊恐回头时闪躲。
天色微黑,有些失灵的路灯忽明忽暗,路上静悄悄的。
闻淮波欣赏着如惊弓之鸟的安楚,得意地举起手机拍照,却忽然发现前面空无一人。
他拧眉快步跟上,走进转角,逼仄的街角,传来被无限放大的滴水声。
一,二,三……
抬头对上一堵厚墙,眼前一黑。
“搞定了。”关佳特意穿了八厘米的战靴来套麻袋。
陶舒榆拎着她拖鞋追上她。
“所以你为什么要换鞋。”唐怡唐怡推着苏竹过来。
关佳:“万一套麻袋的时候够不到,直接勒脖子,把他勒死怎么办?”
苏竹:“你将成为传奇。”
“动手。”陶舒榆拎过安楚藏好的棍子。
“这边没监控,打伤了算他自己摔的。”苏竹接过棍子比划了一下。
药是她收藏的“三秒倒”,作用可不止迷药这么简单。
安楚咬牙切齿,毫不手软,招呼他的下半身。
这才是她今天的目的,废了他。
要不是情况紧急,她都准备从“物理割阉”或者“化学割阉”中挑一个,把他割了。
精心加入裸盖菇素的迷药,会编造出一个解释,与她们无关。就算查也是致幻的表现,来自非科学位面的东西没办法解释。
几人围殴闻淮波,都下了死手,给安楚出气。
“差不多了,半个小时后他自己会醒。”苏竹看了看时间。
“痛快吗?”她问安楚。
安楚点点头,崇拜的看着她。
“以后有困难不要自己扛,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她抬手摸摸安楚,温柔地鼓励。
收拾了“作案工具”她们离开现场。
几天后,圈里疯传,闻家继承人成了“太监”。
看了多家男科医院都表示束手无策,并非生理问题,是因为极度恐惧产生的心理抗拒。
闻淮波颓废地躺在病房,回忆那天的场景,他不知道怎么晕了过去,看到了他像杀猪一样被绑五花大绑,一把锋利的刀把他阉了,所有人都告诉他是喝多摔了,但他硬不起来了。
“那东西真能打废。”没看到第一现场的牧景雪一脸好奇。
苏竹想了想,认真解释:“他是被吓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