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黎在众人的目光中,牵着宁夏夏来到座位上,因为没有空余座位了,他就让她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宁夏夏就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这样她的两只纤长的手直接垂落到他的背上,形成了一个毫无阻挡的完美的撕名牌预备动作。
夜君黎环视众人:“继续吧。”
大家的脸都红红的,状态还没调整过来。
老将黄刚心直口快,直接站起来开口:“王爷,我等这回回来,是想保证王爷此次反叛成功,虽然死了一个二皇子,但其余几个皇子若是联合起来,实力也绝不能小觑。”
宁夏夏正悠闲的坐在夜君黎腿上,一双白皙的手垂在他的背后有意无意的晃荡着,忽然听到反叛两个字,她的手忽然定住,全身上下的毫毛仿佛受到刺激,“刷”一下就竖了起来。
现在居然还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反叛两个字?
她眉头轻锁,这就过分了。
宁夏夏的手也不晃荡了,两手揽紧了夜君黎的脖颈,一双墨玉一般的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企图把他的注意力给勾走,让他听不见黄刚的话。
“王爷,你看着我呀。”她近距离的看着夜君黎,娇滴滴的扭了扭身体,夜君黎微微一怔,盯住她水灵灵的眉眼,身上瞬间就起了反应。
黄刚:???我说话呢你俩这儿干嘛呢,是听不听啊?
“王爷。”宁夏夏低声说,“我想摸一摸你后背上的肿块怎样了的,但隔着衣服摸实在摸不好,要不你把衣服掀一掀,我手伸进去摸好不好?”转走他的注意力嘛,她手到擒来。
她口气娇软柔魅,一双眼睛柔丝百媚的看着夜君黎。
见两个人耳鬓厮磨的说着悄悄话,众人内心:今天真是……怎么人家搂搂抱抱的俩人脸没红,他们脸红的要炸一样?
夜君黎按住她企图窜进他衣服的小手,盯着她媚眼如丝的眼眸,这女人这样他确实有点把持不住。
但也不意味着可以由得她为所欲为。
他面不改色,倾身靠近她耳边,口气低沉而邪冷:“你要真想继续,那本王现在就真陪你在这里继续,敢吗?”
宁夏夏脸一黑。
呵?这男人还敢威胁她?
算了,她不敢……
宁夏夏收回自己勾引他的目光,默默的把自己钻到一半的手给缩了回来,规规矩矩的放了到指定位。
黄刚继续说:“王爷,之前王爷突袭小皇帝大营,把小皇帝囚禁于此,整个过程如鱼得水,无比顺利,如今局面对我等大好,我们只要控住皇帝,让他写出禅位书,王爷就可以名正言顺,等登基……”
“不要蹬鸡。”宁夏夏明眸一转,口气轻轻的说,“你伸脚蹬飞了鸡,鸡全家都会报复你,鸡的复仇心很强的。”
噗!众人真是忍不住了……
黄刚的思路成功被打乱,一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大脑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宁夏夏是在给他捣乱。
偏偏夜君黎还非要抱着她。
黄刚有些气恼:“你一个女人,你懂什么?”
要说起女人懂不懂这个事,宁夏夏能给他说一天一夜。
但她今天没空,所以直入正题:“这位将军,摄政王现在在辛辛苦苦的养育皇上,保护皇上,在你口中却成了囚禁,你是何居心?”
黄刚一愣。
保护皇上?他忽然想起自从他们过来,好像夜君黎真的没有跟他们说过造反相关的任何字词。
难道王爷的想法变了?不应该啊。
宁夏夏还没完:“我看将军身材魁梧,目光锐利,想必在战场上也是以一敌百的大英雄。像你这样参加过无数次战役的人,更知道在战争中最受苦的人是黎民百姓。
历史上哪一个改朝换代没有十年甚至更久的战争期?如今是太平年月,百姓安居乐业,你非要挑拨摄政王造反,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挑拨???
黄刚懵了,怎么成了他挑拨了??
“还说什么登基?别说摄政王从未有登基之心,就是他真的有,他也会为了天下百姓,放弃这种想法!”
夜君黎听的津津有味,他心想,这说着说着就给别人带上高帽子的本事究竟是谁教她的?
“这……”见宁夏夏说的如此笃定,黄刚一时有些诧异。他现在不确定夜君黎的想法是不是真的变了。
如果没有变,那为什么一直抱着这个政见和他完全不同的女人?她在这里振振有词,他也没有制止?
“将军,人生苦短。”宁夏夏说,“人的一辈子转眼即逝,所以我们现在要珍惜太平日子,不要把时间都放在打打杀杀上。”
“更何况,王爷现在的身体更适合做别的事情,也不适合打打杀杀了。”她说着,转眼撩了夜君黎一眼。
众人的脸又红了。
更适合什么事情?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老一辈人说红颜祸水。果然如此啊。
一场会开的大家持续脸红。
夜君黎见宁夏夏说完了,这才对众人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黄刚等几个老将见夜君黎并没有对这件事发表自己的看法,还有些不愿意走。但是年轻将领们早就看出来了。
那王爷抱了这么半天女人,有别的心思了呗,不想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搞了呗,政事也不是这一朝一夕能商量明白的。
别影响人家办正事。
“姑娘,那我们先走了,你们先忙。”吴江和几个小将和宁夏夏打了个招呼,你推我搡的退出去了。
黄刚临走时想说什么,但想起夜君黎在战场所向睥睨,自己那点想法自然比不上夜君黎。王爷做事必定有其他安排。于是跟夜君黎拱拱手,退下去了。
众人走光。书房里安静了下来。
夜君黎就迫不及待的把宁夏夏抱正,凝视着她的清亮的眉眼问:“你刚说本王不适合打打杀杀,你觉得本王适合什么?”
宁夏夏怔愣片刻,适合什么?他是摄政王,适合给皇上处理政事啊,还能适合什么?
等等,他们刚刚是不是理解错了?
面对夜君黎靠上来的面容,宁夏夏轻巧的退了退:“现在皇上这么小,王爷又是摄政王,适合帮皇上处理政事呀。”
夜君黎的眸子眯起,这个女人小嘴里一套一套的,什么时候都有借口。
“本王觉得本王现在更适合干点别的事。”他贴靠在她的耳畔,贴靠上来的呼吸撩的她发痒。
想起他上次把她的耳朵吻的通红,宁夏夏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整个脸都红了。
夜君黎说:“你不是要继续玩游戏吗?来啊。”他起身,拉着宁夏夏坐到了书房的软塌上。
石头剪刀布出完。
宁夏夏居然输了。
她正要下一局,夜君黎说:“输三把要摸一下,算上你之前的输的两把,现在该本王摸你了。”
宁夏夏:……她怎么感觉她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眼看夜君黎就要上手,宁夏夏赶忙抓住他的手。
“怎么,反悔了?”夜君黎冷声问。
宁夏夏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让两个人都面对面坐好,正色说:“规矩是我定的,我当然不会反悔。”
“但摸的时候要轻一点。”她吞吐了一下,“如果你要摸敏感的部位,麻烦你更轻一点。”
夜君黎一阵恍然,眼睛眯了眯:哦,还可以摸敏感部位啊……
他整个人的思路瞬间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