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一块死!”
叶炫镜笑得残忍,脸上露出一副近乎病态的表情。
……
陈盼月把叶炫镜带到书房,对着案桌上一堆奏折说,
“殿下,要登上帝位,要一步一步来。首先得服人。”
“最基本最基本的就是治理国家的能力,不管男女谁称帝,最主要的是才干让底下的人认可。”
“殿下,这些折子是前日的,要尽快处理。您坐在这里批阅了这些奏折,只要朱笔轻轻一挥,又何尝不是在定别人的生死?掌握大权呢?”
叶炫镜拿起一本奏折翻开来,看了一行字,义振言辞地说,“你要我帮你批阅奏折?”
他说完,“啪”地一下,将折子狠狠摔在桌面。
“这怎么能叫帮我批阅奏折?殿下,这是帮你提前熟悉政务啊。”陈盼月语重心长地说。
“我给你讲一个武则天的故事吧。”
“她本来是后宫妃子,可也是先跟着皇帝批阅奏折,熟悉了政务,学会了治国,才登上帝位,虽然成就不大,却也是一位厉害人物。”
叶炫镜怀疑地看了陈盼月一眼。
最后坐下来,拿起朱笔往朱墨里蘸了蘸。
他看着奏折上的文字,忽然道:“徽州一带发大水,要朝廷赈灾,竟然要这么多银子。我想问一下,国库里有三百万两银子吗?”
陈盼月道:“没有,”
“没有?”叶炫镜惊呆了,“怎么会没有?那这批阅奏折还准不准?怎么处理?”
陈盼月定睛道,“你写让他们先安置百姓,赈灾的银子稍后就到。让他们发先动捐款,如果有商人表现良好,可以封她为皇商。”
如此一来,叶炫镜被稳在座位上批阅奏折。
陈盼月倒是轻松了许多,每日都叫下人变着花样,送美味可口的饭菜给叶炫镜吃。
陈盼月节省下来许多时间,便去看紫铩羽和孩子,要么陪着他们一块上街游玩。
“阿离,这个风车送给你。”
陈盼月拿着剪刀,把一张方方正正的红纸,沿着对角线剪开,把四个角按压到中间用剪刀戳了个洞,系了一个棍子递给阿离。
她一口气吹向风车,风车哗啦啦地转动起来,变成一团红色小旋风,阿离开心地笑起来,“谢谢娘亲。”
“这个好好玩啊。”
陈盼月道,“你可以拿着风车去院子里,只要有风,它就会迅速转动起来。要是没有风,你就跑一圈,风车也会转。”
“嗯!”
阿离的小脑袋用力点头,拿着风车一溜烟地出去了。
紫铩羽抬步进来,对陈盼月说,“我看阿离带着她两个弟弟在院子里玩得很开心。”
“那风车是你做给她的?”
陈盼月伸手将他搂进怀里,把人按坐到自己腿上,她亲了下他的脖子,“嗯,”
两个人在房里你侬我侬,银千尘进来见到陈盼月亲紫铩羽的唇。
抬起的脚步迟疑不定,最后又稳稳站住,来到一旁位置坐下,抬手抚平腿面的衣服。
陈盼月亲不下去了,旁边有人看着。
她转过脸,看向了银千尘,“你可有事?”
银千尘哼了一声,“羽儿毕竟是羽儿,年轻貌美,不像我,人老珠黄,哪会被人抱着这么亲。”